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说》教学实录

局匣主泰　．佃艮兰Ｅ—ｍ。　．：ｐ　＠　ｄ．。。ｍ．。　失败再次论证了“问”的重要性。“不能几于古　好问，问与学相辅而行”的道理后，还要告诉人　者，非此之由乎？”这个论断，就非常明确地从反　们应该怎样做，以保证基本论点得到落实。“是　面阐述了“问”的作用和意义。　故贵可以问贱，贤可以问不肖，老可以问幼，唯　最后，文章论述了应该怎样做。这一部分是　道之所成而已矣。”在“论证系谱图”中，它属于　关于“问”的进一步主张，可以说是前边“学必好　“是什么”部分，是一种主张。　问，问与学相辅而行”这一基本论点的深化，或　（刘开《问说》，略，见沪教版《语文》八年级　者说是基本论点的延伸性论点。在明白了“学必　下册。）　囝　～　河北省唐山四十九中学王玉静　师：我们已经完成了文言文的疏通，下面进　向比自己逊一些的人去问，人各有长，就可以就　入文本结构分析。看一看《问说》是怎样分析论　其长而在某些方面获取深刻的一得之见，这就　证的，以便我们借鉴之。在未解析之前，先读一　是以能、以多向不能、不多请教的好处。比如，向　读南开大学徐江老师写的《说“问”》，它不是简　比肩者去问，彼此学识相当，更便于切磋，在详　单地对《问说》进行白话翻译，我们要注意有关　尽的互动当中对事理辨而明之。正所谓三人行　段落的领启句，它们往往体现该段落的论证思　必有我师焉，此言不谬。概括起来说，在向不同　维方向。比如“怎样理解这个问题呢”，比如“作　学识的人问的过程中，我们可以达到如下的效　２　用是很大的”，比如“前人早就有很中肯的评断　果——“破其疑”、“求一得”、“辨而明”。　４．Ｊ，ａｒｍ　—＝＝Ｉ　了”，比如“符合人们的行事实践”。你们注意了　其实，关于“问”的这些看法，前人－ｙ－就有很　这一切，就能很容易与老师互动，分析文章的结　中肯的评断了。《书》不就是这样说的吗？“好问　耋　构。　则裕”。裕，有两种解释，一个是丰富、宽裕的意　说“问”　思，一个是道理。我们不妨把它们合起来理解　——代刘开重写《问说》　《书》的话，“好问则裕”讲的就是“问”的作用，它　徐江　能使我们获得丰富的道理。孟子也说过这样的　学必好问，问与学相辅而行。　话——“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这就是　怎样理解这个问题呢？学是离不开问的。不　说，要找回失掉本性的心，须依靠学且继之以问　学，见识短难以产生疑问；不问，思路窄难以有　来实现。子思甚至在讲到“尊德性”这一主张时，　广阔的视域。好学而不勤于问，不是真正的好　也是强调要通过好问来达到，问且先于学。　学。　这种ｉＡ．．ｉｙ，是符合人们行事实践的。古人虚　问于学，其意义或者说作用是很大的。凡有　中乐善，凡是有问题，不论有什么事，不问对方　生活经验的人一般都有这样的认ｉｙ，：从道理上　是何水平的人，只要对自己有好处就要问。　讲对事情是知道的，但实际做起来未必做得好，　因此，即便是看起来有些狂妄的人，圣人也　理与事的结合是有学问的。对事情从整体、从宏　会听从他的正确意见；像割草砍柴的这些低微　观上有所了解，但这还不够，不懂得更为具体、　的山野之人，我们的先人仍然向他们请教。舜就　更为深入的细节，仍然难以有效地解决问题。类　是这样做的，他虽贵为天子，但有事却能向普通　似的种种情况，你不去问怎能有明确的判断呢？　人询问之，以大智慧而明察浅近的话语，这不是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问是可以长见识的　随随便便故作谦逊，实在是为了听取好意见中　呀！比如，向比自己强的人去问，能够解决自己　的好意见。　’　的疑难，这就是向懂得规律的人去请教。