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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文学

2020-09-22 来源:步旅网


一方温馨天地——厨房的文学

如果把厨房做为一个整体看待,简化就是整体厨房,其具有或基本具有处厨房的所有功能,集家具、家用电器、燃气具于一体,有机的将厨房内的能源、上下水合理结合,即能完成厨房内的烹饪工作,对人体无害,同时具备美化环境装饰功能。那么,厨房的文学又是什么呢? 孔夫子说:“君子远庖厨。”

中国的厨子,按古代的社会等级分类,无非三教九流之属。君子之于厨房似乎总有点格格不入。中国的文人,算君子还是小人我是不知道。但文人却有不少非但不“远庖厨”,还津津乐道于厨房,甚至贴住厨房,他们的作品里有厨房的一切日常琐碎俗气热闹。然而,从那些文学厨房里端出的饭菜酒汤,却有另一番味道。这些文学厨房的作品给人的体味,当然不仅仅是美食。

时下有“舌尖”热,引出了“厨房热”,也出现了为舌尖而舌尖、为厨房而厨房的不少文学作品,其中有不少怀旧恋乡的舌尖命题,其实这和真正的文学厨房差得还远。

有许多作家,许多文学作品乐道于厨房。电影《饮食男女》里,有最丰富、最豪华的私人厨房,那里的老厨师,父亲,做着精致而丰富的菜肴,等待孩子们的到来。那位老厨父亲每次烹调放作料时,让人会感到每次他放调料时,可能放的不是盐,而是一种苍凉。这就是文学厨房和世俗厨房的差别。

女作家写厨房,似乎有点天赋,几乎有点得心应手,难怪有许多女作家乐道于厨房,乐道于美食。铁凝在她的《大浴女》中津津有味地写几种菜品的做法,写得活色生香。徐坤曾的小说名篇,题目就叫《厨房》。王安忆甚至认为,如果作家的书写中没有“经济”和日常开支,没有厨房和烟火,那么这个作品是苍白的,不可信的。王安忆此说当然有点绝对,好的写作未必要紧贴“地面”,可不可信也不是衡量小说的最佳要求。“好的小说都是好神话”(纳

博科夫《小说讲稿》)。王安忆的说法,主要是针对时下“流行写作”而发,我固然不敢恭维,但就文学厨房而言厨房文学时,至少在我这篇文章中是保留她这个说法的。

有些男作家写起厨房、写起菜肴来也不比女作家逊色,如汪曾祺他老人家,写在作品里的那些家常菜肴直可让你垂涎三尺,唇齿生香。但他老人家描写的菜肴,你如果在饭局时想“亲口体味”一下,却往往没有如他所写的那般什么好味道。你说这怪也不怪?

德国著名作家君特·格拉斯,有一部长达四十八万字的巨著《比目鱼》,这是一部展示历史和历史认识的大书,充满了寓言、荒诞、奇异、思想和智慧,然而伟大的君特·格拉斯将全书主要的情节统统控制在“厨房”里,让历史、认知、智慧在充满了烧鳕鱼、鹅肝汤、羊脖、兰芹菜子、奶油菠菜加鲜鸡蛋和土豆的气息与味道中散发、飘洒、弥漫。故事的情节,在“厨房”里展开,家常里短菜肴作料和社会广角风言风语在厨房里交响,烹调技术演示表达的更是历史和思辨。《比目鱼》,走近、走进厨房,贴近、贴住厨房物事,也贴着历史和思考。老子说“治大国如烹小鲜”,这部书却在令人惊奇地“烹小鲜以‘治’大国”,这种文学厨房着实妙,妙就妙在不可言。这就是文学的厨房,四季心态中,烹调的是活色生香,一道味道异常鲜美的“人文之汤”。

既然说“舌尖上的故乡”这个意象,我也提一下记忆中的厨房,故乡的厨房,当然那只多是贫寒、简陋。然而柴草、灶灰的和粥的烟火气中,伴有一种情亲和氤氲的温馨,有一种特殊的情愫和情怀。这种情怀情结,或许是我们的作家在文学厨房里最好的作料吧。当我说文学厨房时,当我走进文学的厨房时,仿佛能感觉和思考物是人非,人是物非,也可以思量文学小说的创作。然而,那一刻,也总是把这份情怀,认作了记忆和故乡。从这里可以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中国特色的文学厨房作品来。

厨房,文学的厨房,“这儿有一种不喧哗、不夸张的日子里从容精细的条理,也有真正雅致的古典情怀”(铁凝《遥远的完美》)。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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