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大家下午好，今天非常高兴能有这个机会和大家讲一讲法律职业伦理方面的知识。
司法伦理方面我认为很重要的一块是法律的职业共同体，这个职业共同体包括律师、法官、检察官，这三者共同构成了司法伦理这个大概念。我想法官、检察官我本人没有发言权，今天我从律师这个职业角度谈谈律师的伦理道德、律师的职业规范。
每次回到学校，我感到非常亲切，毕竟我在华政学习工作了近十年。长期从事律师职业，我认为律师的伦理道德是非常重要的。任何一个职业要想做的好，我觉得从我们这个职业内在要求的职业规范、伦理道德是分不开的，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想今天我们谈一下几个问题：
第一个先从律师说起，律师是什么;
第二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做律师，为什么要从事法律工作，这个问题看似很大，其实和我们学习生活和工作的过程息息相关;
最后我再讲讲我们怎样做好一名法律工作者，这里面又很多道德的要求。
我首先讲律师是什么。大家都看过《律师法》，在《律师法》上对律师从法律角度做了一个界定。它给律师提了一个要求，这个要求可以用三句话来总结。第一句是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这是律师的立业之本，律师职业道德的所在。在律师服务的过程当中只有维护了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我们才能获得收益，实现我们这个职业的对价。大家做律师，国家不会发一分钱的工资，我们所有的收入来自于向当事人提供的服务，这里面既有法律性又有经济性。为什么把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放在第一句呢?我认为这是个基础，换句话说没有当事人就没有律师这个行业。第二句是律师要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这个问题很重要，你为当事人服务不能超越法律的规定，你为当事人提供的是解释法律的服务、贯彻法律的服务而不是超越法律的服务、违反法律的服务，否则我们就会走向违法犯罪的歧途。最近大家关注比较多的重庆打黑案，里面涉及到一个涉黑律师李庄，这里面就有一个很清楚的法律界限。可以说律师提供服务的过程就是宣传法律服务法律的过程，就是促进法律实施的过程。第三句话是我们的使命，就是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这是一个整体概念，我们在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的同时，我们要有维护社会公平正义这个神圣的使命感。最近温有很多重要的讲话，我感到很重要的一是他讲到的尊严，“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让人民活得有尊严”;另外一个就是社会公平正义，“公平正义像阳光一样，像空气一般”。所以我说，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这不是一个大口号，它贯彻于我们每一个人的职业当中。如果我们把握不到这一点，我们就会犯错误。所以说我们要研究我们的职业道德、伦理道德，很核心的问题就是我们的定位，你是什么。如果定位不清，方向就会不明，我们的发展就没有目标。有地位，才会有作为。这个地位是谁赋予我们的?大家注意，这是律师法赋予我们的。这个地位是非常高的，《律师法》是国家基本法，不是地方法规，不是行政规章。而且《律师法》不纯粹是管律师的，它还是维护律师权利的，我们的任何权利不单单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我们要维护你所代表的当事人的利益，所以我们这部法是部维护公民权益的法，是在维护人权，我们要有这种神圣感。没有这种神圣感，我们的工作就做不好，我觉得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伦理道德，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职业道德，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权利义务。