比如，　“问”的问题是如此重要，但是否人们都认　本版主持・佩兰Ｅ—ｍａｉｌ：ｐｌ＠ｙｗｔｄ．ｃ：ｏｍ．ｃｎ　识到了呢？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人们应该重视在　的，后人却大行其道不以为耻。这是多么可悲的　“问”方面存在的问题。三代而下，有学而无问。　事情啊！　朋友之间，只不过是劝善规过就觉得很到位了，　务的人是不多见的。在这方面存在如下两种倾　向，必须克服之。　一、探究论点“是什么”——明确论点内涵　能够以义理为要相互咨访，孜孜焉以进修为急　及写作背景　师：这篇文章的论点是什么？　生：君子之学必好问，问与学，相辅而行者　其一，看重自己而菲薄别人，乃是社会的通　也。　病。学识未达一定的境界，但强作大知；对事理　师：Ｘ，ｌ。这是一个因果关系论断，君子若想　的研究还没有透彻，便妄作臆断。这样做，终其　学好，必须做到好问，学与问相辅而行。古人说：　身几乎没有可向人请教的事情。比自己强的人，　“文章合为时而著”。“合”，应该；“时”，现实。那　妒忌人家而不愿意问；逊于自己的人，小瞧人家　么，作者为何著此文呢？　而不屑于问；与自己比肩的人轻狎无礼而不甘　生：因为作者看到／４－人“有学无问”、“以问　心去问。如是，则天下几无可问之人，无有可佩　为耻”的现象，深感痛心，于是撰此文劝诫今人　服的人，没有可疑问的事，这就是典型的自以为　要“学必好问”。　是，以己心为师，自慰自用。仅如此，还是个小问　师：好。这是交代了文章的写作背景，体现　题。倘若知道自己的浅陋却很小心地袒护自己　论点的提出是很有针对性的，是有现实意义的。　的过失，宁可让自己的学识永远不再进步，也不　为了帮助读者理解作者的主张，有时需要对论　肯虚心下问，这对于自己的心术危害是很大的。　点作必要的解释，文章是如何解释的？　但是，蹈其覆辙的人却是十之八九。这是很严重　生：“非学无以质疑，非问无以广识。好学　的。　而不勤问，非真能好学者也。”这是对论点内涵　其二，有些人虽好问却不是为了学。寻觅搜　的具体解释。　罗世间一些奇谈怪事以快悦嘴巴，甚至是自己　师：对论点内涵进行解释以及交代写作背　心里已经知其原委竞问别人以考其才能，或者　景，这都是对论点的论述，我们要记住：写议论　以一些怪僻难解的事让被问的人处于一种窘　文就要这样写，“解释”的目的是让人懂，说清　境。除此之外，就是有关乎身心性命之大事，只　“背景”，以便让人理解他的针对性。　要屈己下问，便可以得到好处，得到利益，但却　二、探究“凭什么”——解析论点赖以成立　不这样做。，ｆ，ｊ－！学之所以不能与古圣贤比肩相若　的理由　者，不就是由此而致的吗？　１．看作用——实用说　总之，不好问的人是因为不能虚心。心不能　师：我们明白了论点“是什么”，接下来，作　虚，是因为好学之心不坚定，不诚恳。学不是古　者要用充足的理由来论证观点的正确。看作用，　圣贤的学，好不是古圣贤的好，不能问就是必然　也就是讲清这个主张ｘ，－ｔ人们的工作、学习、生活　的事情了。　有什么效用。那么文章是怎样从这个角度来论　然而现实生活是很实际的，问是不可或缺　证的呢？　的。智者千虑，难免有失。圣人所不知道的事，未　生：“理明矣，而或不达于事；识其大矣，而　必愚人不知道；愚人所能的，也未必不是圣人所　或不知其细。舍问，其奚决焉？”这是在论述“问”　不能的。理并不为某些人所专有，学是无止境　有什么作用。　的，问是人们离不开的生存方式。不仅老百姓离　师：很好，这是概述“问”的作用。还有没有　不开，国君治政照样也是离不开的，《周礼》云：　其他地方谈到“问”的作用？　“外朝以询万民”。所以，我们每个人要养成问的　生：“贤于己者，问焉以破其疑，所谓就有道　习惯。