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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讲话稿

2020-06-21 来源:步旅网

  母亲节。所以今天,我的主题便是绕此展开。

  幼时我很疑惑,为何我妈能有属于她的三个节日而我只有两个,她有生日,有妇女节,有母亲节。就在两年前,我还是和许多人一样,不清楚我妈的生日,不清楚她的血型,不清楚她的爱好。所以当时的我无法理解我在弹奏乐器时她看向我那又是欣慰又是羡慕的目光,无法理解为何只要我在,她便满眼都是骄傲——当然,当时的我居然认为她太市侩,有着和万千中年妇女一般的虚荣心。

  然而某天的我忽然意识到,这种一直被我所轻视的妇女的虚荣心,似乎没什么不好?它就像证明了所有孩子在母亲心中的重要性一样,因为你好,所以骄傲。

  我猜想我们这代人在这段时间上的心路历程很有可能与那叫史铁生的人大面积重合。他在最狂妄的年龄忽的残废了双腿,就像我们现在有些人隐忍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一样,无限地将自己的悲情扩大化,越陷越深,考虑生死,考虑原罪,考虑神灵,考虑似乎并不对等的命运。目光所及是自己的未来,是对自己不幸的回忆,对更空泛的万化的哲理的思考,却忽略了,推着轮子出门后母亲的守望,隐遁在地坛中母亲的寻找。

  她的寻找还不想让你发现。她发现自己的孩子表面上相安无事地思考着,便退身折返,满心感激神没有带走她的孩子,却又畏惧着孩子世界的崩塌。她可能想成为那世界的一幢房屋,让她的孩子在那剥蚀殆尽阵乱不堪的世界能好好地活着。想起那人说的:“这园中不单是处处都有过我的车辙,有过我的车辙的地万也都有过母亲的脚印。”自打我们降临,母亲便开始在寻找,她不断地跟在我们之后忧虑又幸福地看着孩子走得远走得曲折又走向通达。她盼望孩子找到一条路,一条连孩子自己都考虑不清楚的路,可能要走向名利场,可能要追随真性情,但我们都如此不确定,母亲又何其找得到那个在迷雾中走着的孩子。所以她有着旁人细细揣度而看出的伟大悲痛,自己却尚未闻觉。

  史铁生在《秋天的怀念》中写道:“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母亲这个词汇似乎生来便是用来让人追悔的;与母亲的争吵似乎永远都是孩子占上风,因为孩子懂得恃宠而骄,潜意识里便知那个包容自己一切的女人所有的关怀与让步都可以化为自己攻击她的武器。有些事直到自己长大以后才明白,其实与母亲,没有输赢之分。对外以高道德标准要求自己的那个人,在母亲面前竟是这样得道德败坏,看似趾高气扬实际狼狈不堪。

  不知母亲的央求会伴随我们的年龄增长到什么时候,或许在她心力憔悴之时,或者在她心力憔悴之前。可能许多母亲是上天派来成就一位伟人的,一旦到天才纵出,上帝便要把那位伟大的母亲召唤回去。相当于,一位母亲承受了太多儿女的痛苦,却几乎很少享受到子女的幸福。这种悲观的想法长期伴随我至今,所以我也一直疑惑着为何有人将爱情放置于亲情之前,也许爱情浓烈度的最高峰,也就是所谓的情至深处之时比亲情更荡气回肠,然而纵其一生,却再没有任何一种情感比得上亲情隽永绵长的厚度。有人笑笑对我说因为你没经历过爱情所以不懂,而我想了想对他说,也许你没思考到这路上,所以你不懂。

  有时我会自暴自弃地去揣测上帝的居心,一个身份为母亲的人能够收获她付出的二分之一的爱已是天赐,然而当她的孩子长大之时却又要走过母亲曾走的路,如此周而复始,似乎是要惩罚当子女的如此亏欠着母亲。

  但愿我们能够时常回头看看,母亲是否跟得上我们;若跟不上了,她是否还在目送;若连目送都无法做到了,那就请我们往回走,看看自己的步履,碾过多少她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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