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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资源的开发利用

2022-01-03 来源:步旅网
中药资源的开发利用

开发利用的目的在于合理地、充分地应用和发展中药资源,使之更有利于防病、治病和康复、保健,保障人民身体健康,同时,加强在畜牧业、农业。食品及化工等各方面的综合利用,以进一步造福人类。

古代中药资源的利用主要是采集、猎取自然界可供药用的植物、动物和矿物,很少进行有目的人工栽培或饲养。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和科学技术的发展,为中药资源开发赋予了许多新的内容。新中国成立后,在继承和发扬祖国医药学遗产的基础上,中药资源的开发和利用进入新的发展阶段。中药资源深层次的开发和综合利用,取得了明显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为增进人们健康和丰富人民生活发挥了广泛的作用。

(一)中药资源开发利用的历史沿革

我国中药资源开发利用用历史悠久,从神衣尝百草到东汉《神农本草经)问世,从明代《本草纲目》到现代《中华本草》的编篡,浩瀚的本草文献深刻反映了我国医药发展和劳动人民开发利用中药资源的丰富经验。

我国中药资源开发利用的历程大体可分为四个时期,即起源时期(公元前221年以前)、古代时期(公元前221-1840年)、近代时期(1840-1949年)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后(1949年以后)。

(1)起源时期

“神衣尝百草始有医药”和“药食同源”的传说,是关于医药起源的概括。早在远古时期,

我们的祖先在采集食物的过程中,经过无数次的口尝身受,逐步认识到哪些植物可以食用,哪些植物可以治疗疾病,初步积累了一些关于植物药的知识,形成了原始的食物疗法和药物疗法。进入氏族公社以后,狩猎和捕鱼已成为人们重要的劳动内容和生活来源,又发现了一些既可食用又可治疗疾病的动物药。氏族公社后期,人类定居下来,开始了原始的农业生产,人类有条件对农作物和植物进行长期。细致地观察和尝试,又认识了更多的药物。《淮南子·修务训》关于“神农尝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之所避就。当此之时,一日而遇七十毒”的记载,即是我们的祖先在与自然和疾病的斗争中,发现药物、认识药物的真实而生动的写照。但是,当时人们对自然资源的利用是盲目的、自发的。 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由采集,渔猎向农业进化,特别是火的发现,文字的出现及陶器的应用,为中药资源的发掘下利用创造了条件。周代是我国奴隶社会的全盛时期,药物知识以及人们对药物的需求量与日俱增,如:《书经》有‘若药弗瞑眩,厥疾弗瘳’ 《易经》有“无忘之疾,勿药有喜”;《礼记》有“医不三世,不服其药”;《周礼》有“医师掌医之政,聚毒药以供医事”以及“五毒”(石胆、丹砂、雄黄、矾石和磁石5种矿物药烧炼的升华物)等的记载。药物的来源已由植物、动物发展到矿物及人工制品。春秋时期,药物扩大到100多种,如甘草、贝母、枸杞子、苍耳子、芹菜和益母草等已为当时的常用药物。战国时期,我国进入封建社会。据《山海经》记载,药物已多达124种,其中植物药51种、动物药66种、矿物药3种和其他4种。记载的内容涉及药物的产地、形状、特点及用法等。人们采集、使用的药物逐渐增多,同时对药物的作用进行了总结和分类,据记载,当时已把药物分成补益、生育、美容、预防、毒类、杀虫、兴奋、兽用等10类。公元前3世纪末,《五十二病方》记载的药物发展到242种,其中植物药108种、动物药51种、矿物药20种和其他63种。先秦时期的医药专著《黄帝内经》、《五十二病方》及其他典籍,如《书经》、《管子》等,常把医和药融为一体,在阐述医理的同时,对药物性质也有初步的归纳,如有毒、无毒及五味,依稀可见君臣佐使配伍原则,为中药理论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2)古代时期

秦汉时期,国家统一,经济发达,为汇集整理先秦时期大量蕴积的药物开发利用经验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南北朝时期,商品生产与交换的发展更为中药资源的开发利用奠定了基础,当时药物专著已达110多种。其中,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杰作是东汉成书的《神农本草经》。《神农本草经》既是先秦时期中药资源开发利用的经验总结,又是后世本草和开发利用的楷范。全书记载药物365种,其中植物药252种、动物药67种、矿物药46种,并按中药的养命、养性、治病等3种功效归并为上、中、下三品。这些药物至今仍有200余种沿用不衰。到了魏晋时期,药物品种增加到730种(《名医别录》新增365种),后又经《本草经集注》增补、完善,初步形成了一套独特的理论体系。至此,我国中药理论体系雏形已定,中药资源的开发利用也得到进一步扩大和提高。

