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力资本对农民非农就业与收入结构影响的实证分析

一、引言

(一) 问题提出

“三农”问题的核心是农民收入问题。农民增收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制约。实践证明，从长期来看仅仅从农业及农村内部去寻求农民增收的空间已越来越小。随着农民收入构成中非农收入比重逐步提高，农村劳动力资源利用因素对农民收入增长的影响越来越大，尤其是农村劳动力务工收入因素更是直接影响农民收入增长的快慢。而农村人力资本是决定劳动力外出就业机会大小的关键因素，是制约农民收入增长的极其重要的内在因素。因此，从人力资本的视角研究农民收入问题，对农民增收长效机制的建立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

自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舒尔茨、贝克尔形成比较完善的现代人力资本理论以来，人力资本理论认为，人类的未来要由知

识发展和技术进步来决定。60年代后期，人力资本与个人收入分配理论获得进一步发展，其研究领域扩展到地区间个人收入分配问题。我国学者对人力资本与劳动就业及其收入的关系研究始于上世纪90年代，但多以城市职工为研究对象，而专门就农村人力资本与农民就业与收入的关系研究，大部分学者是从2000年(“三农”问题开始凸现)开始的。在研究方法的选择上，主要采用了经济增长因素分析法即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法，以明塞尔研究为代表的教育投资报酬分析法以及统计回归分析和时间序列对比分析法等。多数研究成果都证实人力资本对于农民非农就业及其收入增长具有积极影响，从而进一步验证了人力资本理论的一般结论具有广泛的适用性。那么，南京市农村人力资本对农民就业与收入的影响情况如何？影响程度怎样？本文以农业普查和农村住户调查资料为基础，针对南京市农村人力资本对农民非农就业与收入结构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通过构建生产函数和明塞尔收入函数模型，分析农村人力资本对农民收入的深层次影响关系，为我市农民增收长效机制的建立提供实证依据。

(二) 概念界定

1 农村劳动力、农村人力资本

农村劳动力，是指农村家庭中实际参加各种行业劳动并取得实物或货币收入的劳动力人数。包括劳动年龄内和超过劳动年龄而实际参加劳动的人口数。本文农民特指农村家庭中经过教育等形式投

资，具有一定人力资本积累并取得劳动报酬的那部分人口，即作为劳动力的农民。

农村人力资本，是指通过教育、培训、医疗保健和迁移流动等投资获得的知识和技能，体现在农村劳动力身上表现为人的素质。由于教育最能体现人力资本内涵，是人力资本的核心内容，其对劳动者个人收入具有决定性作用。因此，通常专家学者们把教育作为人力资本投资的主要形式，用以分析人力资本对农民就业及其收入的影响。本文拟采用此方法，并使用教育年限指标衡量人力资本水平。计算公式为：P均=∑PiNj。式中：P均表示农村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即农村人力资本水平；Pi表示文盲半文盲、小学、初中、高中(含中专)、大专及以上劳动力比重；Nj表示文盲半文盲、小学、初中、高中(含中专)、大专及以上各层次人力资本权数值。按现行学制，文盲半文盲、小学、初中、高中(含中专)、大专及以上权数值分别设定为1、6、9、12、15.5。

2 就业和就业结构、收入和收入结构

就业，是指农村劳动力在一定时期内所从事的并取得相应劳动报酬或经营收入的农业或非农业的劳动。本文就业结构是指农村劳动力的产业流动，即劳动力就业的三大产业结构，并划分为农业就业和非农就业两大类别。同时，将农村劳动力的区域流动(地域空间流动)也看成是就业结构的配置加以分析。

统计制度规定，农民收入类别主要有三种：家庭人均总收入、人均纯收入和人均现金收入。为了使实证分析统计口径属性特征相

一致，本文的农民收入特指农村劳动力的人均纯收入（即劳均纯收入）。本文收入结构是指与劳动力劳动所得有关的工资性收入和家庭经营收入。家庭经营收入包括家庭经营第一产业和二三产业收入。按产业构成划分为农业收入（是指家庭经营收入中第一产业收入）和非农收入（是指工资性收入和家庭经营收入中第二产业与第三产业收入的三部分收入之和）。

二、人力资本对农民非农就业和收入结构影响的现状分析 (一) 农村劳动力与人力资本现状分析 1 农村人口与劳动力数量及其变动情况

广义的人力资本是人力资本质量与数量变化的有机统一，人力资本载体数量变化往往会引起人力资本质量变化。因此，农村人口与劳动力数量的变化，一定程度上体现人力资本积累情况。表1显示，全市户籍总人口由1996年525.4万人增加到2006年607.2万人，增加81.8万人，年均递增1.5%。其中农村家庭户籍人口由1996年254.7万人减少到2006年204.4万人，减少50.3万人，相应地，农村家庭户籍人口占全市户籍总人口比重由1996年48.5%下降到2006年33.7%，降低14.8个百分点。随着我市农村人口非农化程度的不断发展，人口城市化水平的不断提高，农村人口不断减少，农村劳动力也呈逐年减少的趋势。农村劳动力由1996年172.6万人减少到2006年135.5万人，减少37.1万人。同时，农村家庭户均劳动力规模也呈缩小的趋势，农村家庭户均劳动力由1996年每户3.74人减少到2006年每户2.07人。作为农村人力资本的主要

