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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爱情故事

2021-02-19 来源:步旅网

七夕爱情故事

  不安的青春,在我不懂爱的时候,你来我的爱情故事里面,万千的宠爱,还有撕心裂肺的疼痛都已是人生的一种经历,缘去了,我却不敢再爱了,缘分的天空,我再也找不到属于我的那个对的时间,对的那个人。下面是第一范文网小编为大家准备的七夕爱情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七夕爱情故事一:不老的爱情

  看到一幅漫画:一对老夫妻背对背,各自坐在长椅的一头,显然是刚刚吵过架,在怄气。下雨了,老头背对着老太太,却伸长胳膊,把手中的伞递到老太太头上,任凭自己被淋湿。

  画面下面是一行文字:不老的爱情就是,吵一辈子的架,生一辈子的气,依然为你遮挡一辈子的风雨。我心中不由暖暖的,想起了老爸和老妈的婚姻。老爸和老妈的婚姻是媒妁之言,谈不上什么感情基础。我小时候,他们几乎天天在吵架,每次都吵得天翻地覆。好几次,我看到他们吵得实在厉害,以为他们第二天就会离婚。那个年代,离婚可是个惊天动地的大事。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我会不会成了没人要的孩子,忍不住眼泪湿了枕头。第二天早上,我正在盘算,如果两人离婚了,我咋办。谁知,老妈早早做好了饭,招呼老爸说:“吃饭了,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薯粥。”老妈的样子,与吵架时判若两人。老爸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句:“再切上点咸菜吃!”

  这样的情景见多了,我也习以为常了,有时任凭他们吵起来,我甚至能够做到冷眼旁观,坐山观虎斗。只有一次,忘了为什么,他们吵得太凶了。老爸把桌子掀翻,老妈把碗摔在地上。那时我刚上初中,正在叛逆期,经常与父母对抗。我大声哭喊着:“吵吧,吵吧!这个家我没法呆了!”我想用离家出走吓唬吓唬他们。当然,我不敢走太远,只在离家三里的小村里溜了一圈。老妈找到我时,我正在田埂上揪喇叭花。我对她说:“妈,你和我爸总吵架,要不然你们离婚吧!”老妈脸上露出无比惊异的表情:“离婚?你这孩子,瞎说啥呢!”本以为这次以后,他们会收敛一些,哪怕少吵一架呢。可是,没有。我再长大些,渐渐明白了,吵架也是他们交流的一种方式,他们从来没想过因为吵架离婚。

  直到那年,老爸被查出患上了冠心病,老妈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不整天气鼓鼓的,“满怀斗志”地去和他吵了。即使老爸急了,数落她:“我说你呀,一辈子做事不过脑子,整天糊里糊涂的。”老妈也乖乖地听着,还会细声细气地说:“行了,你别生气了,我认错还不行吗?”从此,老爸一个人的战争,没有了硝烟。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了一种相濡以沫的味道。

  老妈胃不好,老爸总是买上好的小米,帮她熬粥。听说山里的小米好吃,老爸还悄悄骑上自行车,走了四十多里路,去山里买小米。老妈知道后,骂他:“你这老东西,不要命了,你不知道自己是个病人?”老爸嘿嘿一笑说:“人家医生都说了,我这病是最轻的,一点不碍事,还让我多锻炼呢。”

  我终于明白,老爸老妈之间是有爱情的。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可人老了,不仅仅是个伴,还依然有最美的爱情。人会老,爱情不会老。老年后,爱情会更加深厚浓情,像海一样,一辈子的深情厚谊都在里面。

  七夕爱情故事二:一场迟到四十年的婚礼

  1968年10月,文磊顺应潮流,和大城市知青一同上山下乡,被分到本县深山老林某大队的某个生产队,一个名叫崔萍的上海姑娘,分在紧邻的一个生产队。

  文磊被下放到大有作为的农村。日常生活三步曲,挣工分、砍柴烧饭、下河洗衣服。崔萍从上海下放到皖南山区,青山翠竹,新奇新鲜,尤其是小溪流水,清澈见底。傍晚在河边洗衣,看着水面美丽的倒影,崔萍轻轻地唱着:“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了她的帐篷,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一日,崔萍在洗衣服,放在身旁的脸盆被溪水冲入河流中,崔萍赤脚追赶,在即将追上脸盆的那一刻,脚一滑,跌入河中,“救命!”倒下的瞬间,崔萍看到不远处的木桥上,一人甩下柴担向她奔来……

  醒来后,崔萍已睡在床上。房东大娘给她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大娘告诉她,救她的人叫文磊,是邻队和她一同下放的县城知青。

