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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不离不弃!_高三作文

2021-11-19 来源:步旅网


我爱你,不离不弃!

小时候,我特别害怕父亲,那种害怕夹杂着几许憎恶。 听母亲说,我五岁那年,父亲看到别人辞职下海,挣了些钱,便不听劝阻,执意要去做水产生意。没想到,第一次去进货,随身携带的三万块钱便被抢了,抢钱的还把父亲打昏扔在路壕里。一个好心人报了警。父亲醒来后就疯疯颠颠时好时坏。警察根据父亲身上的身份证才把父亲送回家来。

父亲犯病时的样子很可怕,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青筋暴突、大喊大叫、摔砸东西。仿佛中邪一般。

有一天,正吃早饭,父亲先是“嘿嘿”傻笑两声,接着他手中的碗便掉在地上。母亲赶忙起身,试图抓住父亲的手。瘦弱的母亲又怎么会是身高力大的父亲的对手呢?父亲一把就把母亲推个趔趄。我和弟弟吓得躲到了门后,惊恐地看着父亲。父亲大叫着跑出门去,母亲拼命在后面追。我扯着弟弟的手,跟在他们后面。父亲在街上疯跑,嘴里骂着脏话,很多过往的路人都停下来看稀奇。母亲追上了父亲,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想把父亲往家里拽。这时的父亲却已经不认识母亲了,他把母亲摔倒在地,母亲抱着父亲的一条腿就是不肯松手,父亲用另一条腿踹母亲。我扯着弟弟站在不远处,眼睛喷火地望着疯子父亲。他每多踹母亲一脚,就增加一分我们对他的憎恨。他打母亲,而我们一家的脸面,也因为这个疯子,丢失殆尽。我恨死了父亲,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却不敢走过去帮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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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才把父亲弄回家。医生给父亲打了镇定剂。父亲慢慢地睡着了。母亲的脸被父亲踢破,流着血。医生给母亲上完药,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母亲拿过镜子一照,然后放下镜子,把我和弟弟叫到跟前,叮嘱说:“你爹醒来,你俩谁也不准说他犯病的事,如果他问起我脸上的伤,一定要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咱家院子里的石榴树的树枝刮破的。谁要不听话,娘就不要谁!”母亲说这些话时,表情是那么严厉。我问母亲:“娘,你的脸疼吗?”母亲立刻笑了,说:“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对母亲的话感到疑惑不解,脸破了,流着血,怎么会不疼呢? 父亲清醒后,看到了母亲脸上贴着白布,第一句话就问:“你的脸怎么了?”母亲笑着说:“我走路不看路,不小心被咱家石榴树的树枝挂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咱家的石榴树想吃肉了?”母亲还不忘调侃一下。父亲接着问:“疼吗?”母亲摇摇头说:“没事,一点也不疼,不是怕见风,我早把这布扯下来了。”父亲不作声了。他走到院里,拿起一把铁锹,直奔石榴树。边走边喊:“我伐了它,要它干啥?”母亲说:“那么好的树你伐它干吗?”父亲说:“留着它干什么,还让它挂你的脸是不?”母亲最终没有劝着父亲,那棵石榴树被父亲伐掉了。

父亲每年都会犯好几次病,每一次犯病,最可怜的是母亲,父亲在犯病时对她拳打脚踢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母亲却从没有对父亲有过一丝埋怨。父亲每一次犯病,都会毁坏一些东西。母亲为了不让父亲清醒后知道自己毁坏了东西,总是会买来新的。像碗、碟子、暖壶这样的东西,母亲总是偷偷买上几件,放在邻居家。每当父亲毁了这些东西,母亲总会从邻居家把新的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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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就是反复叮嘱我和弟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父亲他砸毁过东西。母亲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父亲,尽力不让他受到一丝刺激和伤害。而我和弟弟却是母亲完全不同的心态:他没发病的时候,怕他发病,发了病的时候,对他又充满了怨恨。这个时候,我们还无法理解母亲,对母亲的心思,我们无法感同身受。 尽管母亲那样的用心良苦,最终父亲还是知道了一切。那次父亲犯病了,家里的电视遭了殃。母亲将电视机送进了修理铺,好多天还没有修好。弟弟放学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邻居家看《西游记》。母亲做好饭后,要我喊弟弟回来吃饭。我喊了几次,被电视节目吸引着的弟弟都不回来。父亲着了急,气呼呼地跑到邻居家,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弟弟拎回了家。到家后,弟弟呜呜咽咽地哭。