载体，我市农村人口和劳动力数量主要集中在五区县。2006年浦口区、江宁区、六合区、溧水县和高淳县的农村人口占全市的比重为91.5%，相应地，五区县的农村劳动力占全市的比重为91.8%。 表1 南京市农村人口与劳动力数量及其变动情况 户籍总人口

农村户籍 人口(万人)

农村家庭 户数(万户)

68.1 0.3 0.3 0.3 1.4 7.8 4.4 1.6 17 14.9 9.6 10.5

农村劳动力(万人)

农村户籍 人口比重(%)

48.5 3.6 3.5 4.8 19.9 64.7 51.6 28.4 84.4 69.4 83.7 86.4

(万人)

户均劳动力(人)

2006年 1996年 2006年 1996年 2006年 1996年 2006年 1996年 2006年 1996年 2006年 1996年 南京市 玄武区 白下区 秦淮区 建邺区 浦口区 栖霞区 江宁区 六合区 溧水县 高淳县

607.2 525.4 204.4 254.7 65.6 48.9 46.6 24.8 20.4 50.4 41.4 84.5 87.2 40.6 42

35.5 29.9 22.2 22.5 45.8 32.3 20.6 74.1 86.3 40.8 43.1

0.5 0.2 0.4 2.9 22.7 9.3 4 48 52.7 29.2 34.5

1.3 1.1 1.1 4.5 29.6 16.7 5.8 62.5 60 34.2 37.2

0.4 0.1 0.2 1.7 7.7 3.1 1.6 15.3 15.1 9.4 11

135.5 172.6 33.7 0.3 0.1 0.2 1.8 15.1 6.2 2.5 31.7 35 19.8 22.7

0.9 0.7 0.7 3.1 19.8 11.6 4 42.1 40.4 23.4 25.3

0.9 0.4 1.6 45 22.5 19.4 56.8 60.4 72 82.1 14.2

2.07 0.83 1.44 1.05 1.01 1.95 2.01 1.56 2.08 2.32 2.11 2.07

3.74 3.63 3.72 3.52 2.18 2.54 3.76 2.48 3.69 4.02 3.58 3.56

雨花台区 20.7

资料来源：1996年、2006年南京市农业普查资料，南京统计年鉴。 2 农村人力资本现状及其变动情况

表2显示，2006年我市农村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为8.27年，比1996年提高1.07年。从文化构成看，我市农村劳动力受教育程度有所提升，主要体现为初中以上比重的提高和小学及以下比重的下降。2006年农村劳动力中，文盲半文盲比重为2.65%，比1996年下降9.51个百分点；小学比重为31.47%，比1996年下降5.65个百分点；初中比重为53.13%，比1996年提高11.65个百分点；高中(含中专)比重为11.55%，比1996年提高2.63个百分点；大专及以上比重为1.2%，比1996年提高0.88个百分点。虽然我市

农村劳动力受教育程度有所提升，但整体水平依然偏低，尚未完全达到初中文化，与发达国家相比仍有较大差距。相关统计资料显示，美国农民平均受教育年限为10-11年；日本农民80%以上是高中文化；法国7%以上的农民具有大学文凭，60%的青年农民具有中专水平；德国7%的农民具有大学文凭等。分区县看，浦口区、江宁区、六合区、溧水县和高淳县的农村劳动力整体受教育程度均低于城区和近郊区。

文盲半文盲比重小学比重 (%)

(%)

初中比重 (%)

高中比重 (%)

大专及以上 比重(%)

平均受教育年限(%)

2006年 1996年 2006年 1996年 2006年 1996年 2006年 1996年 2006年 1996年 2006年 1996年

12.16 31.47 37.12 53.13 41.48 11.55 8.92 4.76 9.67 9.16 9.12 9.85 8.99 9.49

1.2 0.32 0.87 0.64 0.79 0.65 0.41 0.5 0.51 0.34 0.22 0.24 0.24

8.27 9.53 9.07 9.59 9.14 8.57 8.99 9.01 8.35 8.18 7.93 8.02

7.2 8.2 8.62 8.16 8.12 7.56 7.72 7.9 7.39 7.22 6.62 6.55

南京市 2.65 玄武区 2.94 白下区 4.48 秦淮区 1.08 建邺区 4.57 浦口区 1.97 栖霞区 1.28

10.04 12.41 20.44 53.59 50.16 25.19 18.49 5.88

18.16 20.51 49.92 54.96 23.28 19.12 4.16 14.07 22.19 55.93 49.14 22.25 18.21 6.67 17.19 21.94 50.28 52.63 22.71 15.63 5.24 27.11 35.8