尊贵的人可以问低下的人，德行才能兼备　而正也；不如己者，问焉以求一得，所谓以能问　的人可以问逊一点的人，年长的人可以问年少　于不能，以多问于寡也；等于己者，问焉以资切　的人，关键在于唯道是存。孔文子不耻下问，孔　磋，所谓交相问难，审问而明辨之也。”这是在具　夫子以之为贤人。古人以能问为美德，并不认为　体论述“问”的重要作用。向不同的人问会得到　问是可耻的，而后人则以为耻。古人以为可耻　不同的收获。　３３　一　一１　崔　・　—｛！ｉ—ｉ题本版主持．—■—■—蔓蔓—■　佩兰Ｅ＿ｍ酬＿ｐｌ＠　。…　师：对，这是根据现实生活的实际分三种情　师：不问的结果怎样？　况讲述了“问”的作用，或者说是对自身实际生　生：学终不进，害于心术。　活的好处。有没有典型实例证明呢？　师：还有没有“问”的其他错误做法？　生：有。下３ｃ．提到“舜询于匹夫”的事例，还　生：所问非所学。　有“孔文子不耻下问，夫子贤之”的事例，都作了　师：具体表现在哪些方面？　有力的证明。　生：快言论、难解者、穷其短。　师：找的很对。既然“问”对我们有好处，这　师：请解释一下。　当然容易让人相信。　生：快乐自己，诘难别人，让人难堪。　２．看理据——相融说　师：对。因为怀揣着不良动机去问，问也是　师：人不是孤立的，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一　“谬问”。结果怎样？　个社会系统中，因此，我们都要遵守社会的规　生：学不能几于古者。　则，要遵守社会所公认的价值体系。如果作者的　师：看来今人“不问”或“谬问”带来的结果　主张和社会已经公认的理论系统相一致，就容　是有危害的。这个内容从论证上又起了怎样的　易为人所接受。社会已公认的理论，即是被全体　作用呢？　或多数或其中最富盛名的贤哲们所公认的理　生：揭示今人“有学无问”的害处，是从反面　论。那么，文章有没有从这方面进行论证呢？　论证了问的重要性。　生：有。文中引述了《书》中的话以及孟子和　师：对。那么今人不问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子思两位大师的话来加以论证。《尚书》是儒家　生：是“不虚心”造成的。　经典，孟子和子思是贤哲，他们的思想是大家所　三、探究怎样“问”——深化基本论点　公认的，他们都在强调“问”的积极作用，可见，　师：文章从三个方面论证了“学必好问，问　作者的主张与社会公认的主张是相一致的。　与学相辅而行”的道理，说理严密，大家已经信　３．看实际——符合说　服了。那么，“问”既如此重要，人们又该怎样做　３４　师：以上这些还只是从道理上论证了观点　呢？　的可信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　生：“是故贵可以问贱，贤可以问不肖，老可　暑　如果作者能从客观实践讲清“问”的意义，说理　以问幼，唯道之所成而已矣。”　就更加严密，大家就更加信服了。文章从社会实　师：“告诉人们怎样做”这一部分，是前面　‘　践的角度作了论证吗？　“学必好问，问与学相辅而行”这一基本论点的　生：“古人虚中乐善，不择事，不择人”，只要　深化，是基本论点得以落实的措施。因为这一部　有益于自身就－２：问。　分是一种主张，所以应属于“是什么”的范畴。　生：“舜以天子而询于匹夫”和“孑Ｌ文子不耻　四、课堂小结——纵观全文的论证结构　下问，夫子贤之”，这些事例说明这个主张是符　合社会实际的，有作为的人是这样做的。　师：对。舜是人们熟悉的杰出政治家，国家　在他的治理下很兴旺，他的ｙｒ－明政治显然与其　“询于匹夫”有密切的关系。　师：好。作者又从与社会实际相符合的角度　论证了“问”在人们社会生活中的意义。这也是　最重要的论证。文章到此，把“问”的有关道理已　经阐述清楚。　４．看存在问题——反面论证“问”的意义　师：作者论“问”并非是为论而论，他有着明　确的发论目的，那就是ｘ－ｔ现实的批评。