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当前位置:首页正文

水浒传读书心得感悟

2020-07-02 来源:步旅网

  《水浒》的作者是元末明初的小说家施耐庵。其生平事迹诸书载述很少,传说亦颇参差,明·王道生为之撰《墓志铭》时说他是苏州人。后迁淮安;元·至顺年间进士,卒于洪武初年,卒年约75岁。诸籍俱云与罗贯中是师生关系。

  他出生在民族压迫强烈时期,况是“南人”,能够考取进士可见其学养渊博。在民族气节与社会地位中两相矛盾下,既有内疚也有自豪。罗贯中能从游师事之,足见其学养亦非同一般,幸有名著传世,否则,定没于荒烟野草之中。

  鲁迅先生敲打他的《水浒》好就好在“只反贪官不反皇帝”。鲁翁本人似乎有些偏执,从古至今皇权之严厉,谁也不敢触犯。鲁翁当年对白色恐怖痛深恶绝,却不肯去“毛翁”甲帐运筹帷幄而置身“党”外,回避蒋委员长的清剿。毛翁年轻时写诗填词,仍然回避皇权,“粪土当年万户侯”是个明显的例证。当年的“万户侯”已经成了枯骨,粪土与否无关紧要。他都不便把“当年”改为“当今”也不愿无端招惹是非。至于“自己不作强盗帮助朝廷去打别的强盗”,这一论点还值得商榷。如果梁山降而复叛,造成战乱。试问,当时民之将何?

  大凡小说的内涵都是作者内心世界的倒影,其形象非非幻幻、似己非己闪现于书中。施耐庵所塑造的宋江亦如其己,在思想上是摇摆不定的人,自幼熟读经史期望仕途顺达,其志未遂落为“押司”,他人性或者藏匿着假仁假义的善良,广交江湖朋友,兼之家道丰实不吝小财,在下层社会上沽得好名。同时施氏看到社会上的剥削压迫及诸多不平,同时引发了他对当时社会的逆反心理,在这种情况下,写成了这部不偏不倚的传世小说。

  如果说书中的人物是逼上梁山的,只有林冲一人才算得上“逼”,也是该书塑造得非常成功的典型人物。当然社会现实中的“逼”,朝朝代代都有,岂止施耐庵的生活年代?当时朝廷军官俘而落草者虽轻描淡写、一笔代过,大多其背景或侧面各有不同的政治原因或各人的人际关系。只有卢俊义上梁山是宋江等人用“下三滥”的手段把他骗上山的。笔者细推梁山一百单七人中成分复杂,除了个别灵工巧匠之外,大多是爱好枪棒的武弁。此中好大部分是文盲。吴用不过只是私塾中的一位“冬烘”,根本不是人才。他们都是想发横财的社会闲汉。劫取生辰纲,只能定位是“打富”却没有“济贫”的意识,只用于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自我花销享受上,于当时社会没有多少正面影响。

  在刻画林冲的章节里,写得入木三分。一个满腔报国热忱的志士,被害得一步一步走向陷井,由陷井到监狱几至于死。而且被害得家破人亡,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投的地步。此外《水浒》的人物分类非常巧妙,第一,是军汉。林冲是禁军的教头,在帝都任教,人品武艺均属上乘,常在京都枢秘衙府往来,误入“白虎堂”,就知道了“遭了”,但“江湖诡诈”浑然不懂,在野猪林竞轻松就范,若非鲁智深的参和,当时必然丧命;鲁智深是下级军汉,京都之事一窍不通,但郑屠的诡诈,一点也瞒不过他。“天齐庙”事件,如果他当时在场必惹大祸;杨志是久经江湖深谙事故的军汉,“黄泥岗上”差点没有逃过他的法眼。唯独在塑造武松这个人物上很不成功。似乎是个自私的复仇恶魔,或许是傭于小恩小惠帮人打架的闲汉。作者在“武松夜走蜈蚣岭”的章段里修正了一点武松的造型,但他帮人打架的形象似乎在读者心里已经造就。其次就是对地主的分类:宋太公是望子成龙、光宗耀祖、死爱面子、沽人尊敬的地主;祝家庄是拥有武装实力既不怕强盗,也可以抗拒官府的豪强地主(三家联防);黄文炳是勾结官府包揽词讼的恶棍地主;梁中书是官僚地主,依靠蔡京的势力对地方官员的迁升、罢黜,颇足轻重的地主;柴进是没落地主,他先辈的皇权被赵氏巧夺,脏官、朝廷待之颇薄,常心怀不满;毛太公是鱼肉乡民耍无赖的泼皮地主;卢俊义是内事不管、外事不问、奉公守法、风流倜傥的地主;赵员外是虔诚奉佛、好善乐施的地主。这种“社会分类法”如此精细准确,在我国小说界中无出其右者。作者对人间万象的观察力殊为颇多见地。

  该书以《宣和遗事》为底本“三十六人聚集梁山泺”,其中有“杨志卖刀”,“晁盖取生辰纲”,“宋江杀阎婆惜”等情节扩大演化而成。清·道光年间有一文痞俞万春撰《荡寇志》共七十回,书中捏造陈希真、陈丽卿荡平水浒英雄。俞万春对农民起义极端仇视。清·文学论评家清金圣叹曾拦腰斩断过《水浒》,其内涵深邃殊为珍贵。

因篇幅问题不能全部显示,请点此查看更多更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