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贷危机中日本货币政策效应实证分析

２００９年第５期现代日本经济垦Ｑ里！璺堡巳垒堕型墨！！里竺堡Ｙ垡』！巳塑ＮＯ．５．２００９（！亟筮！鱼Ｚ翅２（：！鱼１２货币金融次贷危机中日本货币政策效应实证分析金仁淑（中国政法大学商学院，北京１０２２４９）【摘要ｌ美国次贷危机带来了全球性的降息浪潮。日本虽然降息措施慢了一步，但随着实体经济的不断衰退，也采取了降低利率的货币政策，由此再一次进入了“零利率”时代。通过理论推导和Ｇｒａｎｇｅ因果分析，可以得出结论：今后日本降息余地越来越小，而“零利率”政策对宏观经济的刺激作用有限。日本“零利率”政策的现实效应对欧美国家的货币政策的调整也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关键词】次贷危机；日本；“零利率”政策；效应；货币政策；降息【中图分类号】Ｆ８２３．３１３．０【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０—３５５Ｘ（２００９）０５—００１４—０５【收稿日期】２００９—０４—２３ｄｏｉ：１０．３９６９／ｊ．ｉｓｓｎ．１０００—３５５Ｘ．２００９．０５．００３【基金项目１本文为“２００６年教育部新世纪人才支助计划”的阶段性成果。【作者简介】金仁淑（１９６４一），女，吉林省吉林市人，中国政法大学商学院世界经济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一、前言经济全球化不仅使资源在全球范围内自由流动和配置，而且也把金融危机扩散到世界各国。目前。全球经济正经受着由美国次贷危机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金融风暴考验。…面对来势汹汹的济所遭到的损失和打击远比欧美国家严重：驰名世界的丰田、Ｅｔ立等跨国汽车公司大幅度亏损，很多中小制造业企业倒闭、破产，进而使长达１０年的危机中好不容易摆脱出来的日本经济再一次陷入了新的萧条低谷，进入了二战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衰退。吲国内外学者在关于本次金融危机对日本经济影响的研究中普遍认为：由于日本在２０世纪９０年代经济长期萧条时已经进行了金融自由化改革，因此金融机构抗击危机的经验和能力增强，因此截至２００８年底金融危机对日本金融体系的打击不大。然而进入２００９年后，随着汽车制造业等日本中坚企业出现巨额亏损，人们开始认识到原来本次金融危机对日本的影响远比欧美国家严重，而对目前日本政府所采取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效应问题的研究则刚刚开始。面对来势凶猛的金融危机，日本政府从２００８年１１月开始采取降低利率、增加流动性、通过增加财政支出刺激经济、发放全民消费券等非常措施。【４１本文主要通过对日美两国利率和ＧＤＰ之间全球性金融危机，欧美国家采取了共同合作的措施：即。从２００８年下半年开始美国率先采取了政府干预市场，通过降息④、出资拯救濒临破产的金融机构等措施；而欧洲各国也纷纷跟紧，采取了同样降息和政府出资等干预措施，②尤其是降息成为应对金融危机最有效的对策。然而，日本同样作为发达国家，从所采取的降息措施和步骤来看，似乎无意与美欧协调步伐或步调慢一拍（日本从２００８年１１月才降息）。难道由于Ｅｔ本在这场危机中所受损失不大，事不关己而在“隔岸观火”吗？事实上，从危机传导的途径来看，由于日本金融机构购买的次贷证券化资产相对较少，［２１因此日本的银行、金融机构等虚拟经济所遭到的直接损失小于欧美国家，④但却间接地打击了日本的实体经济。口１尤其是进入２００９年后，日本实体经万方数据　箜！塑垒堡塑！达堡鱼垫生旦奎堑至堕箜墼堕塞重坌堑！！相关性的实证分析和比较，拟阐述日本央行货币政策的缺陷，并根据以往的经验，提出真正达到扩大内需、解决经济衰退的有效的货币政策措施，为中国、欧盟地区货币政策的调整提出有益的启示。二、理论基础：长期的超低利率政策制约着降息空间本次金融危机与２０世纪９０年代发生的东亚金融危机与俄罗斯金融危机不同的是：危机以号称世界上金融市场最发达、金融监管最全面的美国国内次贷危机为导火线，进而蔓延到全球，引发了全球性的金融危机。从目前危机所波及的传导过程与影响来看，首先直接冲击了与房地产投资相关的美国国内金融机构，导致了美林、雷曼等投资银行相继破产，政府接管“两房”等后果；进而扩散到与美国金融机构有业务往来的欧洲银行等金融机构，使之出现金融机构恐慌；之后从虚拟经济开始转向实体经济，如美国通用等三大汽车集团、日本丰田等跨国公司的经营均陷入困境，要求政府出资拯救。