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平台在语言学习中的应用研究

本文由《开放教育研究》杂志授权发布

作者：王卓玉摘要爱微帮说微信作为主要的即时通讯工具，已经被外国留学生接受并广泛应用，为他们的汉语学习提供了新的学习方式。本研究选取东北师范大学20名外国预科留学生作为受试样本，20名中国老师和研究生作为指导教师，采用准实验研究法，利用微信平台和自编的测试题目，对外国预科留学生进行汉语水平的前测和后测，从而了解微信平台应用于外国留学生汉语学习中所产生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利用微信平台学习汉语取得了显著的效果，不仅进步块，而且学习热情较高，具有可持续性。可在这输入内容，爱微帮一个神奇的客户端，新媒体人必备。关键词：微信；汉语学习；学习共同体 一、引言 近年来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不断提升，汉语学习的热潮在世界各地保持“高烧不退”。同时，飞速发展的互联网技术与人类持续增长的网络社交需求，共同推动了网络社交方式的不断丰富和社交工具的不断更新，微信是腾讯于2011年初推出的一款手机即时通讯工具，是一款集文字、音频、视频、图片、表情等多种媒介为一体的手机聊天软件，其朋友圈、群聊、微信公众平台等功能受到众多用户的追捧，是这类社交软件中的佼佼者。其中，微信公众平台是腾讯公司在微信基础上新增的功能模块，通

过这个平台，个人和企业都能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微信公众账号，实现和特定群体之间进行文字、图片及语音的沟通和互动(石凯，2014)。由于信息技术支持下的学习环境和学习工具变得更加丰富灵活，汉语学习者的个性化需求更加多样，传统的汉语教学模式已不完全适应信息化时代的需要(杨翼，2014)。将微信运用于对外汉语教学，不仅可以有效地促进汉语及中国文化的广泛传播，同时也将给外国留学生的汉语学习带来新思路和新方式。 目前，学术界对利用社交网络工具来提高留学生汉语水平的研究较少，因此，本研究尝试探索利用微信平台进行汉语教学，以期探讨微信支持汉语学习的成效。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对象 本研究选取东北师范大学20名外国预科留学生作为实验对象，同时选取20名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中国研究生作为留学生的指导教师(在本研究中用N来代表研究对象的人数)。 在20名外国预科留学生中，我们依据前一学期期末汉语总成绩选择10名留学生作为实验组，剩余10名留学生作为对照组。这种有目的的抽样是为了确保实验组和对照组的汉语水平基本相当。 (二)研究问题 本研究试图回答的主要问题是：将微信平台应用于外国留学生的汉语学习的效果如何，会出现什么问题？为了回答以上问题，本研究将对影响上述两个问题的各因素进行分析，分析的因素、领域及采用的方法见表一所示。(三)研究设计 本研究采用准实验研究法，对实验组和对照组分

别进行前测和后测。在研究开始前，研究者首先对实验组和对照组进行前测，然后通过为实验组和对照组设置不同的语言学习环境，观察比较两者的后测成绩，其中实验组的学习环境是微信平台，对照组是传统的学习环境。 研究持续开展了十周。实验组的外国留学生利用微信平台与中国学生即时通信，微信公众平台的推送功能为外国留学生推送相关汉语学习资源。本研究为实验组制定的学习任务是：1)每周有固定的四个小时在微信平台上进行汉语学习活动，但平时也能通过微信随时与指导教师沟通；2)每周需在微信朋友圈发表一篇学习总结；3)需要提前预习下周的学习内容。实验组和对照组的学习任务相同，只是所处环境不同。 微信平台上的互动可以以文字、图片、动画、音频和视频等多种形式实现，对汉语学习中的听、说、读、写能全面覆盖。因此，微信平台的聊天功能、社交功能和公共账号功能，能支持实验组借助微信平台进行的学习活动，包括：1)指导教师通过微信私聊功能对实验组学生进行一对一指导，学习本次课程的字、词、句的发音和句子结构；2)在每次学习活动结束时实验组学生和指导教师通过群聊功能集体交流，分享文化知识；3)指导教师通过微信公众平台向实验组学生推送少量趣味性的汉语学习资源，如猜谜语、小笑话等；4)由指导教师共同商讨为实验组布置相应的课后任务，如在朋友圈发布学习总结，预习下次课程学习内容等(见图1)。为期十周的学习

