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我一开始看《傅雷家书》时,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大男人的文笔,特别是第一篇中傅聪的离别时的情景,看上去竟像是生离死别。但在这其中,我也发现,傅雷是一个让我震惊的父亲:他爱孩子,但不惯;他疼孩子,但不过。
他曾在书信中批评儿子太冲动,做出要去苏联进修钢琴的决定。他忍着腰痛,写下长信,理性而清晰地写下了波兰和苏联老师的比较,他说:“一个人要做一件事,事前必须考虑周详。尤其是想改弦易辙,丢开老路,换走新路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理智做一个天平,把老路和新路放在两个盘里很精密地称过。”细细读来,让人感觉,这好像是一位长者在细心而仔细地教导后辈为人处世的经验,告诉他如何从错误中吸取教训。
在这其中我又看到了一个谦虚而恭敬的父亲,他为儿子进行教导后,并没有直接命令儿子:你必须听我的!而是幽默地说:“假如你还不以为我顽固落伍,而愿意把我的意见加以考虑的话,那对我真是莫大的‘荣幸’了。”严肃而不失幽默,理性而不失温情。
也正是如此,我想起了我的父亲。也许是世间总是巧合不断,我与傅聪一样,常年与父亲相隔两地的。但每当相见时,他总会用他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看向我,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仅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用他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我似乎在他心里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父亲有一个恼人的“毛病”:老是给我打电话,没事也打,有事也打。常常是周五时,还没有到家,电话已经“叮铃铃”地响了好几次了。有时电话铃一响,奶奶看到那串137开头的熟悉号码,就会条件反射的叫我接电话。我老会想:是不是每个父亲都会像我父亲一样,在看到子女时,即使上一秒有再大的火气,下一秒也会立即调整好情绪,眼神温柔的看着孩子,亲切地说:“怎么了?”
在傅雷的书信中,我看见了我父亲的身影,想起那一记记的“温柔杀”那种父爱的伟大就油然而生了。
也许,父亲就是如此,总在孩子不注意时流露出那种伟大而深沉的爱。不知你是否注意到了那双在背后默默注视着你的温柔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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