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在淅沥沥地下,豆年夜的雨敲打着地面,出现一朵朵晶莹的水花。那声音,如同一首扣民气弦的钢琴曲,钻进了我的耳朵,在心底那安静的湖面上激起了一圈圈荡漾……
我在那里?讲台上教员在欢天喜地地演绎着孔子的学说,那洁白的粉笔如舞蹈般在誊写着汗青,而我呢?思路飞出了九重天外……那云,是承平洋上万吨汽船的帆船吗?而或是小孩手中那甜美蜜的棉花糖?仍是画家画板上永久的一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心中的我已抑制不住,她要我把她放出来,她要安步云端……
《安步云端》马上一首动听的歌曲萦饶在我的耳边。多恬雅的曲子啊。听着《安步云端》安步云端,那该回是何等,美的一件事啊。轻盈的脚步在那布满空想的云朵上,划破了春季的衣裳。如蜻蜓点水,在心如止水的湖面上漫舞,又化身为工致的手指,在琴键上往返穿梭,萦饶心弦的琴声袅袅盘旋,在明朗的天空中泛动。她,离天空是那末的近,恍如可以嗅到天空湛蓝的可爱。那棉花糖般的云上,印着一个个小脚丫。那应当是自由的标记吧。
从那高高的天国门路安步而下,思惟回回。仍是教员,仍是那阴暗的课堂,也仍是乏味的感触感染。思惟早已由不得我节制,课堂中的我只是空壳一个。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轻盈的旋律扬起美好的舞姿,另外一个我在舞蹈,而我的舞台在另外一个世界。那边没有定语从句,没有二次函数,没有文言文,只有欢愉,舒心的欢愉。扬起兴奋的滑板,舞着芳华的帆船。
此时,一阵不悦的喧闹夺耳而进,思路终究被拉回了实际。我轻轻地舒了口吻,那可爱的蓝天上照旧飘着几朵棉花糖,它们还在等甚么?要带我走么,要带我飞上自由的天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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