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春满园
应班主任肖老师的要求,写点亲子阅读的文字,当我提起笔,却觉得无从下手。但师道不可违!只得勉为其难,说说与翔亲子读的轶事,与诸多父亲母亲同仁分享。 翔满四岁以来,我就与他开始了亲子读,虽历经漫长的数载清苦煎熬,却收获了一份不一样的快乐。
翔小四岁之前,寄养在他的养母家,在他“呀呀”学语的时候,我买了少儿版的唐诗书画,送给了他,没想到孩子格外喜欢书,天天缠着他的养母读唐诗,过了没多久,当我再次看望翔的时候,他居然把《悯农》等,十几首唐诗给背了下来,只是发音不准,把《悯农》中的“粒粒皆辛苦”,读成“哒哒嘟哒嘟”,引发了全家人的哄笑。那件事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我似乎捕捉到了,翔所显露出的语言天赋,我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好好地引他上路。
翔满四岁的时候,我接他回了家,尝试着带他到长鸿上学前班,可是因年龄太少,加上他养母封闭式的带养,翔小时的胆子忒小,总是一副脆生生的样子,报名的时候,学校怎么也不接受,没办法只得走了后门,请教育局当领导的同学,打了招呼。人总算是进去了,可是给他报名的老师,还是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如果孩子年龄小,不适应的话,还是会被退回的。
为了翔不被学校退回,我开始了与翔的亲子读历程。与翔的亲子读,围绕着认字和熟悉成语展开的。那时的翔,虽然上了学前班,但还总是放不开、显得孤独与不合群。为此,班主任常把我叫在一边交待,得带着孩子练练胆。如此一来,我只好常带他去散步,在公园与洣水河畔,到处留下了我们爷俩的身影。那时的我,一边踏着双轮自行车,一边指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告诉翔描述此情此景的成语,叫“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当街边路灯亮起来的时候,我又会告诉他什么叫 “灯火通明”,什么叫“繁华似锦”;当我们看到河边小道上,杨柳在河风的轻佛下,婆娑起舞时,我就告诉他 这就是“林荫小道”“杨柳依依”; 看到夜幕降临,在霓虹灯闪烁下的街景,别有一番风味时,我又会告诉他,这就叫“灯红酒绿”“五颜六色”。不知不觉一载已过去,还在学前班的翔,竟然识得数百字,还熟练掌握了上百条成语。
翔在 “亲子同乐”之中,边玩边学,边读边玩,不仅练就了胆子,也开朗了性格,慢慢地适应了班级生活。翔的孩提时代,无论是散步,还是游玩,我始终坚持着,随时随地“认字读书”,天长日久,翔在耳濡目染之中,远远走在了同龄人的前面。在他五岁半的那个时候,翔顺利地进入了长鸿小学。
翔开始写日记,是一年级结束的那个暑假,那个时候,我就立意训练他写作,要求他用文字,把所见所闻
记录下来。翔的处女作是《河边散步》,那天,为了调动他的兴趣,我故意吊翔的胃口:有谁愿去河边,骑双轮自行车吗?他听了之后,高兴得跳了起来。接着,我开了个条件,事后必须写篇日记,翔连想都没想,爽快地答认了下来。在骑双轮自行车路上,我着意讲解了散步的起因,路上的所见所闻,以及回家的感受,还讲了怎样写这篇日记,就是把我一路上讲的,记录下来就行。次日上午,翔关上自己的房门,一个人鼓捣着半天,居然用文字把我给他的讲解,原原本本地记了下来,谁也没想到,翔记下来的文字,已经是个像模像样的日记了。从此以后,翔与写作结下了不解之缘。 作为亲子读的另一个角色----父亲!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顺势而为,强化翔的写作训练。我给翔定下了个规矩,规定每周写一篇作文,而且还得为写好作文,必须去参加实际生活体验。记得一次老师布置的作业,是写一篇题材为母校的作文,动笔之前,我与翔先查阅了,描写母校的作文模板,从不同的角度,学习他人怎么构思,怎么开头结尾。然后,带翔实地去观察,循序渐进地感受实景,与此同时,还与翔一道把作文的布局构思好,所有的准备到位了,一篇《美丽的校园》佳作,也就脱颖而出了。写游记的时候,我们全家专程旅游,去了革命圣地----井冈山。启程前,与翔阅读了多篇游记文章,还查阅了相关资料,了解了井冈山的历史背景;到目的地之后,又特别注意收集景点的简介资料,
通过全面了解比对,发现井冈山之美,美在两点,一是大革命时期的人文景观,二是两处自然景观。从人文与自然景观两个角度去写,井冈之美脱颖而出,于是,一篇佳作《魅力井冈》,从人文与自然景观的角度,“黄洋界上炮声隆”“遥看瀑布挂前川”“井冈之美 美在杜鹃”,全面表现了井冈的独特之美。
经过四年的精心呵护,翔的写作潜力得到了挖掘,他基本练就了,能独立进行阅读,独立构思作文,独自思考问题。这三年来,翔写下了176篇, 11.7万字的作文,而且基本达到了登载水准。此外,翔还与我“约法三章”,在他小学毕业前,帮他以《足迹》为题,发表不少于15万字的作文专集,展现长鸿学子的自强之路。有型的目标,助推翔建立了一个良好的,阅读与学习习惯。每天早晚,翔都会自觉地学习,仿佛学习成了他的习惯,成了他的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学习习惯的养成,争先夺冠自然而然地,成了翔的奋斗目标,与“学霸” 双胞胎姐弟全面“PK ”,给翔卯足了原动力。种种迹象表明,翔似乎已进入了成长的“快车道”。
孩子是父母身上的肉,没有一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在父母之爱面前,没有深浅的差异,只有方式的区别。在倾注同样心血的,父母同仁面前,我有什么资格去说三道四呢?只是希望本文,能够在与诸多父亲母亲的互动交
流中,起到相互启发、获得裨益的作用,以至将教子育人的方式,调至最优罢了,唯此而已!
(旷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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