父亲训斥到:“在别人家看电视,连饭都不回家吃,你还哭什么哭?”也许是长期怨恨的积压,弟弟脖子一拧,对父亲喊道:“你要不把咱家的电视砸坏了,我才不去别人家看呢。”“什么?我什么时候砸毁电视了?”父亲瞪大眼睛问。“就是你砸的,你一犯病就砸东西,还打娘!”弟弟的话对父亲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父亲傻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正从厨房向正房端菜,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弟弟的话她刚好听到,“啪”!母亲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菜洒了一地。空气小时候,我特别害怕父亲,那种害怕夹杂着几许憎恶。 听母亲说,我五岁那年,父亲看到别人辞职下海,挣了些钱,便不听劝阻,执意要去做水产生意。没想到,第一次去进货,随身携带的三万块钱便被抢了,抢钱的还把父亲打昏扔在路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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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心人报了警。父亲醒来后就疯疯颠颠时好时坏。警察根据父亲身上的身份证才把父亲送回家来。

父亲犯病时的样子很可怕,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青筋暴突、大喊大叫、摔砸东西。仿佛中邪一般。

有一天,正吃早饭,父亲先是“嘿嘿”傻笑两声,接着他手中的碗便掉在地上。母亲赶忙起身,试图抓住父亲的手。瘦弱的母亲又怎么会是身高力大的父亲的对手呢?父亲一把就把母亲推个趔趄。我和弟弟吓得躲到了门后,惊恐地看着父亲。父亲大叫着跑出门去,母亲拼命在后面追。我扯着弟弟的手,跟在他们后面。父亲在街上疯跑,嘴里骂着脏话,很多过往的路人都停下来看稀奇。母亲追上了父亲,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想把父亲往家里拽。这时的父亲却已经不认识母亲了,他把母亲摔倒在地,母亲抱着父亲的一条腿就是不肯松手,父亲用另一条腿踹母亲。我扯着弟弟站在不远处,眼睛喷火地望着疯子父亲。他每多踹母亲一脚,就增加一分我们对他的憎恨。他打母亲,而我们一家的脸面,也因为这个疯子,丢失殆尽。我恨死了父亲,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却不敢走过去帮母亲。

最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才把父亲弄回家。医生给父亲打了镇定剂。父亲慢慢地睡着了。母亲的脸被父亲踢破,流着血。医生给母亲上完药,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母亲拿过镜子一照,然后放下镜子,把我和弟弟叫到跟前,叮嘱说:“你爹醒来,你俩谁也不准说他犯病的事,如果他问起我脸上的伤,一定要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咱家院子里的石榴树的树枝刮破的。谁要不听话,娘就不要谁!”母亲说这些话时,表情是那么严厉。我问母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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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疼吗?”母亲立刻笑了,说:“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对母亲的话感到疑惑不解,脸破了,流着血,怎么会不疼呢? 父亲清醒后,看到了母亲脸上贴着白布,第一句话就问:“你的脸怎么了?”母亲笑着说:“我走路不看路,不小心被咱家石榴树的树枝挂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咱家的石榴树想吃肉了?”母亲还不忘调侃一下。父亲接着问:“疼吗?”母亲摇摇头说:“没事,一点也不疼,不是怕见风,我早把这布扯下来了。”父亲不作声了。他走到院里,拿起一把铁锹,直奔石榴树。边走边喊:“我伐了它,要它干啥?”母亲说:“那么好的树你伐它干吗?”父亲说:“留着它干什么,还让它挂你的脸是不?”母亲最终没有劝着父亲,那棵石榴树被父亲伐掉了。