54.9

43.37 14.34 11.29 1.68

12.53 21.81 23.35 54.71 50.46 19.87 13.16 2.33

20.07 25.53 52.01 50.04 19.84 14.06 4.55 31.03 38.77 55.15 43.62 11.16 8.29 30.92 41.54 55.8

41.69 9.36

7.07 8.22

1.07 0.93 0.54 0.94

3.52 江宁区 1.59 六合区 2.98 溧水县 4.36 高淳县 2.68

雨花台区

21.23 34.87 31.46 50.47 38.85 9.75 16.61 38.35 45

47.26 30.93 10.78 7.23

资料来源：1996年、2006年南京市农业普查资料。

注：农村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文盲半文盲比重*1+小学比重*6+初中比重*9+高中比重*12+中专比重*12+大专以上比重*15.5。

(二) 农村人力资本对农民就业结构的影响分析 1 农村人力资本对产业流动的影响

产业流动是指农村劳动力在不同产业部门之间职业性质的转换，实际上是指农村劳动力随着产业结构的不断调整而产生的劳动力资源重新配置的过程。统计资料表明，我市农村劳动力产业流动的变化趋势总体上符合工业化进程中就业结构演进规律的“配第—克拉克定理”，即第一产业就业比重逐步下降，二三产就业比重逐步提高。表3显示，2006年我市农村劳动力中，一产就业比重为31.9%，比1996年下降20个百分点，二产就业比重为44.2%，比1996年提高11.6个百分点，三产就业比重为24%，比1996年提高8.4个百分点。从就业结构变动的轨迹看，我市农村劳动力已由1996年的“传统型”就业结构逐渐转变为2006年的“发展型”就业结构。不过，我市农村劳动力就业的产业选择依然以第二产业为主，而第三产业农村劳动力的就业规模和发展水平有待进一步提升，与世界上不同经济发展水平的国家相比，仍存在一定差距(一般地，高收入国家第三产业就业比重为70%左右，中等收入国家为50%左右)。因此，进一步提高第三产业农村劳动力的就业规模和发展水平，促进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农村劳动力转移，是我市农村劳动力就业结构由“发展型”向“现代型”转变的现实需要。

表3 南京市农村劳动力就业的产业流动情况

第一产业就业比重(%) 第二产业就业比重(%) 第三产业就业比重(%) 2006年 1996年 相差 2006年 1996年 相差 2006年 1996年 相差 51.9 34.9 38.1 36.8 46.8 53.8 39

-20 44.2 -3 0.6

10.5 28.3

32.5 43.8 44.5 40.9 37.5 31.2 44

11.6 24 -33.3 57.6 -16.2 33 -9.4 52.2 -16.7 44.8 11

26.1 -3.7 27.9

15.6 21.3 17.4 22.3 15.8 15 16.9

8.4 36.3 15.6 29.9 29 11.1 11

南京市 31.9 玄武区 31.9 白下区 38.7 秦淮区 16.3 建邺区 34.4 浦口区 31.7 栖霞区 31.7

-20.5 31.5 -12.4 20.8 -22.1 42.2 -7.4 40.4

雨花台区 19 江宁区 26 六合区 27.7 溧水县 41.6 高淳县 39.3

27.1 44.4 52.2 62.5 64.7

-8.1 42.4 -18.4 49.7 -24.5 45.8 -20.9 38.8 -25.4 43.6

54.8 39.4 29.4 25 23.5

-12.5 38.6 10.3 24.2 16.4 26.5 13.8 19.6 20

17.1

18 16.1 18.4 12.5 11.7

20.6 8.1 8.1 7.2 5.4

资料来源：1996年、2006年南京市农业普查资料。 —————————— 1 早在17世纪末，威廉〃配第就注意到不同产业之间的收入差异及由此而引起的劳动力产业结构变动。1940年，柯林〃克拉克也认为，随着经济的发展和收入水平的提高，一国劳动力在三次产业之间分布的变化趋势是，从第一产业向第二产业转移，而后又从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移，人们把这一规律称之为“配第—克拉克定理”。 2 按专家学者观点，“传统型”就业结构的经济活动人口分布是：一产占50%以上，二产占25%左右，三产占25%以下。“发展型”就业结构的分布是：一产占16%-49%，二产占26%-40%，三产占26%-49%。“现代型”就业结构的分布是：一产占15%以下，二产占35%左右，三产占50%以上。 配第—克拉克定理验证了我市农村劳动力就业结构的演进遵循工业化过程中的客观趋势与普遍规律。为了进一步分析农村人力资本对就业的产业选择影响，以表2、表3数据为单位(Case)，分别用SPSS统计软件进行相关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南京市农村人力资本与就业结构相关分析

皮尔逊相关 农业就业(一产就

非农就业 二产就业 三产就业 业) 人力资本相关系数 显著性

-0.818(**) 0

0.818(**) 0

0.698(**) 0.849(**) 0

0

说明：**显著性水平(双尾)为0.01时具有相关意义。样本数为22.