活动结束后，实验组需要参加后测，完成后期研究调查和个人访谈，同时对照组也要参加后测。研究者通过比较两组的前后测结果，检验微信平台的应用效果，并通过对实验组后期研究调查和访谈的分析结果，总结微信应用出现的问题。 (四)数据收集和分析

本研究采用定性和定量研究相结合的方法，其中数据收集的内容包括：1)前后测结果；2)后期研究调查，包括个人访谈和实验组在微信朋友圈里发表的学习总结。

前后测内容均包括：1)学生在规定时间内阅读一段长度适中的汉语短文，以考察他们的口语发音和语调；2)学生用给定的词语造句，以考察他们的句子结构；3)学生根据短文内容回答相关问题，以考察他们的语言运用。两次测试都在东北师范大学语言实验室进行。语言实验室有相应的电子设备对学生短文阅读进行语音记录，并保存为MP3格式，以便考核学生成绩。

前后测评估专栏是根据中国汉语水平考试(HSK)中的基础汉语水平考试要求建立的，由两位中国教授和两位外国教授对前后测结果进行审查，他们成立了两个评审小组，每个评审小组分别由一位外国教授和一位中国教授组成。评审小组使用相同的评估标准对前后测进行评估。为了解决不同评审小组间的信度问题，设定评审小组间的置信度为95%。研究者将对两组评审数据进行收集和比较，识别具有显著差异的个

别案例，然后由评审小组进行讨论和重新评估，以使他们的评审结果达成共识。两个评审小组的平均成绩将用于检验微信平台对外国留学生汉语学习的影响效果。为了分别确定实验组和对照组前后测成绩的差异性是否显著，我们使用spss17.0对实验数据重复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以保证实验结果的准确性和可信性。

为了了解微信平台在应用中可能存在的问题在第十周学习活动结束后，我们对实验组学生进行了访谈，访谈内容由特定人员记录。同时研究者还查看了实验组学生朋友圈的发布情况，以补充和验证访谈结果。 三、研究结论

（一)微信平台对汉语学习的影响

本研究的前后测都通过短文阅读、造句、问题解答评估学生的语言能力，评估标准以汉语水平考试的评估为基础，主要评估学生的口语能力、语音和语调的准确性，以及对汉语句子结构的掌握程度。表二总结了前后测的评估项目、评估目的和分值。对前后测成绩的分析反映了外国预学生利用微信平台学习汉语的效果。为了保证研究结果的可靠性，数据分析包括以下步骤：1)筛选数据，即筛选有效数据，摒弃无效数据(如测试成绩为0或异常低于他人)；2)分别计算实验组和对照组的前后测平均值及标准差；3)分别记录实验组和对照组前后测成绩的Sig.(双侧)值观察两组学生成绩是否具有

显著差异。

研究分别对实验组和对照组的前后测成绩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见表三)，结果显示：

对照组和实验组的前测均值基本相当，差异显著性概率Sig.(双侧)均大于.05，故研究开始前两组的汉语水平不存在显著差异；实验组的后测成绩均高于对照组，且两者之间的成绩差异显著性概率Sig.(双侧)均小于.05，因此研究结束之后实验组和对照组的汉语水平之间存在显著性差异。 而且试验组的分数增益更多，因此可以说微信平台对外国留学生的汉语学习能够起到显著效果。(二)微信平台应用中的问题