父亲每年都会犯好几次病,每一次犯病,最可怜的是母亲,父亲在犯病时对她拳打脚踢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母亲却从没有对父亲有过一丝埋怨。父亲每一次犯病,都会毁坏一些东西。母亲为了不让父亲清醒后知道自己毁坏了东西,总是会买来新的。像碗、碟子、暖壶这样的东西,母亲总是偷偷买上几件,放在邻居家。每当父亲毁了这些东西,母亲总会从邻居家把新的拿出来。而后就是反复叮嘱我和弟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父亲他砸毁过东西。母亲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父亲,尽力不让他受到一丝刺激和伤害。而我和弟弟却是母亲完全不同的心态:他没发病的时候,怕他发病,发了病的时候,对他又充满了怨恨。这个时候,我们还无法理解母亲,对母亲的心思,我们无法感同身受。 尽管母亲那样的用心良苦,最终父亲还是知道了一切。那次父亲犯病了,家里的电视遭了殃。母亲将电视机送进了修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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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天还没有修好。弟弟放学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邻居家看《西游记》。母亲做好饭后,要我喊弟弟回来吃饭。我喊了几次,被电视节目吸引着的弟弟都不回来。父亲着了急,气呼呼地跑到邻居家,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弟弟拎回了家。到家后,弟弟呜呜咽咽地哭。

父亲训斥到:“在别人家看电视,连饭都不回家吃,你还哭什么哭?”也许是长期怨恨的积压,弟弟脖子一拧,对父亲喊道:“你要不把咱家的电视砸坏了,我才不去别人家看呢。”“什么?我什么时候砸毁电视了?”父亲瞪大眼睛问。“就是你砸的,你一犯病就砸东西,还打娘!”弟弟的话对父亲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父亲傻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正从厨房向正房端菜,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弟弟的话她刚好听到,“啪”!母亲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菜洒了一地。空气小时候,我特别害怕父亲,那种害怕夹杂着几许憎恶。 听母亲说,我五岁那年,父亲看到别人辞职下海,挣了些钱,便不听劝阻,执意要去做水产生意。没想到,第一次去进货,随身携带的三万块钱便被抢了,抢钱的还把父亲打昏扔在路壕里。一个好心人报了警。父亲醒来后就疯疯颠颠时好时坏。警察根据父亲身上的身份证才把父亲送回家来。

父亲犯病时的样子很可怕,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青筋暴突、大喊大叫、摔砸东西。仿佛中邪一般。

有一天,正吃早饭,父亲先是“嘿嘿”傻笑两声,接着他手中的碗便掉在地上。母亲赶忙起身,试图抓住父亲的手。瘦弱的母亲又怎么会是身高力大的父亲的对手呢?父亲一把就把母亲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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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趔趄。我和弟弟吓得躲到了门后,惊恐地看着父亲。父亲大叫着跑出门去,母亲拼命在后面追。我扯着弟弟的手,跟在他们后面。父亲在街上疯跑,嘴里骂着脏话,很多过往的路人都停下来看稀奇。母亲追上了父亲,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想把父亲往家里拽。这时的父亲却已经不认识母亲了,他把母亲摔倒在地,母亲抱着父亲的一条腿就是不肯松手,父亲用另一条腿踹母亲。我扯着弟弟站在不远处,眼睛喷火地望着疯子父亲。他每多踹母亲一脚,就增加一分我们对他的憎恨。他打母亲,而我们一家的脸面,也因为这个疯子,丢失殆尽。我恨死了父亲,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却不敢走过去帮母亲。

最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才把父亲弄回家。医生给父亲打了镇定剂。父亲慢慢地睡着了。母亲的脸被父亲踢破,流着血。医生给母亲上完药,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母亲拿过镜子一照,然后放下镜子,把我和弟弟叫到跟前,叮嘱说:“你爹醒来,你俩谁也不准说他犯病的事,如果他问起我脸上的伤,一定要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咱家院子里的石榴树的树枝刮破的。谁要不听话,娘就不要谁!”母亲说这些话时,表情是那么严厉。我问母亲:“娘,你的脸疼吗?”母亲立刻笑了,说:“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对母亲的话感到疑惑不解,脸破了,流着血,怎么会不疼呢? 父亲清醒后,看到了母亲脸上贴着白布,第一句话就问:“你的脸怎么了?”母亲笑着说:“我走路不看路,不小心被咱家石榴树的树枝挂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咱家的石榴树想吃肉了?”母亲还不忘调侃一下。父亲接着问:“疼吗?”母亲摇摇头说:“没事,一点也不疼,不是怕见风,我早把这布扯下来了。”父亲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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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院里,拿起一把铁锹,直奔石榴树。边走边喊:“我伐了它,要它干啥?”母亲说:“那么好的树你伐它干吗?”父亲说:“留着它干什么,还让它挂你的脸是不?”母亲最终没有劝着父亲,那棵石榴树被父亲伐掉了。