  一星期后,文磊来看她,带来了6个鸡蛋,脸上写满了憨厚和单纯。从那以后,两个年轻人越走越近,夕阳西下,映红山岗;秋高气爽,菊花清香;小桥河边,形影相随。两年后,喜从天降,两人都被招工到县直国营企业单位。相识,相知、相爱,举办婚礼已经水到渠成。

  想到明天领证,成为他的新娘,崔萍心里特别幸福,一股莫名的热浪,从内心里一轮又一轮地蒸发出来。遗憾的是,没有等到旭日东升,崔萍同寝室的女友满头大汗地跑到文磊住处告知他,崔萍夜里高烧不退,已送到县医院救治。文磊急忙赶到医院,醒来的崔萍抓住文磊的手,眼里流出愧疚的泪水。“一切都会好的。”文磊的安慰,真诚而又无奈。医生建议立即转院。

  在医院治疗半个月后,主任医生告诉文磊:“你女友患的是风湿性综合症,手脚器官将逐渐萎缩,这个病很难根治,你要做好长期思想准备。”“啊?!”满怀希望的文磊,一时木讷得不知所措。

  回县城后,单位分给崔萍一个很小的单间。崔萍父母将女儿托付给文磊,带着疲惫、憔悴和焦虑的心情回上海去了。每天一早,文磊就会来到崔萍住处,起煤炉、烧开水、做早餐、煎中药,一切就序后,按时到单位上班。中午和下午下班后,文磊会在第一时间来到崔萍住处,把一切该做的事做好,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回自已的宿舍。

  假日天气晴朗,文磊会用自行车推着崔萍到县城郊外,看水西红叶,太子泉畔,蝴蝶双飞;周末阴雨绵绵,室内是两人世界,文磊讲述日常所见所闻,共同回忆下放山区有苦有乐的岁月。

  转眼6年悄然而逝,1977年恢复高考的喜讯传到县城每个角落。崔萍的手脚已部分萎缩,高考前夕,她无法成眠。文磊30岁了,不能再拖累他了,崔萍最终作出了一生中最痛苦的选择。翌日上午,崔萍含着眼泪将一封邮寄给父母的信投入邮箱。

  三天高考结束,文磊兴冲冲地来到崔萍住处,人去室空,桌上留有一封信:“文磊,我已被母亲接回上海,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我的身体原因,使我们俩不能永远在一起,忘记我吧,崔萍。”

  文磊泪如泉涌,稍后,室内传来狼一样的嚎叫。

  在上海崔萍父母家,文磊见到一个麻脸中年人。崔萍父母告诉他,这是崔萍的未婚夫。麻脸中年人很是客气,一双像钳工一样的手,抓住他的手不放,深深感谢这位乡下朋友对他未婚妻多年的照顾。文磊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见到崔萍的面,十天后搭乘县土产公司的货车回到县城。

  文磊被南京某大学会计系录取,暑假回来,姐姐给他介绍了一个叫春兰的农村姑娘。面对驼背的大姐,他无法拒绝,文磊作为男孩,是三代单传,是姐姐把他抚养成人。他觉得姐姐把自已弯成了一座桥,让他达到成功的彼岸,如果娘活着,肯定也是大姐这个样子。

  没有爱情的婚姻,味同嚼蜡。大学毕业后,文磊去了南方,心中装着崔萍,文磊在会计事务所机械地做事。淘金不成,文磊很快又回到县城,在一家商业公司担任会计主管。

  数年后的某个夜晚,春兰面对终日闷闷不乐的丈夫,提出了分手。文磊说:“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没有办法改变我的初衷,谢谢你能理解我。”婚姻是一种生活方式,但这种方式不适宜时,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文磊取走了玻璃板下面的一张照片,其余都留给了春兰。

  寒来暑往,一年又一年,文磊在回忆中过着自已的日子,春暖花开,他半夜起床,靠着窗口坐下来,看到逐渐消退的乌云和又冒出来的月亮。月儿圆圆,流水潺潺,溪边的崔萍是那样的美丽,眼睛如翠蓝的春水,写满了坦然,荡漾着明澈。苍天不公,伊人今在何方?