我们还通过个人访谈法收集外国留学生对微信平台作为汉语学习平台的看法，了解微信平台在应用中出现的问题。 1.对微信平台的看法

本研究主要从界面、任务、交互和总体评价四个方面进行访谈(见表四)。结果表明，外国留学生对微信平台有积极的情感(平均分=4.44，标准差=.10)。他们认为在微信中与他人聊天时，输入汉字的过程能够加强拼音练习，并且微信还有语音通话功能。学生很喜欢微信的界面，很享受微信中与他人交流的感觉。他们也提出了微信平台需要改进的方面。界面：我感觉整个界面很简洁。在微信平台上，虽然不能和指导教师有真实的接触，但是语音、文字、视频等通话方式让我们

沟通很顺畅。总之，微信平台是个很好的平台(学生1)。 任务：这里有多种多样的任务，每项任务都有针对性。这些任务对外国留学生的汉语口语交际、语音语调和语言的运用进行有针对性的训练，它真的使我们不断进步(学生2)。 交互：微信平台的互动气氛非常活跃。我们平时没有太多机会和别人用汉语交流，而在这里，指导教师很热心、健谈，这大大地增加了我们用汉语交流的机会。我喜欢在这里和别人交流。但在进行语音聊天时我发现，录音结束以后，平台需要对语音处理较长一段时间才能发送出去(学生3)。 总体感觉：微信能将枯燥的学习过程生动化，在聊天中提高口语交际能力，并能提高对语音语调和语句结构的掌握能力。我们喜欢这样的学习方式，但是，如果网络不稳定，会导致聊天无法正常进行，所以需要为学生提供稳定的网络环境(学生4)。

总之，微信应用给外国留学生们留下了深刻印象，并对汉语学习产生了兴趣，他们表示将会持久使用微信平台进行汉语学习。

2.对微信平台作为汉语学习平台的看法

外国留学生对微信作为汉语学习平台的看法，主要与学习环境、交互、学习伙伴和评价有关(见表五)。访谈结果表明，外国留学生认为微信平台对汉语学习有积极作用(平均=4.47，标准差=.12)。留学生喜欢利用微信与指导教师沟通

以提高汉语水平。同时，他们提出了能够促进他们更好地利用微信平台学习的建议。学习环境：利用微信进行学习，我没有约束感，更加放松自由。在这里，我不用害怕丢脸或者害羞而说不出话，能够更加轻松地交流。但是在微信平台上，我们只能进行学习和查询相关内容，我希望能够方便地在微信平台上进行自我测试，以及检验学习效果(学生7)。 交互：这种沟通是有意义、积极的。我们通过微信进行及时通信，而不是面对面交流。在这种方式中，我们可以自由交流，我喜欢这种沟通形式(学生8)。

学习伙伴：中国学生聪明、幽默、有耐心。当我们进行沟通时，他们总能想到令我感兴趣的话题，并且说得很慢，方便我们理解。他们能察觉到我紧张的情绪，进而会用幽默的语言鼓励我，让我放松。我很庆幸能和这些中国学生交流，他们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学生9)。

总体评价：我们以前总是在书上学习汉语，在这里我们学习到了很多书上没有的知识，这些知识更加适用于我们的日常生活，并且在微信平台的支持下，我们不受时空限制，在宿舍也能学到很多东西。通过这一平台，我们的汉语水平得到了提高。但是，我觉得学习内容过于零碎(学生10)。 总之，外国留学生认为将微信作为汉语学习平台是一种很好的学习方案。

3.微信平台在应用中可能出现的问题

1)利用微信平台进行语言学习需实时在线，对网络环境要求较高。网络不稳定会影响学习的进行。

2)学生可能将自己关注的无关学习内容的信息和学习内容混淆，造成较多的信息碎片，影响教学效果。另外，微信平台所展示的碎片化学习信息不利于学生记录和总结。 3)有的学生认为微信平台在进行语言学习时功能单调，以内容发布和查询为主。有学生建议能否加入小测试功能，也有学生提出能否将平时作业成绩查询、考试成绩查询等功能集成到微信平台。这将是我们后续研究的主要内容。 4)微信平台对语音的处理速度比较缓慢，没有面对面那样直接和迅速。因此会浪费一部分学习时间，这属于微信软件本身的性能问题。

