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过了仪门,你能看到的这座高大壮观的建筑特就是县衙的大堂了。大堂前甬道的两侧,东为吏、户、礼房,西为兵、弄、工房。六房是旧时衙门的职能办构。大堂东边的建筑为县衙,西边的建筑为主簿衙、县丞、主簿分别为八品和九品。大堂是知县发布命令、举行重大典礼和公开审理大案、要案的地方。
堂肖的抱柱联是清代的御史魏向撰: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如负国何忍负之“。堂中央的设施叫”暧阁“,是专为知县审案设的公堂,暧阁的正中放着三尺公案,上面放着审案用的文房四宝和红绿头签。绿头签是捕任命不,用来捕人的;红头签是刑签,下令动刑的。正面屏风上绘“海水潮日图”寓意为官者要明如日月,清似海水。图上的飞鸟叫“白鹇鸟“,是正五品官的标志,过去一般的县设的是七品县令,不设暧阁,而内乡过去统管的辖区较大,包括现在的西峡全境、淅川东南的部分乡镇,所以在内乡县衙为五品官者不乏其人。清代的知县审案的时候,由东侧走上暧阁,然后原被告才能被带上来,跪在堂前的跪石上,东边正方形为原告石,西边长文武为被告石,因为在有的案件中涉及有同案犯,所以这里的被千石比原告石长一些。
大堂后为门子房。守卫门子房的人叫“门子“,是由知县的亲属或新近的人担当,实际上他们是官员手足耳目的延伸,是官与民信息沟通的惟一途径。对老百姓来说,不论是告状还是办事,最先接触的就是衙门里看门的门子,于是他们中的一些奸滑者便利用职务之便索取贿赂,时间一长,”门子“逐渐变成了”门路“的意思。现在人们常说的”走门子走门路“之类的就是从这里演变过来的。
门子房后有一屏门,我们空过屏门,进入二堂,这里是知县调解处理一般案件的地方。堂肖抱柱联:“法行无亲令行无故,赏疑唯重罚疑轻“这是要求为官者即要做到法律面前亲疏平等,又要做到对证据不足沿存疑问者慎重对待,从轻发落,避免冤枉好人。这副对联用到”亲、故、重、轻“四个字,真实地反映了封建时代为官者的执法思想,平仄顺畅,恩威并施。大家看,二堂正中悬一匾额”琴治堂“,这里的”琴治“是引用了《吕氏春秋”中的一个典故,说的是宓子践在任单父县令时,身不下堂,鸣琴而治,轻轻松松地把单父治理得井井有条。后任县令巫马期却奔波于民间,凡事都要新自去做,他便去问宓子践这其中的缘故。宓子践就告诉他说,我是重人,你是重于出力,用人者安逸,出力者当然劳累,后来的人们就用“琴治”来比喻鸣琴而治,以此来称颂为官者知人善任、政简弄轻。后来的地方官们为显示自己的聪明才智和用人之道能够与宓子践相比,就把二堂称为“琴治堂”二堂靠墙放置的是型具。东侧放笞杖,即打板子时用的竹板子。西连有夹棍。拶子是清朝时审讯女犯专夹手指的型具。夹棍这种弄具始于宋代,俗称“三木之刑”,专夹小腿,适用于一些证据确凿却拒不吐实情的男性案犯。
现在我们来到的是夫子院,就是师爷办公的地方。过去的师爷是由主人自秆聘请或从家乡带来,主张“言从则留,言不从则去”,他与主人之间是非常亲密而平等的宾主或朋友关系,属知县慕僚,帮助知县参政议事,大多是一些有知识、有才华的人,所以包括知县在内都尊称他们为“老夫子”,而他们办公的院子就称为夫子院了。院内有一棵元代的桂花树,至今已有72019年的历史了。桂花树的旁边,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南天竺,劝竺”和“桂”的谐音为主贵,意为一般的庶民百姓不能轻易进来,只有达官贵人方可到此。
三堂是知且日常办公的地方,如果输的案件涉及机密的话,也是在这里审理。另外,在三堂的左右还有一个跨院,称为东西花厅院,是其家眷饮食起居的地方。后面有后花园,是供其赏心悦目和回避政事的地方。内必县衙所有的建筑特前的匾额、楹联以其语言精练、内涵丰富而令人赞不绝口,其中最为著名的当属三堂前的这幅对联: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勿用,地方全靠一官,自己也是百姓“这副对联是清康熙十九年内乡知县高以永自撰。作者身为地方官,能自觉与百姓一等,视百姓为衣食父母,的确难能可贵。许多淀领导看到这副对联也都深有感触,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李铁映挥笔题写此联作为县衙存念,国务院总理朱在视察内乡县衙时对这副楹联所阐明的官与民的辨证关系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高度赞杨。江在视察河南时,听取了南阳市领导的工作汇报,由于在工作汇报中引用到了此联,立即引起了江注意,要求中央办公厅核杳此联来自何时何地,出自保人之手。由此可见,这副对联的历史和现实意义,可谓警世名言,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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