表4显示，农村人力资本与农民就业的产业选择具有统计上的显著相关性。人力资本与第一产业(农业)就业负相关(R=-0.818)，与非农就业正相关(R=0.818)。非农就业中，与第二产业就业正相关(R=0.698)，与第三产业就业相关程度最高(R=0.849)。由此表明，农村劳动力人力资本水平越高，其面向第三产业等服务性行业的转移比重越大，进一步验证人力资本对就业结构的配置效应：在农民就业的产业选择中，人力资本同质性逐步弱化，而异质性逐渐增强，各产业对劳动力的人力资本水平提出不同层次的要求。农民要越过非农就业“门槛”，人力资本在非农化就业结构配置中将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一般来说，人力资本水平越高，产业流动能力越强，劳动者越有能力放弃一些初级体力劳动向高层次职业(职位)转变；人力资本水平越低，产业流动能力越低，此时即使劳动者流入城市也只能从事一些体力劳动。在工资性收入成为现阶段南京农民收入主渠道的现实背景下，产业流动对于农民增收具有极其重要的影响。

2 农村人力资本对区域流动的影响

区域流动实质上是指农村劳动力资源在区域间的优化配置过程，与劳动力受教育程度密切相关。劳动力受教育程度越高，区域流动能力越强。人力资本对农村劳动力区域流动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是外出务工劳动力文化程度明显高于“留守”劳动力。农业普查资料显示，2006年我市农村劳动力中，外出务工劳动力(就业地点在镇街以外,下同)为39.81万人，占29.39%，留守劳动力(就业地点在镇街以内,下同)为95.69万人，占70.61%。从文化构成看，外出务工劳动力文化程度明显高于留守劳动力，主要表现为外出务工劳动力中高中以上比重高于留守劳动力，小学以下比重低于留守劳动力。表5显示，2006年我市农村外出务工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为9.2年，比留守劳动力高1.3年。外出务工劳动力中高中和大专以上比重分别比留守劳动力高9个和1.4个百分点；小学和文盲半文盲比重分别比留守劳动力低25.6个和3.2个百分点。农业普查资料还显示，留守劳动力中农业劳动力受教育程度更低，其平均受教育年限仅为6.9年，比外出务工劳动力低2.3年。分区县看，浦口区、江宁区、六合区、溧水县和高淳县外出务工劳动力受教育程度均高于留守劳动力。由此可见，农村劳动力受教育程度越高越有利于外出就业。 表5 南京市农村劳动力受教育程度分布情况 文盲半文盲

小学比重 (%) 留守 3.6 13.4 39 初中比重 (%)

留守 47.7 66.1 高中比重 (%) 17.9 8.9 大专及以上比平均受教育年限重(%) 2.2 0.8 (年) 9.2 7.9

比重(%) 外出 外出 留守 外出 外出 留守 外出 留守 外出 留守 南京市 0.4 玄武区 0 白下区 1.1 秦淮区 0 建邺区 0.5 浦口区 0.2 栖霞区 0.1 雨花台区 0.3 江宁区 0.3 六合区 0.5 溧水县 0.7 高淳县 0.6