具体来　说，ｉ４．人关于“问”的错误做法是怎样的呢？　生：自以为是，不去问。　本版主持・佩兰Ｅ－ｍａｉｈ　ｐｌ＠ｙｗｔｄ．ｃｏｍ．ｃｎ　师：下面我们再从整体上总结一下对本文莱中学讲这篇课文写故事续篇，有两位中学生　论证结构的解读，以后我们写作议论文时就可的续编竞出此下策：其中一位发扬先辈的“光荣　以按照这样的模式去写。　传统”，采用欺骗手段惩治表姑，使之屈服；另一　《问说》论证系谱图示（见本页图二）。　位更有“妙招”，在表姑门口堆砖头，把水桶偷　五、拓展延伸．写作实践　放在屋门上，给表姑来个冷水浴。更让我们大吃　阅读下面的材料：　一惊的是，老师评这样的作文竞然说“不要责怪　某中学语文老师讲《一千张糖纸》，课后要孩子太‘歹毒”’，这也是斗争手段。那么，孩子们　求学生写《一千张糖纸》的续篇，即两个小主人如此“以牙还牙”对不对呢？该不该“责怪”呢？我　公被骗之后应该怎么办。结果有的学生写以欺们认为这大有讨论的必要。　骗的手段作弄骗人者，有的写以暴力的手　首先，当孩子手中拿着表姑“投降”缴纳的　段——在骗人者的屋门上放盆冷水——让骗人战利品，脸上一定会洋溢着胜利的微笑吗？如果　者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对这样的续篇，该教师　他们还没有完全被自私冷漠这个恶魔缠身，如　评论说：“不要责怪孩子太‘歹毒’，以牙还牙也果他们还是天真无邪的孩童，恐怕，表姑突遭冷　是斗争。”（详见《语文学习＞２ｏ￣ｏ年第ｌｌ期）　水袭击时的惊恐狼狈，像落汤鸡一样的黯然神　作文题：　伤，会让他们于心不安吧？表姑的病情可能会更　如此“以牙还牙”要不要“责怪”？——受了　加严重，如此疯狂的结果还会招来外婆等长辈　委屈或伤害该怎么办？　的训斥，拿着胜利的果实，不见得那么好吃吧？　可结组讨论，可合写。　’尤其，如果支持孩子们采用“以牙还牙”甚至疯　狂报复的手段，无疑是在他们幼　ｊ、的心灵上埋　附学生作文及评析：　下了丑恶的种子，种子如果像野草一样疯长，长　受了委屈或伤害要学会讲理　大之后定然结出毒瘤一样的果实，害人又害己。　唐山四十九中学　薛伊涵　孙一玮　纵使采用欺骗或报复手段一时得逞，但是　近日，我们读了作家铁凝的《一千张糖纸》，　在这个讲究文明的社会，终究是难以立足的。如　很为生病的表姑为了养病欺骗了两个天真的孩果不对这种恶劣手段加以批评和教育，孩子就　子而痛心。孩子可以批评责怪，但不可以欺骗，　会形成“你骗我，我就骗你，报复你，我就能成赢　欺骗是最深重的伤害。然而更令我们痛心的是　家”的思想，善良二字将与他们绝缘。　Ｊ－到家庭，　大到社会，情理相通。有多少　小纠纷变成大灾祸，最终受到　具体解释论点“是什么”　具体阐述理由“凭什么”　法律的制裁，悔之晚矣！究其　内涵是何意思　针对什么背景　实用　相融　符合　根源，就在于不服，在于报复，　非学无以致　三代而下，有学　舍问，无以　《书》云：好　古人虚中乐　在于极端，在于不理智。如果　疑。非问无以　而无问。是已而　“决”事。问　问则裕孟　善，不择事问，　大家都带着一种对立情绪互　。广识；好学而　非人——不问。　贤破疑：问　子：学继以　不择人问。圣　相讨伐，人人都站在受害者的　不勤问。非真　所问非所学。快　不贤求一　问。子思：　人择征夫，先　立场上发动攻击。矛盾会越来　好学者也。　言论，难解者，　得；问同已，　问且先于　民询刍荛。舜　越激化，侵害越来越理直气壮。　穷其短。　资切磋。　学。　询匹夫．孔文　我们将生活在一个充满血腥、　子不耻下问。　充满欺诈的社会中，我想，这是　１怎么办ｌ　不符合人们意愿的。　人与人之间发生矛盾冲突　深化论点：贵　在所难免，关键是如何化解。　可以问贱，贤　可以问不肖。　（图二）　这需要智慧。