父亲每年都会犯好几次病,每一次犯病,最可怜的是母亲,父亲在犯病时对她拳打脚踢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母亲却从没有对父亲有过一丝埋怨。父亲每一次犯病,都会毁坏一些东西。母亲为了不让父亲清醒后知道自己毁坏了东西,总是会买来新的。像碗、碟子、暖壶这样的东西,母亲总是偷偷买上几件,放在邻居家。每当父亲毁了这些东西,母亲总会从邻居家把新的拿出来。而后就是反复叮嘱我和弟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父亲他砸毁过东西。母亲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父亲,尽力不让他受到一丝刺激和伤害。而我和弟弟却是母亲完全不同的心态:他没发病的时候,怕他发病,发了病的时候,对他又充满了怨恨。这个时候,我们还无法理解母亲,对母亲的心思,我们无法感同身受。 尽管母亲那样的用心良苦,最终父亲还是知道了一切。那次父亲犯病了,家里的电视遭了殃。母亲将电视机送进了修理铺,好多天还没有修好。弟弟放学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邻居家看《西游记》。母亲做好饭后,要我喊弟弟回来吃饭。我喊了几次,被电视节目吸引着的弟弟都不回来。父亲着了急,气呼呼地跑到邻居家,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弟弟拎回了家。到家后,弟弟呜呜咽咽地哭。

父亲训斥到:“在别人家看电视,连饭都不回家吃,你还哭什么哭?”也许是长期怨恨的积压,弟弟脖子一拧,对父亲喊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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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把咱家的电视砸坏了,我才不去别人家看呢。”“什么?我什么时候砸毁电视了?”父亲瞪大眼睛问。“就是你砸的,你一犯病就砸东西,还打娘!”弟弟的话对父亲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父亲傻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正从厨房向正房端菜,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弟弟的话她刚好听到,“啪”!母亲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菜洒了一地。空气小时候,我特别害怕父亲,那种害怕夹杂着几许憎恶。 听母亲说,我五岁那年,父亲看到别人辞职下海,挣了些钱,便不听劝阻,执意要去做水产生意。没想到,第一次去进货,随身携带的三万块钱便被抢了,抢钱的还把父亲打昏扔在路壕里。一个好心人报了警。父亲醒来后就疯疯颠颠时好时坏。警察根据父亲身上的身份证才把父亲送回家来。

父亲犯病时的样子很可怕,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青筋暴突、大喊大叫、摔砸东西。仿佛中邪一般。

有一天,正吃早饭,父亲先是“嘿嘿”傻笑两声,接着他手中的碗便掉在地上。母亲赶忙起身,试图抓住父亲的手。瘦弱的母亲又怎么会是身高力大的父亲的对手呢?父亲一把就把母亲推个趔趄。我和弟弟吓得躲到了门后,惊恐地看着父亲。父亲大叫着跑出门去,母亲拼命在后面追。我扯着弟弟的手,跟在他们后面。父亲在街上疯跑,嘴里骂着脏话,很多过往的路人都停下来看稀奇。母亲追上了父亲,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想把父亲往家里拽。这时的父亲却已经不认识母亲了,他把母亲摔倒在地,母亲抱着父亲的一条腿就是不肯松手,父亲用另一条腿踹母亲。我扯着弟弟站在不远处,眼睛喷火地望着疯子父亲。他每多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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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就增加一分我们对他的憎恨。他打母亲,而我们一家的脸面,也因为这个疯子,丢失殆尽。我恨死了父亲,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却不敢走过去帮母亲。

最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才把父亲弄回家。医生给父亲打了镇定剂。父亲慢慢地睡着了。母亲的脸被父亲踢破,流着血。医生给母亲上完药,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母亲拿过镜子一照,然后放下镜子,把我和弟弟叫到跟前,叮嘱说:“你爹醒来,你俩谁也不准说他犯病的事,如果他问起我脸上的伤,一定要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咱家院子里的石榴树的树枝刮破的。谁要不听话,娘就不要谁!”母亲说这些话时,表情是那么严厉。我问母亲:“娘,你的脸疼吗?”母亲立刻笑了,说:“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对母亲的话感到疑惑不解,脸破了,流着血,怎么会不疼呢? 父亲清醒后,看到了母亲脸上贴着白布,第一句话就问:“你的脸怎么了?”母亲笑着说:“我走路不看路,不小心被咱家石榴树的树枝挂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咱家的石榴树想吃肉了?”母亲还不忘调侃一下。父亲接着问:“疼吗?”母亲摇摇头说:“没事,一点也不疼,不是怕见风,我早把这布扯下来了。”父亲不作声了。他走到院里,拿起一把铁锹,直奔石榴树。边走边喊:“我伐了它,要它干啥?”母亲说:“那么好的树你伐它干吗?”父亲说:“留着它干什么,还让它挂你的脸是不?”母亲最终没有劝着父亲,那棵石榴树被父亲伐掉了。

