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
乡是我心灵的港湾,他寄托着我太多太多的思念,那的一草一木都是如此的清晰,清晰的仿佛昨日的我还故地重游。
——题记
乡是我心中的红豆,我永远的相思。
到了乡里,你的眼睛仿佛就系上了一条绿丝带,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一片嫩绿色生机勃勃的一派景象。最爱去后山的湖里嬉水,但不是时时都能去的,只有暴晒的夏日,等到水位下滑时才能去,岸边有一个小洞,水会从那里流出来,也不知通了哪条小河,也常有体型较小的小鱼从那顺着水流,向洞里游去。而我们则是它们的拦路人,我们用手截住它们的去路,在用另一只手抓起这条滑溜溜的小鱼,向桶里扔去。有时我们会扛上自制的小渔网,这实际上就是把一根铜线绕成一个圆圈,再在后面留一点尾巴,在圆圈上缝上别人家丢猎的渔网,找一根长而结实的棍子,把圆圈的尾巴绕在上面,当作“把手”,这样就算完成了,就可以去网鱼了,想网大鱼就要多绕几圈铜线,防止大鱼挣脱掉网兜。我是不爱吃鱼的,却喜欢与他们过去网鱼,烤完鱼之后,我一口都没尝过,全便宜了那些年龄比我小的人。有时运气好,多捉了几条,小的则养在屋后的大水缸里,大的鱼被奶奶挂在炉灶上,做成腊鱼。有时,惦记小鱼,经常在吃饭时便偷偷溜走,倒一半饭在水缸里。常常是每个人都这样做,结果鱼儿吃不完米饭就在缸底沉淀,形成一层白色的沉积物。随后便被奶奶发现,把我们挨个数落了遍,而我们常是听到一半便想睡了,然后在背后掐对方,以防睡觉,又由于对自己下不了手,就只能让对方代劳了。村口还有一颗桑树,长得有点斜,就像一个老头弯着腰,于是我们私底下有叫它“老头树”。待到春天,阳光明媚时,树上结了紫红的桑葚,树上,树下,到处是孩子的身影。靠在枝桠,阳光从树叶的间隙透过来,伸手摘头顶上的桑葚,是多惬意的事啊!有事,不经意就吃成了有紫嘴巴的妖怪。
老头树临着的便是一大片农田。初春,这里边开满了油菜花,远远望过去就像金色的海洋,清风拂过,泛起了点点金黄的波点。之后,每年初春,我多想走上那窄窄的田埂,采下那抹金黄,加载我心爱的书里,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
如今,我长大了,很少回乡了,我养的鱼儿,你有多大了?我的“老头树”,你还在吗?那片油菜花田,你可有我见的那日开得那么灿烂?我曾经熟悉的家乡,你现在如何?你们是否都随着我逝去的童年,一并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