有一句成语这样　议　有理讲理，这句话真的　老可以问幼．　很有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　惟道之所成。　人”。有理不讲理，自己不愿意　３５　Ｎ　∞　版主持．佩兰Ｅ—ｍ　．．．ｐ．＠　ｄ．。。ｍ．。　挨骗，却用骗人的手段作弄人，甚至用，ｇ－ｇ￣浇人，　这样做有理的人不就变成无理的人了吗？这很不合　【教学档案】　此次教学实践让我领悟了通”的道理。　算，是愚蠢的表现。社会上有的债主为了讨回欠的　钱，把借钱人关进小屋子里，不还钱不放人，结果债　主成了非法侵害人。所以。我们反对这样的做法。如　“变则　１．议论文教学前后之变　以前教学议论文，心中总是没底，　果我们遇上这事，会同表姑讲道理的，告诉她不要　学“匹诺曹”说谎，虽然不会真的像“匹诺曹”那样鼻　子变长。但欺负自己的晚辈良心会亏的。我们知道，　尤其是“论证”，不知怎样定义，因为定　义出来的概念应是严格的。用论据证明　论点的过程就是论证，过去如是说，但　两个孩子向表姑讲这些道理不管用，但我们会让　“上级领导”外婆主持公道。　我一直战战兢兢，因为有些内容解释不　清，比如，对论点的阐释，不知属于什　么。讲论据证明论点，只强调列举了哪　些典型事例，引用了哪几条名言。作为　议论文，讲这些内容是很单薄的。根据　徐江老师的论证系谱图，特别是“符合　说”、“相融说”、“实用说”来分析睛，汲取着新鲜而丰富的营养。　２．学生写作前后之变　以前写作，只是布置个文题，学生　就干巴巴写作，没有多少兴趣。而此次　的写作实践，却极有现实意义，学生有　话可说，热情高涨。　《问　说》，我心中很有底。学生也瞪大了眼　受到委屈或伤害时，我们要学着讲理，我们要　学会讲理。不讲理的做法是要责怪的，要批评的，要　教育的，绝不可以姑息、鼓励、纵容，这样做无疑也　是伤害。　评析：　这则作文题引起学生热烈的讨论。他们喜欢联　系这样的实际写文章发表自己的看法。而且有好多　话要说。但是，怎样把自己的话有条理、有层次、分　角度说清楚，就需要理性指导。按照“论证系谱图”　的写作要求，先交代写作背景，介绍了话题的由来　之后，然后分别从某学生作文人物错误行为的后　２　果、错误行为与现实社会的不和谐以及错误行为与　。—。＝＝－　喾　人们公认的理性认识的对立三个方面进行了论述，　文章最后推出论点——受了委屈和伤害要学会讲　《一千张糖纸》的教学引来了大家　的争议，面对两位中学生的作文，在学　生们热火朝天地讨论之后，我顺势布置　理，这样写很顺畅，与“论证系谱图”模式是吻合的。　尤其需要指出，作者的文章自身就明显地体现　了“学会讲理”。比如讲“匹诺曹”虽然显得有些幼　稚，但扣理紧密，也很符合孩子的实际。不仅如此，　作者还知道要让姥姥主持公道。前者是讲道理的内　了写作任务。让人高兴的是几乎每个学　生都交上了千字左右的文章。说理头头　是道，不再是仅仅几句名言和事例的堆　砌了。这给了我不小的震撼。　容，后者是讲道理的方式。两者合起来，显示出很会　讲道理。　结尾仿《一千张糖纸》的结尾句式，对某中学老　师的评论给予批评，既诙谐幽默，又很尖锐中肯。　整篇文章，体现出作者写议论文会讲道理了。　３．师者要担当起师者的责任　此次写作的源头是针对两位初中　生的习作。初中生，是非曲直理应通晓，　但竟然采用“以牙还牙”的报复方式来　解决问题，我为此深感忧虑，孩子的价　值观呢，孩子的生存智慧呢？如果没有　正确的引领，不知这两个孩子将来会走　出一条怎样的人生道路。　更令人不解的是师者竟然说“不要　怪孩子太歹毒，‘以牙还牙’也是斗争”，　孩子犯错是正常的，孩子缺乏理性是可　以理解的，然而为人师者也意气用事，　不去理性地加以指导，就失去了作为师　者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