第二个问题，我想给大家谈一谈我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职业。大家有时可能会感觉到我选择这个律师职业只是找个工作而已，先就业再择业。我们说律师工作者首先来说它是一个职业，职业是个什么概念，它是个工作、是个谋生的手段，是我们养家的本事。因此我们从事这个职业，我们要获得对价，我们要获得收入，这既是一个经济基础也是一个社会基础。所以我们不能回避律师要赚更多的钱，律师是个现代服务业的概念，既然是个服务业就要有对价。这和国家工作人员不同，国家工作人员的工资要拿出来晒一晒，政府不能以营利为目的，因为每一分钱都是人民的血汗钱。律师赚更多的钱意味着律师这个职业更有吸引力，古今中外在选择专业职业上往往把律师排在前几名。我们不忌讳谈钱，因为你钱赚的越多，说明事业做的越大。当然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必须提供优质的法律服务。除此之外，我们还应改认识到它还是个专业，律师是要靠专业取胜。因此我们必须成为一个专业律师，过去做律师都是包医百病，这是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中产生的。但问题在于，时间到了21世纪，社会问题错综复杂，经济现象千奇百怪，因此必须诞生一批专业律师。拿上海来讲，上海定位为四个中心，现在两个中心已经上升为国家战略，第一个是金融中心，第二个是航运中心。我们从事法律工作不能抱残守缺，我们必须从上海的发展需要中找到突破口。传统的领域已经被瓜分殆尽，后来者只有另辟蹊径才能成功。你要研究上海的发展、研究时代的发展、研究市场的特点、研究经济政策。我们这个职业要求我们必须专业，比如说金融，上海缺的就是金融人才，金融人才里面缺的一大类就是金融法律工作者，这里面包括金融律师和金融法官，这就是我们的机会，我们的突破口。现在我们就要找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核心问题，找突破口，别人还没有研究或者别人发现问题还没有研究出来，这才是社会需要的东西。你研究出来了，这就是你的敲门砖。再说一下上海建设的国际航运中心，现在就国际航运中心的硬件而言，可以说上海不比任何一个世界港口差，但是我们的软件不足，软件中很重要的就是法律服务不足。伦敦是国际公认的国际航运中心，有最好的保险服务所、最好的仲裁机构、最好的指数发布中心、最好的航运律师事务所。20xx年我们统计过，上海做航运服务的专业律师事务所不超过5家，现在也差不多，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因此我说我们为什么要选择这个职业，因为这个职业有专业的要求，因为它专业所以它有机会。就我本人而言，我1993年开始做律师的，那时就有很多新兴的机会，比如说资本市场的大幕刚刚拉开，我们抓住这个机会，我们做到了资本市场律师事务所全国第一而且我们参与立法、参与规则制定。在新的机会面前，老律师、新律师处在一个起跑线上。所以我说专业性是我们职业的立足之本，律师是全世界最老的职业之一就在于它的专业性，在于它的不可替代。所以作为学生，我们要学会思考，思考我们怎么在这个专业里异军突起，要在一个细分市场里做到第一。拿其他法律来说。比如刑法，你可以在刑法某个细分领域做到专家，例如金融犯罪;也可以做劳动法专家，维护劳动者合法权益;再比如说，做婚姻法、继承法，只要你专业就会成功。大家不要觉得婚姻法赚不到钱，现在的婚姻都和财产的分割密切相关，动辄上千万，可以按标的额收费。所以对这个专业我们要深刻理解，在传统业务领域里你也可以找到突破口。作为学生我们现在就是要做好准备，蓄势而发。
除了职业、专业，我们还要把它当成一种事业来看待。这里面和我们的司法伦理，和我们的职业道德联系的更加紧密。如果只是为了职业，你就会不择手段，到时候你越是专业对社会的危害越大。所以我讲我们要专业的从事这份职业外，我们还要把这份职业当成我们毕生的事业，这个时候你才会有信仰，你才会有目标。
关于事业我想从一下几个角度来谈：
第一个政治角度。最近几年，世界上有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叫北京共识。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中国政府的力量和共产党的力量。我们从事律师职业不能不关注政府的职业性要求，这是不容回避的。律师是社会主义法律工作者，最基本的就是遵守宪法和法律。我们要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内来实现我们的目标，否则我们就会迷失方向。我们是律师，律师是要维护国家法律的正确实施。