4.7 5.9 2.1 7.1 2.8 1.7 4.8 2 4.4 5.6 3.7

2.2 1.1 4.4 5 9.6 5.2 7.1

18.4 49.5 25.3 55.7 23.3 58.4 24.8 54.3 34.9 65.9 28.4 55.7 25.2 53.5

56 47.5 53.6 47.8 50 54.3 51.4 51.6 47.4 45.1 40.5

35.5 31.9 28 31 21.6 34.3 29.3 17.8 13.9 15.8 17.2

19.1 19.7 16.7 17.5 11.1 14.1 16.1 9.3 6.8 7.8 7.7

12.7 1.8 10.3 1.6 9.2 9.1 2.8 4.7 9.9 2 1.5 1.1 1.7

4.2 2.9 1.2 1.4 2.5 0.8 0.6 0.4 0.6

10.8 10.5 10.3 10.3 9.5 10.2 10.3 9.3 9.1 9 9

8.8 8.5 8.9 8.4 8.1 8.5 8.5 8.1 7.7 7.6 7.5

11.8 36.4 68.1 13.7 40.8 70.4 15.3 41.2 67.2 19.1 47.5 61.4

资料来源：2006年南京市农业普查资料。

二是外出务工劳动力文化程度越高，区域流动半径越大。农村记帐户基本情况调查资料显示，外出务工劳动力文化程度与劳动力就业的地点选择具有一定相关性。2007年农村外出务工劳动力中，在镇街以外县区以内就业的劳动力受教育年限为9.6年，比在镇街以内就业的高1.2年；在县区以外就业的劳动力受教育年限为10.1年，比在镇街以内就业的高1.7年。调查资料还显示，外出务工劳动力就业的地点选择与劳动报酬具有一定相关性。2007年农村外出务工劳动力中，在镇街以外县区以内就业的劳动力月均现金收入1105.1元，比在镇街以内就业的高114.4元；在县区外市内就业的劳动力月均现金收入1222.2元，比在镇街以内就业的高231.5元；在市外省内就业的劳动力月均现金收入1233.3元，比在镇街以内就业的高242.6元；在省外就业的劳动力月均现金收入1400元，比在镇街以内就业的高409.3元。由此可见，农村人力资本对劳动力区域流动具有显著性影响，人力资本水平越高，外出务工劳动力的区域流动半径越大，越有利于获取更高的务工收入。

(三) 农村人力资本对农民收入结构的影响分析

表6显示，从收入的性质看，2007年我市农民家庭劳均总收入为10313元，比1996年增加6086元，年均递增8.4%。其中工资性收入增加4921元，年均递增12.85%，工资性收入比重上升23个百分点；家庭经营收入增加1165元，年均递增3.6%。受到工资性收入比重提高的影响，家庭经营收入比重相应下降23个百分点。从收入的产业构成看，2007年我市农民家庭劳均农业收入为1918元，比1996年减少170元，农业收入比重下降30.8个百分点；非农收入为8394元，比1996年增加6255元，年均递增13.2%，非农收入比重相应提高30.8个百分点。由此可见，随着产业结构的不断调整，农村劳动力就业结构不断改善，非农就业比重不断提高，农民家庭劳均农业收入比重不断下降，而非农收入比重提高较快，农民家庭收入结构呈现出非农化的发展趋势。

表6 南京市农民家庭劳均总收入构成及其变动情况

劳均 工资性收入 家庭经营收入 农业收入

非农收入

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

比重(%) (年)

7.2 7.89 8.37 8.27 8.13 8.33 8.37 8.39 8.52 8.6 8.27 8.63

总收入数值(元)

比重数值比重数值比重数值

(元) (%) (元) (%) (元) (%) (元)

1996年 4227 1770 41.9 2456 58.1 2088 49.4 2139 50.6 1997年 4736 2050 43.3 2686 56.7 2286 48.3 2449 51.7 1998年 4894 2279 46.6 2615 53.4 1980 40.5 2914 59.5 1999年 5001 2303 46 2000年 5529 2431 44

2698 54 3097 56

1992 39.8 3009 60.2 2530 45.8 2999 54.2

2001年 5870 2724 46.4 3146 53.6 2545 43.4 3325 56.6 2002年 5608 2716 48.4 2892 51.6 2329 41.5 3278 58.5 2003年 5517 2995 54.3 2522 45.7 1721 31.2 3796 68.8 2004年 7200 3953 54.9 3247 45.1 2128 29.6 5072 70.4 2005年 8079 4717 58.4 3362 41.6 1931 23.9 6148 76.1 2006年 9147 5679 62.1 3468 37.9 1999 21.9 7148 78.1 2007年 10313 6691 64.9 3621 35.1 1918 18.6 8394 81.4 资料来源:南京市农村住户调查资料。 说明：1 本表劳均总收入(每个劳动力平均总收入)根据农村住户调查相关指标换算求得。换算公式： 劳均总收入=(人均纯收入*总人口)/从业劳动力人数。 2 劳均纯收入仅指工资性收入与家庭经营收入二者之和，不包括转移性收入与财产性收入。 3 家庭经营收入是指家庭经营的第一、二、三产业收入之和。农业收入是指第一产业收入，为农、林、牧、渔业收入之和；非农收入是指工资性收入和家庭经营收入中的第二、三产业收入三者之和。 4 本表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根据前面量化公式加权计算求得。其中1996年、2006年为农业普查数据，其余年份根据农村住户调查相关资料推算取得。 为了进一步分析农村人力资本对农民收入结构的影响，以表6数据为单位(Case)，分别用SPSS统计软件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如表7所示。 表7 南京市农村人力资本与收入结构相关分析 皮尔逊相关

家庭经营收

劳均总收入 工资性收入 农业收入 非农收入

入

0.581(*) 0.048

0.593(*) 0.042

-0.218 0.497

0.596(*) 0.041

0.041

人力资本相关系数 0.596(*) 显著性

说明:*显著性水平(双尾)为0.05时具有相关意义.样本数为12.