唐代,药物已增加到1000余种,药物知识也已基本可以满足一般临床应用的需要。国家曾组织力量开展药源调查,在此基础上于显庆年间(656——660年)编修了《新修本草》,又名《唐本草》,这是世界上第一部由政府编修并颁布实施的具药典性质的药学专著。在已有的本草学基础上,精选民间新药114种,使药物种数达到850种,这本药学专著以较多的药物基原考证和较丰富临床用药经验赢得了中外医药工作者的尊崇。70多年后,陈藏器又收集《唐本草》未载之药692种,撰成《本草拾遗》。二者合计,唐代开发利用的中药资源已达1500多种。

宋代,印刷技术的发展,为医药资料的整理、传播提供了良好条件。北宋时期,国家再次大规模调查药物资源,并成立医药编纂出版机构——校正医书局,还设立了官办的制药厂(惠民制药局)生产中成药。百余年中,三次修订本草,大量校勘汇总,增补文献和用药经验,形成历史上官修本草高潮,官方代表作有《开宝本草》、《嘉佑本草》和《本草图经》。宋代唐慎微集前人之大成,收集《开宝本草》、《嘉佑本草》筛选遗余药物554种,又自增8种,辑成《经史证类备急本草》,简称《证类本草》。至此,我国古代开发利用的药物资源已达1748种,极大地丰富了中医药宝库。

金、元时期,中药资源开发利用在稳定和巩固品种的基础上,重点转向精炼药效、归纳药理,其主要贡献是把医药理论与具体药物密切结合,形成了多层次的中药学理论体系,对后世影响极深。 明代是我国古代史上中药资源开发利用和本草理论发展的鼎盛时期,特别是明代中叶,随着生产水平的提高及国内外市场的开拓,商品经济有很大发展,医药界人文荟萃,名著迭起。《本草品汇精要》收载药物1815种,增补46种,尤以文字简洁精要。彩色实物绘图名闻于世。《滇南本草》收载药材448种,是一部记载高原地区药物(包括民族药物)的珍贵著作。举世闻名的《本草纲目》收载药物1892种,把古代中药资源开发利用推向了顶峰,并以博大精深的内涵总结了明以前中药资源开发利用的经验,图文井茂,提高了本草学的编纂技能和水平,开拓了后世中药发展的新局面。

清代,商品经济进一步发展,不仅中药行、店林立,还形成了一些全国性的药材集散市场。中药材产量和运销量随之大增,中药资源开发利用的范围又进一步扩大和提高,著录和存世的本草近400部,其中,学术价值较高的著作有《本草纲目拾遗》、《植物名实图考》。前者收载《本草纲目》未收载的药物716种;后者收载植物1714种,虽名为《植物名实图考》,实际也是一部宝贵的药物专著。与此同时,我国民族药开发利用也得到了很大发展,如藏族著名药学家帝玛尔·丹增彭措编著了《晶珠本草》,共收载药物2294种,具有浓厚的藏药特色,是我国藏医药学史上的一部经典之作。

(3)近代时期

鸦片战争(1840年)前后,西医药日渐传入中国,中药独撑门户的局面被逐步打破,但晚清时期,中药材生产和资源开发利用仍有较大的发展。当时的东北三省,以及河北、山西,内蒙古、江苏、浙江、安徽、河南,湖北、广东、四川、贵州、云南和甘肃等地的中药材生产已具相当规模。从国内医药市场看,虽然外国教会在中国开办医院、诊所、药厂,建立西药房,但国内药品销售仍以中药为主,经营的药材仍达500多种(植物药410种,动物药66种和矿物药46

种),其中常用中药材233种,较常用中药材146种:不常用中药材147种。民国初期,中药材出的口量比较大,1912年和1923年《中国年鉴》记载:1906-1910年,每年中药材出口价值达200-400万港币;1917-1920年,中国销往香港、澳门、泰国、南洋各国及朝鲜、日本的中药材,平均每年价值340万港。鸦片战争后,由于帝国主义列强侵略和清政府腐败,中药资源的开发利用受到很大影响。抗日战争时期,因战争交通阻塞,国内运销和出口中断,中药材的产量直线下降。以东北地区为例,抗日战争爆发前(1931-1936年),人参、鹿茸、细辛、五味子、防风、木通、黄芪、甘草等49种主要中药材年产量为8000-11000吨;抗战时期(1937-1945年),年产量下降到6000-6500吨;抗战结束后,年产量继续下降到1100-2500吨。药材惨淡经营,药店纷纷倒闭,以北方药材集散地祁州(安国)为例,当地原有中药店1500多家,抗战期间仅剩70家。这一时期,中药业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

(4)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为中医药事业的发展创造了良好的社会环境,使中药资源的开发利用、中药的经营管理、中药市场的供求出现了蒸蒸日上的大好局面,中成药生产持续、稳定、协调地发展,40多年来中药资源的开发利用由单纯的经营、收购转向多学科。多部门协同配合,多层次、多方位的研究利用。民族药、民间药和海洋药的研究有了新的发展,拓宽了开发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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