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学习》杂志:从经典走向经典
在一个满是阳光的下午,一边翻阅清新雅致的版面,一边体会意境悠远的文章,这就是《英语学习》带给我们的满足。 《万象》杂志发表过一篇题为《伟大的杂志》的文章,说的就是《英语学习》。
文章作者复旦大学中文系的教授严锋说,多年来对这本杂志怀有\"一种特殊感情\".\"《英语学习》创刊的年头,正是我们把国门关上的时候,不过并没有完全关严,还是有意无意留下了一些门缝,《英语学习》正是那门缝之一。\"那时候,严锋还是一个小学生,在\"没有电视,更没有蜡笔小新\"的年代里,他在父亲的书架上找到了 1958年到 1966年的《英语学习》杂志。可以想象,在那个知识荒芜的年代,杂志里的西方童话和英汉对照的文学读物为其带来的启蒙欣喜。 2009年,《英语学习》已经走过50多个春秋。这本杂志在中国人学英语的历史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在几代老读者的记忆中,它是亲切而清新的:跟那个时候的课本一般大小,薄薄的64页,看上去更像是一本小册子。刊名由时任外交部长的陈毅亲笔题写,繁体字,很儒雅,印在封面上永远是墨黑的字,保持了毛笔书写的本色。封面设计通常很简单,色调如刊名一样素朴而健康…… 《英语学习》主编侯毅凌回忆到,英语中有一句民谚说得很形象:\"早出的鸟儿吃到虫。\"《英语学习》创刊时,国内英语读物严重匮乏,有全国\"独此一家\"的优势,再加上创办单位(北京外国语学院英语系)的名声,这本杂志的迅速普及可说是顺理成章的事,杂志的单期发行量一度超过了百万册。 而在期刊市场竞争日益激烈的今天,《英语学习》依然保持着外语类期刊中的大刊地位。其中固然有品牌效应的因素,但更主要的是杂志本身品质的保证。侯毅凌一直对于大学者为《英语学习》写\"小文章\"的事津津乐道:最初的杂志虽没有署名主编,但外语界同仁大多知道,担当实际主编工作的是北外的元老教授之一的刘世沐先生,参与发起者中还有许国璋、王佐良、周珏良(在外语界,此三位先生享有\"许老\"、\"王公\"和\"周公\"之尊称)。以大学者的境界而言,文章之事已无大小之谓,大小文章一样是要殚精竭虑地去做,不同的只是对读者对象的考虑。在他们手里,学问是举重若轻的。20世纪 90年代,已入古稀之年的周珏良先生在《英语学习》上撰写的一系列\"英诗赏析\"文章,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如今,北外英语系的师资成为《英语学习》强大的作者资源。特约作者中,有英国剑桥的语言学博士主持\"汉玉精雕\"、\"词语故事\"栏目,有北外英语系教授,也有即将毕业于斯坦福大学的华裔美籍才女撰写\"Kat's Eye\"专栏文章等,杂志的高品质还吸引了像Jon Lu这样英文写得很漂亮的海外作者,这在同类杂志中是不多见的。 杂志多年来得以保持品质更与编辑部所有成员的努力分不开。侯毅凌将其归结为\"传统\"——他的前两任主编高厚堃和朱炳和教授都是很严谨的人,对稿子的审读和校改极为用心。他们完美主义的工作作风影响了每一个编辑,也成了编辑部延续下来的传统。\"美国有一家叫'约翰老爹'(Papa John)的比萨饼店,做得很成功,店老板约翰说他的成功秘诀就是丢掉所有做得不好的饼。在甄选稿件上,《英语学习》采用的就是约翰老爹的原则。\"随着英语热的升温,英语出版市场迅猛发展,同类杂志不断涌现。相比之下,《英语学习》的名字,没有时尚的字眼,显得不轻松、不娱乐。曾经,编辑部内争论过是否要\"与时俱进\"地给杂志改个名称。经过反复斟酌和思考,大家决定还是保留杂志这一朴素的名字。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一决定是明智的。在各种时尚时髦的刊名里,《英语学习》反倒是实实在在,成就了杂志朴素沉静的品格,印在了几代读者的头脑中。 编辑部为了适应不同层次的读者需要,还推出了\"阳光英语\"系列读物以及有声读物《新锐空间》。这些读物秉承《英语学习》严格选材、精心制作的风格,赢得了读者一致好评。同时,于今年三月推出《学语学习》50年精选版,《辫子和英国诗》、《别了,漫游奇境的爱丽丝》、《和比利跳慢舞》等10种精心选编的图书,为读者奉献了一场英语阅读盛宴。 对于一本杂志来说,50年,的确漫长,却也十分短暂。面对未来,侯毅凌坦言,我们所追求的,正是一位读者在来信中对杂志的评价——《英语学习》就是经典。(马 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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