表7显示，人力资本与劳均总收入具有统计上的显著相关性(R=0.596)，表明农村人力资本水平越高，劳均收入水平越高。从收入的性质看，人力资本与工资性收入和家庭经营收入具有统计上的显著相关性(R=0.581和R=0.593)。从收入的产业构成看，人力资本与农业收入不存在统计上的相关性，而与非农收入具有统计上的显著相关性(R=0.596)。由此可见，人力资本对农户家庭收入结构的非农化具有正面影响作用。

综上所述，农村人力资本对农民非农化就业结构的配置以及收入结构的非农化具有正面促进作用。人力资本对农民非农就业与收入结构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农民非农化就业倾向的增强，非农就业的实现以及非农收入的提高。

三、人力资本对农民收入影响的回归分析

以上分析验证了人力资本对农民就业与收入结构的非农化具有正面促进作用。那么，人力资本对农民收入的影响程度如何？本文试图以2007年农村住户调查截面数据为基础，通过构建回归模型，进一步分析人力资本对农民收入的深层次影响关系。

(一) 利用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进行回归分析

1 模型选择。现有的研究文献关于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个人收入、劳动力转移等)的贡献模型选择上，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被认为是最经典的模型。本文拟参考其幂函数形式，把教育作为单独的投入要素，分别选取家庭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劳均经营

土地面积和劳均生产经营投入作为农民收入的解释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即：

Y=A(td)(fy)(jy)

γ

α

β

(1) 对等式两边取对数进行线性转换： LnY=LnA+αLn(td)+βLn(tr)+γ

Ln(jy) (2)

式中：

Y—农民收入，即劳均总收入(Yz)，等于家庭总收入除以家庭从业劳动力人数。总收入指工资性收入与家庭经营收入二者之和，分为农业收入(Yn)和非农收入(Yf)。

Td—劳均土地经营面积，等于家庭经营土地总面积除以家庭从业劳动力人数。经营土地总面积为家庭所拥有的耕地和林地面积之和。

Tr—生产经营投入，用家庭经营费用代替，等于经营总费用支出除以家庭从业劳动力人数。

Jy—劳动力受教育年限，使用量化公式加权计算求得。由于农村住户调查资料本身只提供家庭劳动力在各教育层次上的人数分布，因此，此指标的获取需要经过相应换算。

A—技术进步率。

α为土地产出弹性，β为生产经营投入产出弹性，γ为教育产出弹性。

2 数据来源与整理 数据来源于2007年南京市农村住户调查资料。通过对每个家庭各教育层次上的劳动力人数比重与相对应的劳动力人力资本权数值进行加权计算，得到全市680个家庭劳动力的综合文化程度（即受教育年限)。为使指标口径属性特征一致，再根据农村住户调查数据分别计算出680个家庭劳均总收入、劳均农业收入和劳均非农收入，从而建立680个农村家庭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与相应劳均收入之间的对应关系。分析前，首先对数据进行整理，选取资料完整、数据齐全的调查户作为分析的有效样本。 3 分析结果 分别将劳均收入、劳动力受教育年限、劳均经营土地面积、劳均生产经营投入各变量引入回归方程(2)式中，运用SPSS统计软件对模型进行参数估计，并对模型主要统计指标F值、T值进行检验。结果如下： LnYz=7.052-0.025Ln(td)+0.093Ln(tr)+0.697Ln(jy) (3) LnYn=4.836+0.505Ln(td)+0.437Ln(tr)-0.429Ln(jy) (4) LnYf=6.204-1.171Ln(td)-0.083Ln(tr)+1.500Ln(jy) (5) 表8 人力资本影响农民收入的回归分析结果 因变量 解释变量 标准化回归非标准化回归系数 显著性水平 系数 常数项 7.052(36.422)** 0 0.257 0 0 经营土地面积 -0.025(-1.135) 生产经营投入 0.093(5.256)** 劳均总收入 受教育年限 调整后的R2 F值 样本数 常数项 0.697(9.203)** 0.178 39.831** 540 -0.052 0.239 0.361 4.836(14.935)** 0 0 0 0.001 经营土地面积 0.505(13.495)** 0.429 生产经营投入 0.437(14.661)** 0.465 劳均农业收入 受教育年限 调整后的R2 F值 样本数 常数项 -0.429(-3.399)** -0.093 0.611 274.1** 523 6.204(13.593) ** 0 0 0.035 0 经营土地面积 -1.171(-3.579) ** -0.165 生产经营投入 -0.083(-2.109) ** -0.097 劳均非农收入 受教育年限 调整后的R2 F值 样本数 1.500(8.513) ** 0.175 37.734** 522 0.34 说明：括号内数据为t检验值：**显著性水平达到0.01。 表8显示，模型包含的自变量对因变量总方差变化的解释，对于截面数据而言，拟合优度可用。模型F检验值总体达到极显著水平，模型具有统计学意义。因此，可以据此分析验证人力资本对农民收入的影响。