  终于有一天,上帝慈悲,文磊从崔萍的一个密友中得知,当年在上海见到的那个麻脸中年人,根本不是崔萍的未婚夫,而是崔萍的表哥。崔萍父母已经先后去世,现在上海跟她妹妹生活在一起。

  在崔萍妹妹家,文磊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崔萍,弹指四十年,崔萍的一头秀发已被银丝覆盖,娇美的身躯被病魔纠缠得弱不禁风,迷蒙的眼神婴儿般无助,积淀着一种对病魔对当初痛苦选择的深深哀怨。

  “你来了!”文磊突然出现,崔萍的眼睛亮了起来,分明是一种对生命的渴望,一种对少女时代初恋归宿的最后乞求。

  “跟我回家!”他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那深厚柔和的声音,那最熟悉的身躯,那曾经结实硬朗的臂膊,无不使她百感交集。

  双方都默认了心底最深处的那片净土,“爱!”便有了最后一片落叶的依托。

  在县城,他们举行了婚礼,崔萍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轮椅上,文磊穿着崭新的礼服,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中,他推着她缓缓地进入喜宴大厅。春兰夫妇,忙前忙后;姐姐姐夫,悲喜交加。迟到四十年的婚礼,人们感叹,那个年代的爱情纯洁得就像那时无污染的明净天空,所有参加婚礼的人都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病魔无法阻止爱的花朵美丽地绽开,时光无法摧毁藏在心头的真爱。苍老的是岁月,而爱会永远年轻。真爱永恒,彩霞满天。

  七夕爱情故事三:60秒相守一辈子

  真正的爱是在爱人的心里的,只有在心里刻上了爱人的名字,才会在一生之中用一切来赋予对方自己的爱,来表现自己的爱,来继续自己的爱。

  男人和女人吃完晚饭,然后男人就会搭上车直奔机场,他要去一个遥远的城市出差,飞机是不等人的。可是他们的晚饭精致且丰富,一点也没有马虎,而且全是男人最爱吃的,全是女人做的拿手好菜。女人用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海鲜。男人像鲨鱼般喜欢海鲜,可他的风格,却一点也不像鲨鱼,他举止优雅、谈吐不凡,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男人是在傍晚登上飞机的。他对女人说:“当我走出机场会很晚的,所以我今晚就不给你打电话了,等明天早上再打。”

  女人回答道:“好。”她一直站在窗口向男人挥手。接下来的半个月,男人将会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度过。

  很晚了,女人早已熟睡。忽然电话的铃声将她吵醒,她看了看床头的钟表,已是凌晨一点多钟。女人爬起来,来到客厅,接起电话。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声。

  男人开口问:“你好吗?”挺突然的。

  女人很惊讶:“还好,我已经睡下了。不是说早上再打电话过来吗?”

  男人好像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吗?有没有不舒服?”

  女人有些好笑,这男人怎么了,婆婆妈妈的,虽然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我当然没事,睡得正香呢,你是怎么了?”

  男人说:“跟你说一声,我已经到了。你不用担心。有事别忘了打电话。”然后他跟女人道了晚安,急急地将电话挂断。

  女人拿着电话,愣了差不多一分钟。她想今夜男人有些不对劲。究竟哪里不对劲?一时又说不上来。

  半个月后,男人从那个城市如期回来了,依然神采奕奕。可是他的肚皮上多出了一块伤疤。女人问:“怎么回事?”

  他回答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女人急了,于是追问不休。

  男人笑了笑,说道:“告诉你,你可不要生气。那天我下了飞机在街上走,肚子突然很痛。那是从来没有过的绞痛,让我几乎昏厥。于是我一下子想到了海鲜,想到了可能是食物中毒。你知道,在我们这个海滨小城,每年都有人因吃海鲜而送命。于是我给你打电话,我想到如果真的是因为那些海鲜,那么,此时的你一定也会有感觉。如果你没接电话,或者你接了但身体有什么不适,我就会直接把电话打到120急救中心,让他们马上赶到家里。后来听你的口气感觉一切正常,我就没再惊动你,放心地挂断电话。”

  “感觉都那么不舒服了,你还不赶快想个办法先救自己?”女人问,“哪有那么多时间想东想西的。”

  男人深情地望着女人:“再紧迫,我也要先给你打个电话。你知道,食物中毒这样的事,马虎不得的。时间就是生命。”

  女人想起来了,那天,电话固执地响了好久,她才懒洋洋地起来接听。虽然她和男人只是聊了简短的几句话,可是这几句话,用去了一分钟的时间。就是说,在这一分钟的时间里,男人其实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他在确信女人没有任何问题后,排除了食物中毒的可能,才挂断了电话,才开始向路人求救或者求助于当地的120急救中心。假如那天她真是食物中毒的话,那么,即使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男人也会把医护人员送到她的身边。只不过,男人会因此耽误大约60秒钟。或者说在可能的生死关头,男人把自己的60秒,毫不犹豫地送给了女人。

  而这60秒,男人肯定深知,极有可能就是生与死的距离。女人不说话了,她已说不出什么话了。男人轻松地笑了笑,说:“还好,只是虚惊一场,什么可怕的事都没有发生。”他又指了指肚皮上的那块疤痕,调皮地眨了下眼睛:“这是急性阑尾炎留下的纪念。”

  女人却笑不出来,早已湿了眼角。抱紧了男人,她说:“这60秒,是我和你相守一辈子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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