父亲每年都会犯好几次病,每一次犯病,最可怜的是母亲,父亲在犯病时对她拳打脚踢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母亲却从没有对父亲有过一丝埋怨。父亲每一次犯病,都会毁坏一些东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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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为了不让父亲清醒后知道自己毁坏了东西,总是会买来新的。像碗、碟子、暖壶这样的东西,母亲总是偷偷买上几件,放在邻居家。每当父亲毁了这些东西,母亲总会从邻居家把新的拿出来。而后就是反复叮嘱我和弟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父亲他砸毁过东西。母亲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父亲,尽力不让他受到一丝刺激和伤害。而我和弟弟却是母亲完全不同的心态:他没发病的时候,怕他发病,发了病的时候,对他又充满了怨恨。这个时候,我们还无法理解母亲,对母亲的心思,我们无法感同身受。 尽管母亲那样的用心良苦,最终父亲还是知道了一切。那次父亲犯病了,家里的电视遭了殃。母亲将电视机送进了修理铺,好多天还没有修好。弟弟放学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邻居家看《西游记》。母亲做好饭后,要我喊弟弟回来吃饭。我喊了几次,被电视节目吸引着的弟弟都不回来。父亲着了急,气呼呼地跑到邻居家,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弟弟拎回了家。到家后,弟弟呜呜咽咽地哭。

父亲训斥到:“在别人家看电视,连饭都不回家吃,你还哭什么哭?”也许是长期怨恨的积压,弟弟脖子一拧,对父亲喊道:“你要不把咱家的电视砸坏了,我才不去别人家看呢。”“什么?我什么时候砸毁电视了?”父亲瞪大眼睛问。“就是你砸的,你一犯病就砸东西,还打娘!”弟弟的话对父亲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父亲傻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正从厨房向正房端菜,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弟弟的话她刚好听到,“啪”!母亲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菜洒了一地。空气小时候,我特别害怕父亲,那种害怕夹杂着几许憎恶。

第11页 共20页

听母亲说,我五岁那年,父亲看到别人辞职下海,挣了些钱,便不听劝阻,执意要去做水产生意。没想到,第一次去进货,随身携带的三万块钱便被抢了,抢钱的还把父亲打昏扔在路壕里。一个好心人报了警。父亲醒来后就疯疯颠颠时好时坏。警察根据父亲身上的身份证才把父亲送回家来。

父亲犯病时的样子很可怕,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青筋暴突、大喊大叫、摔砸东西。仿佛中邪一般。

有一天,正吃早饭,父亲先是“嘿嘿”傻笑两声,接着他手中的碗便掉在地上。母亲赶忙起身,试图抓住父亲的手。瘦弱的母亲又怎么会是身高力大的父亲的对手呢?父亲一把就把母亲推个趔趄。我和弟弟吓得躲到了门后,惊恐地看着父亲。父亲大叫着跑出门去,母亲拼命在后面追。我扯着弟弟的手,跟在他们后面。父亲在街上疯跑,嘴里骂着脏话,很多过往的路人都停下来看稀奇。母亲追上了父亲,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想把父亲往家里拽。这时的父亲却已经不认识母亲了,他把母亲摔倒在地,母亲抱着父亲的一条腿就是不肯松手,父亲用另一条腿踹母亲。我扯着弟弟站在不远处,眼睛喷火地望着疯子父亲。他每多踹母亲一脚,就增加一分我们对他的憎恨。他打母亲,而我们一家的脸面,也因为这个疯子,丢失殆尽。我恨死了父亲,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却不敢走过去帮母亲。