5)微信平台不仅是学生进行语言学习的平台，也是休闲娱乐平台，为人们提供各类信息。如果利用微信平台进行语言学习的学生不具有良好的媒介素养，则会被各种各样的垃圾信息所干扰，同时容易使学生养成被动接受信息的习惯而逐渐失去独立思考能力。 (三)小结

研究结果表明利用微信能有效提高留学生的汉语水平。此外，外国留学生对微信平台有着积极看法，他们认为微信平台是一个实用、有趣且交互性强的汉语学习平台，希望能有更多机会参与微信学习，同时也希望微信平台在在语言学习

方面能不断地改善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四、讨论与建议

2010年美国教育传播与技术协会年会主题是“网络的变化：在互联的世界中学习”。这一精神为将中国学生与其他想学习汉语的世界各地的人们连接起来提供了启发。本研究所描述的学习计划探索了这种可能性。

由于实际条件的限制，本研究在相当小的一组目标学生中开展。后期访谈用汉语进行，一些外国留学生由于在中国生活时间较短，不能准确理解部分访谈内容。我们可以以英文的交流方式重新访谈，以提高访谈结果的可靠性和可信性。我们对该研究进行了以下讨论：

(一)微信平台在留学生汉语学习中的作用

一口流利的汉语是外国留学生在中国生活必不可少的条件之一，留学生利用微信平台进行汉语学习对他们快速融入中国的学习环境很有帮助。微信平台能提供相关学习资源以提高外国留学生的口语交际能力及对语音语调和语言结构的掌握能力。

一般说来，在学习一门新外语时，学生会厌恶在课堂上使用，担心被负面评价，害怕与别人交流时出现问题，也为相应的语言测试感到焦虑，微信平台则成为学生克服这些障碍的有效途径。留学生利用微信学习汉语时，不用与教师面对面交流就可以进行语言实践活动。这就大大减少了沟通环节中留

学生的紧张情绪及在语言实践中的顾虑，为留学生提供了无压力的语境，满足留学生的倾诉需求(范玥，2014)。本研究也证明外国留学生的汉语沟通能力明显得到提升。 从语言学习角度看，了解语言文化对语言学习非常重要，微信平台提供了真实的文化交流机会。留学生可以利用微信随时随地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增强与中国学生的相互了解，从而减少彼此间的文化差异，减少跨文化交际中的误会和摩擦。这就保证了留学生利用微信开展汉语学习的顺利进行。 众所周知，真实的语言环境对语言学习非常重要。缺乏真实的学习环境对于语言学习和教学都是核心问题。有研究者发现，微信平台作为真实的语言交流环境，能够增强学生的语言学习动机，能有效解决语言学习中缺乏真实有意义的学习环境这一难题。

本研究显示，留学生的口语、发音和语调明显提高，但语言应用能力没有显著提升，这是因为语言应用的评价比较注重学生在测试中表达的语法和句子结构。现有学习任务没有专门针对培养学生的语言应用能力。 (二)在微信平台上设计学习计划

在微信平台上设计学习计划时，学习者、文化、技术和教育学是主要考虑因素，应该利用系统方法对这些因素进行整体分析，以设计出成功有效的学习计划，以促进目标学习者语言能力和文化知识的提升。

根据微信的功能特点，在微信中设计学习计划，主要包括三个层次上的设计。

层级1：通过微信私聊进行一对一交流互动

本层次上的交互者主要包括一名中国学生和一名外国留学生。该层次上的互动有助于中国学生对外国留学生汉语学习的一对一辅导，中国学生能够及时根据所见或所听内容纠正留学生汉语书写及口语交际方面的出现的差错。 层级2：通过微信群功能进行多人交流互动

本层次上的交互参加者包括所有参与本研究的中国留学生和外国留学生。他们首先建立一个以学习汉语为主的微信群，大家在该群中平等交流，各抒己见，留学生可以快速融入汉语语言环境之中。