第二个是法律角度。刚才我讲了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这里不纯粹是谋生，不纯粹是做好法律服务这份工作。
第三个是从社会角度。十一届六中全会以来，国家文件都谈到了和谐社会的建设，里面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发挥社会主义的作用。律师作为社会主义法律的工作者，有三句话：反映诉求、提供服务、规范行为，这就是在和谐社会建设当中律师的功能和职责。反映诉求，是向政府反映老百姓的诉求，可以这么讲，上到国家立法，下到百姓的就业、就医等民生问题，没有一个职业向律师这样和老百姓的切身利益产生如此密切的联系。有一句诗叫：春江水暖鸭先知。律师就是先知春江水暖的鸭，社会百态问律师。这里的问，一是问询的意思;还有就是问计于律师的意思，律师不光能发现问题还要能解决问题。律师战斗在第一线，有大量鲜活的案例。提供服务大家都懂，规范行为，最主要的是规范政府的行为，规范行为的目的就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举个例子，媒体经常报道的法律工作者郝劲松，专门给政府部门挑毛病，比如坐火车买东西要发票，告铁道部春运涨价等等。我们需要这样一批法律工作者站出来，来撑起社会的脊梁，唤醒社会的良心。有人说打这样的公益诉讼是为了出名，但出名有什么不好呢?我认为律师就应改成为知名的社会活动家。你要反映诉求、提供服务、规范行为，因此你不能默默无闻，你必须张扬。不是什么人都能叫做低调的，他低调是因为他随时都可以高调。所以作为律师，该高调时就应该站出来。什么时候高调?体现良知的时候。这点很重要，因为你维护的是社会的公平正义。
第四是从经济的角度。其实刚才我也讲了，作为现代服务业、专业服务业，我们要做大规模，做强产业。只有把行业蛋糕做大，你作为行业的一份子，才会有社会的认知度。律师这个行业作为服务业，必须要做大做强。去年全中国律师的GDP人民币323亿元，和电影工作者(100多亿元)贡献相比，律师工作者贡献不可为不大。北京、上海、广东三地占到了65%左右，体现出强烈的地域不平衡状态。但这个我觉得也正常，这个和律师从业的特点是相适应的，因为它要服务于经济发展。区域经济发展越好，这个地方法律服务业也就越好。只有从现代服务业这个角度来理解，你才知道律师这个行业的前景在哪里，你才知道我们这个行业的方向在哪里。举个例子，前年金融危机到来时，我们起草了律师要为处于金融危机企业服务的意见，我们要指出现在企业最需要做的是什么，一句话，企业必须要转变经济发展的方式。这个与我们关系太大了，全社会的企业都在转变经济发展的方式，我们作为服务业如果不及时把握市场的动向，发现市场的走势，那么我们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做大做强只是空谈。我们也要转变发展方式，这里面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提高职业的专业性。比如说金融危机来了，大量的企业需要通过破产重组的方式重生，但我们现在研究破产问题、重整问题的律师还非常少。所以我们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紧盯第一线的经济动态。再者转变经济发展方式，需要提高国家自主知识产权的研发能力。大家想想，我们对知识产权这门课了解多少，我们所里了解的太少了，知识太匮乏了。特别对上海而言，要想成为国际金融中心、航运中心，必须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我们还要提高对三农服务的能力，这里面太值得研究了，机会太多了。村镇银行的问题、农村信用合作社的问题、农村土地流转问题、农村林权问题等等，这里面商机无限。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还要金融创新，这里面律师要做到专业化、精深化，就像华尔街的律师一样。所以我说，在金融危机的背景之下，有很多的机会，现在是后金融危机时代，机会更多当然挑战也更大。我们要想做好这门职业，必须眼界开阔，从现代服务业的角度、专业服务业的高度来认识它。我们要关注行业，热衷于行业建设。律师这个行业和其他行业还不完全一样，我们现在实施的是两结合管理，就是行政管理和行业管理的结合。我们要关注行业的发展，关注你身边同行的发展。