从劳均总收入的影响因素看：

劳动力受教育年限对劳均总收入的弹性系数为0.697，表明受教育年限每增加1%，劳均总收入增长0.697%；生产经营投入对劳均总收入的弹性系数为0.093，表明劳均生产经营投入每增加1%，劳均总收入增长0.093%；经营土地对劳均总收入的参数估计值不具有显著统计学意义，但其对劳均总收入的弹性系数为负(-0.025)，表明增加经营土地不但不能有效增加劳均总收入，反而会影响劳均总收入的增长。通过标准化处理参数值大小来比较各自变量对劳均总收入的相对重要程度，发现劳动力受教育年限对劳均总收入的影响作用位居第一位(0.361)；生产经营投入对劳均总收入的影响作用位居第二位(0.239)；经营土地面积对总收入的影响作用为反向。

从劳均农业收入的影响因素看：

劳动力受教育年限对农业收入的弹性系数为负(-0.429)，表明受教育年限每增加1%，劳均农业收入下降0.429%，意味着目前对于我市农民家庭整体而言，提高家庭劳动力受教育年限并不能直接增加劳均农业收入，相反随着家庭劳动力综合文化程度提高，劳均农业收入呈下降趋势。经营土地对农业收入的弹性系数为0.505，

表明劳均经营土地面积每增加1%，劳均农业收入增长0.505%；生产经营投入对农业收入的弹性系数为0.437，表明劳均生产经营投入每增加1%，劳均农业收入增长0.437%。由此可见，农户家庭劳动力作为有限理性经济人，受到比较效益的影响，劳动力受教育年限的提高，劳动力更倾向于流出农业转向非农产业，进而造成农户家庭“留守”农业劳动力素质下降，农业劳动生产率降低，即人力资本对农业的“溢出”效应。因此，教育对劳均农业收入的增长没有直接促进作用。不过，对于纯农业户而言，由于土地是相对稀缺资源，土地要素依然是影响农户家庭收入的主要因素，增加纯农业户家庭经营土地面积，实施土地适度规模经营，深化农业结构调整，能够有效增加纯农业户收入。

从劳均非农业收入的影响因素看：

劳动力受教育年限对非农收入的弹性系数为1.50，表明受教育年限每增加1%，劳均非农收入增长1.5%；经营土地面积对非农收入的弹性系数为-1.171，表明经营土地面积每增加1%，劳均非农收入下降1.171%；生产经营投入对非农业收入的弹性系数为-0.083，表明生产经营投入每增加1%，劳均非农收入下降0.083%。由此可见，教育是影响农户家庭非农收入增长的关键因素。由于非农产业的就业门槛比农业高，因此劳动力受教育程度成为农民能否就业、顺利由农业转向非农产业的关键。对于非农业生产的农民而言，当家庭经营土地面积相对较多时，农民放弃农业产业的机会成本增加，减少农民对非农行业的参与，非农收入随劳均经营土地面

积的增加而呈减少的趋势；而当家庭经营土地面积相对较少时，农民放弃农业产业的机会成本降低，增加农民对非农产业的就业机会，有利于农户家庭获取更多的非农收入。

(二) 利用明塞尔收入函数进行回归分析

1 模型选择。明塞尔1974年提出的收入函数己成为分析人力资本对劳动报酬影响的经典模型。本文采用明塞尔收入函数的简化形式对此进行回归分析，即：

LnY=α+βEDU+

ε (6)

式中：Y为农户家庭劳均工资性收入；EDU为农户家庭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β表示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每增加一年对劳均工资性收入的影响程度。

2 数据来源与整理。与前文一样，数据来源于2007年南京市农村住户调查资料。分析前，同样对数据进行整理，选取资料完整、数据齐全的调查户作为分析有效样本。

3 分析结果

分别将各农户家庭劳均工资性收入、农户家庭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变量引入回归方程(6)式中，运用SPSS统计软件对模型进行参数估计，并对模型主要统计指标F值、T值进行检验。结果如下：

表9 人力资本影响农民工资性收入的回归分析结果

解释变量 常数项

标准化回归非标准化回归系数 显著性水平

系数 7.381(47.549)**

0

受教育年限 调整后的R2 F值 样本数 0.153(9.047)** 0.117 81.842** 612 0.344 0 说明：括号内数据为t检验值：**显著性水平达到0.01。 表9显示，模型F检验值总体达到极显著水平，模型具有统计学意义。所有参数都能在1%显著性水平下通过统计检验，因此，可以据此分析验证人力资本对农户家庭劳均工资性收入的影响。分析结果表明，农户家庭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家庭劳动力综合文化程度)每增加1年，劳均工资性收入增长15.3%。由此可见，提高农户家庭劳动力综合文化程度，能够有效促进农民家庭劳均工资性收入的增长。 四、主要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 主要结论 1 人力资本“溢出”效应造成农业劳动力整体受教育水平偏低。由于农业本身是一个弱质产业，农业劳动生产率低于其他行业。因此，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农村劳动力从收益最大化的目标出发，自然会选择收入回报率相对较高的行业，这种行业选择存在竞争，具有较高人力资本的劳动力在竞争中存在优势，受到高层次教育的劳动力更倾向于向非农行业转移，受到低层次教育的劳动力只能“留守”农业，致使“留守”农业劳动力整体受教育水平偏低。分析表明，南京市农村劳动力中，农村“留守”劳动力受教育年限比外出务工低1.3年，其中“留守”农业劳动力受教育年限比外出务工低2.3年。