最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才把父亲弄回家。医生给父亲打了镇定剂。父亲慢慢地睡着了。母亲的脸被父亲踢破,流着血。医生给母亲上完药,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母亲拿过镜子一照,然后放下镜子,把我和弟弟叫到跟前,叮嘱说:“你爹醒来,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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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准说他犯病的事,如果他问起我脸上的伤,一定要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咱家院子里的石榴树的树枝刮破的。谁要不听话,娘就不要谁!”母亲说这些话时,表情是那么严厉。我问母亲:“娘,你的脸疼吗?”母亲立刻笑了,说:“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对母亲的话感到疑惑不解,脸破了,流着血,怎么会不疼呢? 父亲清醒后,看到了母亲脸上贴着白布,第一句话就问:“你的脸怎么了?”母亲笑着说:“我走路不看路,不小心被咱家石榴树的树枝挂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咱家的石榴树想吃肉了?”母亲还不忘调侃一下。父亲接着问:“疼吗?”母亲摇摇头说:“没事,一点也不疼,不是怕见风,我早把这布扯下来了。”父亲不作声了。他走到院里,拿起一把铁锹,直奔石榴树。边走边喊:“我伐了它,要它干啥?”母亲说:“那么好的树你伐它干吗?”父亲说:“留着它干什么,还让它挂你的脸是不?”母亲最终没有劝着父亲,那棵石榴树被父亲伐掉了。

父亲每年都会犯好几次病,每一次犯病,最可怜的是母亲,父亲在犯病时对她拳打脚踢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母亲却从没有对父亲有过一丝埋怨。父亲每一次犯病,都会毁坏一些东西。母亲为了不让父亲清醒后知道自己毁坏了东西,总是会买来新的。像碗、碟子、暖壶这样的东西,母亲总是偷偷买上几件,放在邻居家。每当父亲毁了这些东西,母亲总会从邻居家把新的拿出来。而后就是反复叮嘱我和弟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父亲他砸毁过东西。母亲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父亲,尽力不让他受到一丝刺激和伤害。而我和弟弟却是母亲完全不同的心态:他没发病的时候,怕他发病,发了病的时候,对他又充满了怨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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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无法理解母亲,对母亲的心思,我们无法感同身受。 尽管母亲那样的用心良苦,最终父亲还是知道了一切。那次父亲犯病了,家里的电视遭了殃。母亲将电视机送进了修理铺,好多天还没有修好。弟弟放学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邻居家看《西游记》。母亲做好饭后,要我喊弟弟回来吃饭。我喊了几次,被电视节目吸引着的弟弟都不回来。父亲着了急,气呼呼地跑到邻居家,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弟弟拎回了家。到家后,弟弟呜呜咽咽地哭。

父亲训斥到:“在别人家看电视,连饭都不回家吃,你还哭什么哭?”也许是长期怨恨的积压,弟弟脖子一拧,对父亲喊道:“你要不把咱家的电视砸坏了,我才不去别人家看呢。”“什么?我什么时候砸毁电视了?”父亲瞪大眼睛问。“就是你砸的,你一犯病就砸东西,还打娘!”弟弟的话对父亲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父亲傻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正从厨房向正房端菜,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弟弟的话她刚好听到,“啪”!母亲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菜洒了一地。空气

尽管母亲那样的用心良苦,最终父亲还是知道了一切。那次父亲犯病了,家里的电视遭了殃。母亲将电视机送进了修理铺,好多天还没有修好。弟弟放学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邻居家看《西游记》。母亲做好饭后,要我喊弟弟回来吃饭。我喊了几次,被电视节目吸引着的弟弟都不回来。父亲着了急,气呼呼地跑到邻居家,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弟弟拎回了家。到家后,弟弟呜呜咽咽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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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训斥到:“在别人家看电视,连饭都不回家吃,你还哭什么哭?”也许是长期怨恨的积压,弟弟脖子一拧,对父亲喊道:“你要不把咱家的电视砸坏了,我才不去别人家看呢。”“什么?我什么时候砸毁电视了?”父亲瞪大眼睛问。“就是你砸的,你一犯病就砸东西,还打娘!”弟弟的话对父亲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父亲傻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正从厨房向正房端菜,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弟弟的话她刚好听到,“啪”!母亲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菜洒了一地。空气小时候,我特别害怕父亲,那种害怕夹杂着几许憎恶。 听母亲说,我五岁那年,父亲看到别人辞职下海,挣了些钱,便不听劝阻,执意要去做水产生意。没想到,第一次去进货,随身携带的三万块钱便被抢了,抢钱的还把父亲打昏扔在路壕里。一个好心人报了警。父亲醒来后就疯疯颠颠时好时坏。警察根据父亲身上的身份证才把父亲送回家来。

