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淡影 读后感
-石黑一雄
半个世纪,走完人生大半,悦子因为女儿赶回来,五天时间回想近二十年的过往。
二十年前,因为长崎被原子弹夫婿轰炸而亡夫,后许配给嫁给一位电器公司职员二郎,已经怀孕。所住之处,有山有河,却充斥着内战和爆炸后的悲凉气息,想起很多存活下来的人时时会想起不止一次的生活和亲人朋友。
偶然认识万里子的祖母佐知子,或许是只见这对孤独的看着母女,心有同感,很想接近,或者是也想逃离这个地方。佐知子为了自己也为了爸爸妈妈,想离开死气沉沉的日本,等待某个英国人带她移民,虽然等待的日子不断延后。她从没是大家闺秀,舒适安闲的日子被闲战争化为乌有,不愿寄人篱下反倒无所依靠,自傲又自卑,让她情绪偶有失控,言语举动都是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日本的人文环境熏陶下该有的得体,却突然能失去对万里子的耐心,当面溺死万里子的三只猫,读来泉涌脊背发凉。多么想离开这个全是死人的地方,才能做出这等
残忍的事情。佐知子近看已老去,大抵是经常操心却隐忍不发的缘故。
二郎的父亲绪方先生,是老一辈的代表,道出许多对故人的牵念,和儿子中村山田的交流也像一盘棋一般,少到独自去走。二郎拼命工作,客气的挽留父亲,父亲识趣的表示仍旧要声称离开。前一晚下棋不愉
快,早上,父亲等待哥哥走后才出房间吃早饭。妇人不愿给孩子添任何麻烦,孩子只能做必须了父亲或者年龄渐长才能体会这隐忍的爱。
面赵先生藤原太太是里面最平清盛乐观的人,适应了不可抗力造成的生活转折,丈夫和大儿子已经离开,还有二儿子。面店不大,款待只有简单的面,活下去。
景子是大女儿,回忆里她孤僻,成年后自杀而死。景子或许就是万里子,而悦子就是佐知子,为了离开日本,移民国外,搬家让小孩存钱难以适应新的环境,无法融入新环境造成的自闭,焦虑无法选择的无奈造成的自卑,这些都让万里子或者景子长大后,发现自己与世界性格格不入,死亡是纯粹妥协和解脱。
妮基是二女儿,与大女儿关系恶劣。出生就在国外,生活不富足却安稳,自然无法理解姐姐敏感的性格。她也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独自居住在伦敦,结婚对于她也不重要。
书中很多事情确实都没有起因后果,跟随悦子的故事情节片面回忆挑选场景,图像般一幕一幕上演。佐知子究竟去了美国吗?二郎为何与悦子分开了?景子就是万里子吗?绪方先生为何收养悦子?
意识流小说观感的印象还停留在卡夫卡的《变形记》,导致经常对着墙上的斑点脑洞大开,《远山淡影》的描写也有相似,看似没有一点刻意,泼墨于白宣,丝丝渲染延伸,随你去看,每一个分支都在,却没有终点,不能穷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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