最近出了一个事情，就是重庆的李庄案。李庄到底有没有问题?我说问题大了。第一，从做律师的角度他是有问题的，既违反律师职业道德又违反律师法。不管证据充不充分，关键是你自己承认了。当然在一审判决之后，理论界的评价各不相同。其中有位专家说，李庄有没有罪并不重要，关键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认他的罪和治他的罪，这说的有道理。第二，他做人也有问题，他是个强烈的机会主义者。一审时还信誓旦旦，二审就认罪了。我们要引以为戒，他在二审认罪之后，我认为他给律师这个行业无疑是当头一棒。当然这是个案，从重庆市委书记到重庆公安局长到重庆高院院长，都认为是个案，这不影响律师在打黑中的作用。我们律师协会要讲纪律，要清除这害群之马。所以说，我们这个行业是个有规矩的行业，是有战斗力的行业，你不是一个人在奋斗，你代表这个行业，所以你不能做有损行业的事情。我们行业规范就是要强调行业的道德，行业的伦理。说到底就是四个字：德技俱佳。
首先我们讲德，德就是指职业道德。在德里面要处理好几大关系，第一就是要处理好与当事人的关系，最核心的是你必须要保守当事人的秘密。因为你了解当事人太多的秘密，你如果去记者报料去了，那谁还相信你，谁还相信我们这个行业?所以保守当事人的秘密是处理你与当事人关系的第一准则。当然，我们有但书规定，如果是危害国家公共安全不在此限。这就是诚信，这就是职业诚信、行业诚信。这就需要你的独立判断，独立就在于他和你之间，你是法律服务提供者，又是法律实施提供者，你和当事人不是同伙，你有自己的独立性判断，有自己的界限。第二就是要处理好和同行之间的关系，这是我们的行业道德，就是要公平竞争，我们律师协会有大量的反不正当竞争的条款要求。第三就是要处理好和法官、检察官、仲裁员之间的关系。这是一大难题，在这过程中，律师经常成为受害者，当然也经常成为被指责者。经常有领导说，一个腐朽法官的背后总有一群律师的影子。但是现在有很多专家都做了评价，不是律师把法官拉下水，二者是相互的。法官如果想要找一个媒介，律师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这是我们特别要关注的问题，矛盾的主要方面不在律师而在法官。我们经常讲法官和律师在组织上多往来，私人上慎交往，这就是一个准则。第四就是律师和自己律师事务所之间关系。律师要依托律师事务所作为协会会员来执业，所以我们他别要关注行业特点，行业的伦理道德。第五是律师和律师协会和行政主管部门的关系。
同时我们对律师律师职业以外的业外行为也有要求，我们有一条就是律师要按照公共道德和律师自己职业特点对自己业外行为有所约束。我们上海也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情，说是一律师晚上加班回家，在路上将一老太太撞到后扬长而去，被后面一出租车司机发现后，出租车司机把老太太送到医院。这一比较，就发现这位律师道德败坏到一定程度，损害了律师的形象，律师协会给其纪律处分。所以我们讲这个行业是有规矩的，我们必须要理解。
下面我再谈一下，律师是一大产业。前面我也说过，律师是现代服务业，我们必须再服务经济的过程当中获得更多的经济回报，要有把这个产业做大的气质。当我们行业的GDP能构占到城市整个GDP百分之一的时候，这个行业才会有话语权，现在我们上海只占到百分之零点三，还需要努力。而且，我们律师这个职业可以解决大量的就业问题。所以我们必须对这个职业有全面的了解，你必须很职业，而且又很神圣，但你又要小心翼翼，因为它太专业了。我们说作为律师，同行不是你最大的敌人，你的客户才是你最大的敌人，你必须在气势上压倒他，在知识上战胜他。所以我们说这是一个富有挑战性的行业，正因为如此，我们这个行业才会有更高的道德要求，更高的伦理要求。
我再来谈第三个问题，如果我们选择律师这个行业，选择法律工作者，我们该怎么做，怎样才能做好。
我觉得还是两句话，第一个叫时刻准备这着，就是要打好基础。机遇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这句话永远是对的。学生的主业是学习，为什么而学习?从最功利的角度，为了你未来所选择的那个事业而学习，所以你要时刻准备着。在学校里学习，我觉得要打好基础，这点非常重要。还有就是培养法律意识，知识并不等于技能，技能是依赖于基础知识的但又是高于基础知识的。技能里面最核心的就是你的思维方式，培养一个理性的法律思维方式非常重要。基础知识和思维方式俱佳的话，你才具备做一名好律师的资格。