父亲犯病时的样子很可怕,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青筋暴突、大喊大叫、摔砸东西。仿佛中邪一般。

有一天,正吃早饭,父亲先是“嘿嘿”傻笑两声,接着他手中的碗便掉在地上。母亲赶忙起身,试图抓住父亲的手。瘦弱的母亲又怎么会是身高力大的父亲的对手呢?父亲一把就把母亲推个趔趄。我和弟弟吓得躲到了门后,惊恐地看着父亲。父亲大叫着跑出门去,母亲拼命在后面追。我扯着弟弟的手,跟在他们后面。父亲在街上疯跑,嘴里骂着脏话,很多过往的路人都停下来看稀奇。母亲追上了父亲,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想把父亲往家里拽。这时的父亲却已经不认识母亲了,他把母亲摔倒在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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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抱着父亲的一条腿就是不肯松手,父亲用另一条腿踹母亲。我扯着弟弟站在不远处,眼睛喷火地望着疯子父亲。他每多踹母亲一脚,就增加一分我们对他的憎恨。他打母亲,而我们一家的脸面,也因为这个疯子,丢失殆尽。我恨死了父亲,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却不敢走过去帮母亲。

最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才把父亲弄回家。医生给父亲打了镇定剂。父亲慢慢地睡着了。母亲的脸被父亲踢破,流着血。医生给母亲上完药,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母亲拿过镜子一照,然后放下镜子,把我和弟弟叫到跟前,叮嘱说:“你爹醒来,你俩谁也不准说他犯病的事,如果他问起我脸上的伤,一定要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咱家院子里的石榴树的树枝刮破的。谁要不听话,娘就不要谁!”母亲说这些话时,表情是那么严厉。我问母亲:“娘,你的脸疼吗?”母亲立刻笑了,说:“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对母亲的话感到疑惑不解,脸破了,流着血,怎么会不疼呢? 父亲清醒后,看到了母亲脸上贴着白布,第一句话就问:“你的脸怎么了?”母亲笑着说:“我走路不看路,不小心被咱家石榴树的树枝挂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咱家的石榴树想吃肉了?”母亲还不忘调侃一下。父亲接着问:“疼吗?”母亲摇摇头说:“没事,一点也不疼,不是怕见风,我早把这布扯下来了。”父亲不作声了。他走到院里,拿起一把铁锹,直奔石榴树。边走边喊:“我伐了它,要它干啥?”母亲说:“那么好的树你伐它干吗?”父亲说:“留着它干什么,还让它挂你的脸是不?”母亲最终没有劝着父亲,那棵石榴树被父亲伐掉了。

父亲每年都会犯好几次病,每一次犯病,最可怜的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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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犯病时对她拳打脚踢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母亲却从没有对父亲有过一丝埋怨。父亲每一次犯病,都会毁坏一些东西。母亲为了不让父亲清醒后知道自己毁坏了东西,总是会买来新的。像碗、碟子、暖壶这样的东西,母亲总是偷偷买上几件,放在邻居家。每当父亲毁了这些东西,母亲总会从邻居家把新的拿出来。而后就是反复叮嘱我和弟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父亲他砸毁过东西。母亲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父亲,尽力不让他受到一丝刺激和伤害。而我和弟弟却是母亲完全不同的心态:他没发病的时候,怕他发病,发了病的时候,对他又充满了怨恨。这个时候,我们还无法理解母亲,对母亲的心思,我们无法感同身受。 尽管母亲那样的用心良苦,最终父亲还是知道了一切。那次父亲犯病了,家里的电视遭了殃。母亲将电视机送进了修理铺,好多天还没有修好。弟弟放学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邻居家看《西游记》。母亲做好饭后,要我喊弟弟回来吃饭。我喊了几次,被电视节目吸引着的弟弟都不回来。父亲着了急,气呼呼地跑到邻居家,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弟弟拎回了家。到家后,弟弟呜呜咽咽地哭。