层级3：通过微信公众平台或朋友圈推送资源

本层次上的学习计划主要由中国学生完成。中国学生建立微信公众账号并上传有关汉语和中国文化的相关文章、视频，留学生通过关注该账号即可获得中国学生推送的相关学习资料。中国学生也可在朋友圈上传此类学习资源，只要是微信好友即可获得学习资源。

在微信中，让留学生参与汉语学习的一个主要方法就是为他们布置任务。我们应该帮助留学生参加有意义的任务，让他们在这些任务中快速有效地学习语言。在微信平台的支持下，我们可以进行以下任务：情境对话、演讲比赛、谜语竞

猜、文字游戏等。留学生利用微信突破了传统课堂的束缚，随时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增强与中国学生间的相互了解，减少彼此间的文化差异(袁磊等，2013)。 (三)建议

为了将微信平台更好地应用于语言学习，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1.中国学生需要具有扎实的汉语知识基础

中国学生指导外国留学生学习过程中，既是任务伙伴更是起到老师的作用。因此所选择的中国学生必须具有扎实汉语知识基础，在使用拼音、语音进行沟通时没有口音，能区分平翘舌。

2.密切关注外国留学生汉语语言表达能力，为后期指导做准备

在微信中指导教师要定期监控学生的语言表现。在此过程中，指导教师可以了解每位外国留学生的语言习惯和性格，为后期进一步的指导以及学习任务的安排和实施打下基础。 3.中国学生需要熟悉外国文化并具有良好的媒介素养 中国学生只有熟悉外国文化，才会给外国留学生一种亲切感，拉近彼此距离，消除心里障碍，确保任务的顺利完成。由于外国留学生对汉语不熟悉，难以区分信息的难易和正误。因此，为了保证传输信息的准确性和适切性，中国学生在利用微信与留学生互动时，应具备较高的媒介素养，对信

息中的舆论导向及时分辨和预见(吕亚其，2014)。同时，留学生的媒介素养也会逐渐提高。 4.设置特定时间完成相关学习任务

因为在微信中实时沟通的口语练习需要中国学生和外国留学生实时在线，每人都有自身需要完成的课程，这样同时在线的时间可能相对较少，管理所面临的困难更多。因此，需要为每个任务设置时间限制，以更好地督促外国留学生的在线学习，提高学习效率。当然，这也要求为学生提供稳定的网络环境，保障学习的顺利进行。 5.督促外国留学生利用微信进行任务反思

任务后的反思是任务型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任务后的反思可以以不同方式进行。常见的活动包括：监督留学生在完成学习任务后做出口头或书面的个人学习报告；完成任务后进行小组讨论。我们相信，让外国留学生观看自己在微信学习中的表现记录将非常有利于他们的学习(袁磊等，2014)。 6.开发小测试功能鼓励留学生及时反馈

在利用微信学习汉语的过程中，留学生需要提供及时反馈。及时的反馈可以增加研究者对外国留学生的了解，从而对学习任务做出相应调整，更有利于留学生汉语学习。因此，研究人员需研究如何在微信平台上开发小测试功能，为学生提供方便的反馈方式，激发他们及时反馈。作者简介：王卓玉，长春大学人文学院讲师，东北师范大学博士后

(yuanlei@nenu.edu.cn)。

基金项目：2014年全国教育科学规划教育部青年专项“基于社会性软件的大学语文教师专业发展策略研究”

(ECA140368)。 转载自：《开放教育研究》杂志2015年4月第21卷第2期排版、插图来自公众号：MOOC（微信号：openonline）产权及免责声明本文系“MOOC”公号转载、编辑的文章，编辑后增加的插图均来自于互联网，对文中观点保持中立，对所包含内容的准确性、可靠性或者完整性不提供任何明示或暗示的保证，不对文章观点负责，仅作分享之用，文章版权及插图属于原作者。如果分享内容侵犯您的版权或者非授权发布，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会及时内审核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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