2 人力资本能增强农民非农化的就业趋势。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能够改变农民的就业结构，提高其非农化的就业倾向，促进就业由整体收入较低的第一产业向收入较高的二三产业转移。分析表明，南京市农村人力资本与第一产业(农业)就业负相关

(R=-0.818)，与非农就业正相关(R=0.818)。其中与第二产业就业正相关(R=0.698)，与第三产业就业正相关(R=0.849)。

3 人力资本对农民收入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在农民收入影响因素中(土地、投入、教育)，教育对收入增长的影响作用位居第一位，劳动力受教育年限每增加1%，劳均总收入增长0.697%。从收入的产业构成看，教育是影响农户家庭非农收入增长最为关键的因素，而对农业收入增长没有直接的促进作用。农户家庭劳动力受教育年限(综合文化程度)每增加1%，劳均非农收入增长1.5%；劳动力受教育年限每增加1年，劳均工资性收入增长15.3%；劳动力受教育年限每增加1%，劳均农业收入下降0.429%。

(二) 政策建议

1 改革农村教育，优化农村教育结构

严格执行《义务教育法》，加快农村地区高标准普及九年义务教育的实施，杜绝在校学生的流失，增加农村人口受教育年限；淡化农村普通中学与职业中学界限，逐步实现两者有机统一，为农村学生特别是农村高中阶段的学生都能接受一定程度的职业教育创

造条件，提高农村劳动力教育收益率，真正实现受教育水平与个人及家庭收入的同步增长；大力发展农村职业技术教育，加强对农村学生劳动技能的培养和训练，促进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更好为农业和农村经济发展服务；建立农村教育财政投入机制。教育作为一种公共产品，具有很强的外部性特征，而教育投入是农村教育发展的先决条件，政府在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普及农村基础教育的基础上，为适应农村中等教育快速发展的新形势，政府必须建立农村教育财政投入机制，在保证农民基础教育投入的基础上，适当增加对农村中等教育的投入。

2 提高农村劳动力的受教育年限，优化劳动力的文化构成 劳动力受教育水平的提高是其收入增长的重要保证。我市农村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为8.63年，整体受教育程度尚未完全达到初中文化，尤其是高中以上劳动力比重偏低，仅占12.75%。而我市农村劳动力的非农就业比重则高达68.2%。相关调查资料显示，目前非农就业对劳动力文化的要求几乎都在初中以上。因此，只有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的劳动力才有可能从农村转移到城市从事二三产业，文化程度越低的农村劳动者，即使流入城市也只能从事一些体力劳动。因此，为了确保与就业结构相适应，应进一步提高农村劳动力的受教育年限，优化农村劳动力的文化构成。结合我市实际，应在全面普及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基础上，大力提高初中升入高中、职业高中和中专比例。在财力可能的情况下，适当减少高中就读费用，提高农村未成年人口中等教育入学率和毕业率。而对于已从业

的农村劳动力而言，应着力推进再教育、再培训工程，增加农村从业劳动力受教育年限，提高劳动力整体受教育水平，为实现我市农民收入阶段性增长奠定坚实基础。

3 平衡城乡教育资源，坚持城乡教育均衡发展策略

对于政府而言，应该将教育发展重点放在农村，相关部门应该牢固树立执政为民的宗旨，增强责任感和紧迫感，将推进教育均衡协调发展作为新形势下教育发展的一项首要任务，将农村教育作为教育工作的重中之重抓紧抓好，为农民创造一个公平合理的受教育环境，缓解城乡教育不平衡现象。

4 大力发展农村师资队伍建设，提高农村教师素质

农村教师队伍质量的高低直接关系到农村教育质量的优劣，也关系到能否为农业、农村经济发展培养合格劳动力后备力量。教师是人类文化科学知识的继承者和传播者，在当代生产技术日新月异的条件下，教师的劳动对于社会生产力和经济发展更具有重要意义。相关职能部门应当制定优惠政策，吸引更多高素质的教师从事农村教育事业，为农村教育发展奠定基础。

5 针对性地引导农民调整产业结构，引导农民参与合理产业 根据不同农民的教育状况和各郊县的资源社会经济状况，制定相应的产业发展政策，让农民因地制宜的合理选择经营方向和就业方向，充分发挥农民己有教育水平，使得人力资本得到有效发挥。另一方面，深入农业产业化改革，挖掘农业生产优势，吸引更多的高素质人才参与现代农业和农村经济的发展，改善目前高素质、高

技能人才外流的现象，为现代农业和农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提供智力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