父亲训斥到:“在别人家看电视,连饭都不回家吃,你还哭什么哭?”也许是长期怨恨的积压,弟弟脖子一拧,对父亲喊道:“你要不把咱家的电视砸坏了,我才不去别人家看呢。”“什么?我什么时候砸毁电视了?”父亲瞪大眼睛问。“就是你砸的,你一犯病就砸东西,还打娘!”弟弟的话对父亲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父亲傻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正从厨房向正房端菜,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弟弟的话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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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到,“啪”!母亲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菜洒了一地。空气小时候,我特别害怕父亲,那种害怕夹杂着几许憎恶。 听母亲说,我五岁那年,父亲看到别人辞职下海,挣了些钱,便不听劝阻,执意要去做水产生意。没想到,第一次去进货,随身携带的三万块钱便被抢了,抢钱的还把父亲打昏扔在路壕里。一个好心人报了警。父亲醒来后就疯疯颠颠时好时坏。警察根据父亲身上的身份证才把父亲送回家来。

父亲犯病时的样子很可怕,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青筋暴突、大喊大叫、摔砸东西。仿佛中邪一般。

有一天,正吃早饭,父亲先是“嘿嘿”傻笑两声,接着他手中的碗便掉在地上。母亲赶忙起身,试图抓住父亲的手。瘦弱的母亲又怎么会是身高力大的父亲的对手呢?父亲一把就把母亲推个趔趄。我和弟弟吓得躲到了门后,惊恐地看着父亲。父亲大叫着跑出门去,母亲拼命在后面追。我扯着弟弟的手,跟在他们后面。父亲在街上疯跑,嘴里骂着脏话,很多过往的路人都停下来看稀奇。母亲追上了父亲,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想把父亲往家里拽。这时的父亲却已经不认识母亲了,他把母亲摔倒在地,母亲抱着父亲的一条腿就是不肯松手,父亲用另一条腿踹母亲。我扯着弟弟站在不远处,眼睛喷火地望着疯子父亲。他每多踹母亲一脚,就增加一分我们对他的憎恨。他打母亲,而我们一家的脸面,也因为这个疯子,丢失殆尽。我恨死了父亲,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却不敢走过去帮母亲。

最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才把父亲弄回家。医生给父亲打了镇定剂。父亲慢慢地睡着了。母亲的脸被父亲踢破,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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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母亲上完药,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母亲拿过镜子一照,然后放下镜子,把我和弟弟叫到跟前,叮嘱说:“你爹醒来,你俩谁也不准说他犯病的事,如果他问起我脸上的伤,一定要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咱家院子里的石榴树的树枝刮破的。谁要不听话,娘就不要谁!”母亲说这些话时,表情是那么严厉。我问母亲:“娘,你的脸疼吗?”母亲立刻笑了,说:“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对母亲的话感到疑惑不解,脸破了,流着血,怎么会不疼呢? 父亲清醒后,看到了母亲脸上贴着白布,第一句话就问:“你的脸怎么了?”母亲笑着说:“我走路不看路,不小心被咱家石榴树的树枝挂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咱家的石榴树想吃肉了?”母亲还不忘调侃一下。父亲接着问:“疼吗?”母亲摇摇头说:“没事,一点也不疼,不是怕见风,我早把这布扯下来了。”父亲不作声了。他走到院里,拿起一把铁锹,直奔石榴树。边走边喊:“我伐了它,要它干啥?”母亲说:“那么好的树你伐它干吗?”父亲说:“留着它干什么,还让它挂你的脸是不?”母亲最终没有劝着父亲,那棵石榴树被父亲伐掉了。

父亲每年都会犯好几次病,每一次犯病,最可怜的是母亲,父亲在犯病时对她拳打脚踢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母亲却从没有对父亲有过一丝埋怨。父亲每一次犯病,都会毁坏一些东西。母亲为了不让父亲清醒后知道自己毁坏了东西,总是会买来新的。像碗、碟子、暖壶这样的东西,母亲总是偷偷买上几件,放在邻居家。每当父亲毁了这些东西,母亲总会从邻居家把新的拿出来。而后就是反复叮嘱我和弟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父亲他砸毁过东西。母亲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父亲,尽力不让他受到一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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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和伤害。而我和弟弟却是母亲完全不同的心态:他没发病的时候,怕他发病,发了病的时候,对他又充满了怨恨。这个时候,我们还无法理解母亲,对母亲的心思,我们无法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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