这一点我体会很深刻，有一年我们做了一个大的并购案，北方的一个国有企业大港油田来收购一个上海的爱仕股份公司，这是一个敌意的收购或者说是一个恶意的收购。当时还没有《证券法》，按照《股票发行监管条例》的规定，收购到10%左右，就变成第一大股东。然后大港油田提出召开临时股东大会，改选董事会，我国《公司法》有规定，股东有选择管理者的权利。结果爱仕股份公司拿出公司章程，说章程有规定，一共三句话，第一句话说：推荐人选进入董事会，必须持有股份10%以上。第二句话：股东持有股份的时间必须在六个月以上。第三个：股东更换换董事会人员，只能更换董事会总人数的一半一下。大港油田因为不符合章程规定，改选不了董事会。所以，大港油田必须想办法推翻这三句话。对大港油田来说，时间紧迫，不容再有拖延，时间久了就实现不了收购目的，采用诉讼方法时间耗费更长。这就涉及到这三句话合法不合法的问题，作为收购方的律师，我们做了研究。我们在华政找了专家教授，包括吴弘教授、顾耕耘教授、徐世英教授来发表专家意见，认为这三句话不合法。对方也到复旦找了一批专家，说这是合法的，古今中外有很多这样例子，这种约定合法。后来，我们又到北京开研讨会，请了最核心的专家，包括江平教授、王保树教授等商法方面的权威学者。我们开了一下午，最后，江平教授一锤定音，只用了两分钟说了两句话，事情得到解决。他说，第一，《公司法》第四条关于股东权益的规定是个强制性规定，按照当时的《公司法》股东或出资人按照出资的分额享有资产受益权、选择管理者的权利和重大决策权，所以并没有任何数量的、时间的、被推举人的限制。第二句话，股东权是一个固有权，即法定权，不得以非法律的方式予以限制或剥夺。后来，我们把专家们的意见，特别是江平同志的观点登在报纸上，并给中国证监会发函，最后证监会让对方改章程。
所以通过上面这个例子我们说法律之战就是法律基础和法律思维之战，让法院支持你，让你的对手不得不服。为什么讲专业的问题，因为专业的问题是支撑我们伦理道德的基础，你再高的伦理道德但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也不行，这只能证明你是个好人，但不能说明你是个好律师，所以我讲德技俱佳。
第二就是做人。要做一个好人，作一个好的人。就是要会做人，一个人的人品和职业道德是有结合的地方。我们经常讲。大学之大，要有大楼，还要有大师。一个道理，律师界的大师绝对是品德高尚的人，这才能做好一份大事业。所以说你要想获得同行的认可，必须按照行业规范的要求做事，约束自己，才能做好这份职业。所以说一个人做人做到多大的程度，他的事业也就能做到多大的程度。事业成功和你的道德规范是有太多的联系，所以说怎么做，以前打好自己的基础，以后用心做好自己的这份职业。
最后，我再讲一点。我们在座的都是法律硕士，我想针对在座的各位而言，我们的优势在哪里?我们是复合型人才。因为我们本科不是学法律的，我们本科学的其他专业，现在我感觉到法律服务业的细分市场对我们的知识结构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比如说为什么我们中国律师做知识产权做不好，很重要的是因为基本上都是法律专业出身的，都有文科背景，但知识产权这个行业需要太多理工科背景的人才。我们的方向在哪里，我们要找复合化的专业，我们的优势就出来了。海事海商也一样，对非法律专业的要求很高，你做银行、基金等等，这里面有大量的金融的、证券的、管理的、信息的等等复合型、交叉型的东西。所以我们要把握住我们的优势和特点，以自己之长攻别人之短，包括我们在写毕业论文时的选题，我们要找复合型的题目，因为纯法理的东西我们是没有优势的。我们的优势其实就在我们手上，关键是我们要认真思考、认真琢磨。我们现在讲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还有就是我们现在环境保护、能源方面的律师奇缺，这也是我们复合型人才的机会。我们本科的专业可能五花八门，但和法律专业嫁接之后，就会诞生出灿烂的前景。问题是我们要认识到这一点，并通过自己的实践强化这一点。
我今天谈的就是这些，希望对大家有些帮助，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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