面对来势汹汹，波及面越来越大的百年不遇的金融危机，２００８年欧美各国加强国际经济合作，采取了同步降息的重大措施。相比欧美金融危机，由于国内金融市场相对保守。直接购买美国次贷比重较少，故日本金融机构遭受的创伤并不算大，＠日本政府和银行在应对金融危机的策略上也没有与美欧同步，即，日本政府截止２００８年１０月末仍然维持现有的利息水平。然而，到１１月由于担心全球性金融危机的蔓延将进一步加深日本经济的衰退程度，在世界各国央行纷纷降息的压力下，日本央行才开始采取调整措施：即银行之间隔夜拆借利率从０．５％降到０．３％。这是日本银行自２００１年３月以来的第一次降息措施，由此日本经济再次陷入了“零利率”时代。而这次降息能否达到预定的目的，即，防止日本经济陷入长期的衰退期、稳定金融市场、防止实体经济下滑、阻止Ｅｔ元急剧升值和股价继续大幅缩水，其前景并非乐观，主要原因在于日本长期以来的超低利率政策使日本降息的空间小、其效果有限。＠众所周知，二战后日本政府根据传统的凯恩斯的宏观调控政策来治理经济衰退，主要采取了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以此调节国内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尤其是为了摆脱２０世纪９０年代以来经济的持续萧条，日本政府长期以来以超低利率或“零利率”政策作为重要的货币政策手段。如图１所示，１９９０—１９９３年７月期间，日本央行的隔夜万　方数据拆借利率高于美国联邦储备银行利率，但泡沫景气崩溃后，日本利率水平从１９９３年８月开始下降，明显低于美国的利率水平，进入２ｌ世纪后一直徘徊在超低利率及“零利率”水平。显然，这段时期日本的超低利率政策主要就是为了拯救长期低迷的经济萧条政府所做出的货币政策选择。但原以为２００３年开始摆脱长达１０年的萧条，终于进入新的复苏和增长阶段的日本经济，又遇到以美国次贷危机为导火线的新的全球性金融危机。因此，在本次金融危机中，日本政府能否通过降息的手段减少危机对国内实体经济的冲击，拯救国内经济的萧条，则成为日本政府对经济干预效应的又一次检验。从２０世纪９０年代日本低利率政策的效果来看，基本没有达到刺激经济、解决经济衰退的目的，如为了应对１９９７年的东亚金融危机，１９９９年２月日本银行宣布实施“零利率”政策，④但此后日本名义和实际ＧＤＰ仍连续４个季度负增长（如图２所示），日本银行已无更多的利率空间供其进一步降息以达到放松银根的目的（如图１所示），也未能扭转萧条的局面。可以说，在东亚金融危机后，日本经济基本上处于一个起伏不定的时期。许多学者认为，日本已经陷入“流动性陷阱”（克鲁格曼１９９８），＂’从而导致其货币政策效果不佳。理论上，一国一旦跌入“流动性陷阱”，即使增加货币供给量也将被无限的货币需求所吸收，从而不会对实际经济产生促进作用。因此，日本传统的控制利率和货币供应量的货币政策都已失效。而为了摆脱“零利率”下的“流动性陷阱”。日本银行在２００１年１季度重新启用“零利率”政策的同时，改变其货币市场的调节方式，实施“量的缓和”的放松银根政策，在２００１年３月至２００４年１月连续１０次上调“日本银行活期存款余额目标”至３０—３５万亿日元左右。日本银行持续向市场投入货币供给量，并从２００２年３季度起，实际ＧＤＰ连续实现正增长。日本核心ＣＰＩ于２００４年ｌＯ—１２月出现短暂的正值，２００６年５月后基本保持在正水平，２００６和２００７两个财年分别达到然而，进入２００８年后，由于美国次贷危机导致的新一轮的全球性金融危机又一次冲击了刚刚摆脱“零利率”的阴影、走出通货紧缩恶性循环的日本经济。面对美欧等西方国家联合起来降低利率刺激经济、拯救金融机构、恢复金融市场的措０．２％和０．４％，∞ｏ基本走出通货紧缩。１６现代日本经济总第１６７期施，由于日本银行利率政策过早用尽，不仅使市场失去了减息预期，而且也无法灵活运用增加通货量的重要工具，使资金无法转为投资，更加凸现了日本政府宏观调控政策的无力和央行的无奈。图１美日利率走势比较注：美国利率采用美联储的联邦基金利率，日本利率选用了隔夜拆借利率（ｃａｌｌｒａｔｅｓ）．资料来源：美国利率取自美联储官网站，ｈｔｔｐ：／／ｗｗｗ．ｆｅｄｅｒａｌｒｅｓｅｒｖｅ．ｇｏｖ／ｒｅｌｅａｓｅｓ／ｈ１５／ｄａｔａ／Ｍｏｎｔｈｌｙ／Ｈ１５一ＦＦ＿Ｏ．ｔｘｔ．日本利率取自日本银行网站，ｈｔｔｐ：／／ｗｗｗ．ｂｏｊ．ｏｒ．ｊｐ／ｅｎ／ｔｙｐｅ／ｓｔａｔ／ｄｌｏｎｓ／ｆｉｎ—ｓｔａｔ／ｒａｔｅ／ｃｄａｂ０７２２．Ｃ＠Ｖ．三、实证分析：降低利率对ＧＤＰ的促进作用有限为了解决美国次贷引发的金融危机，发达国家又纷纷拿起了凯恩斯的宏观经济调控措施，尤其是降低利率成为美欧国家治理金融危机的首选手段和工具。然而，如前所述，由于Ｅｌ本在２０世纪９０年代经济长期萧条中早已把降低利率作为治理萧条的主要手段，因此，其利率水平长期低于美国，如图１所示。而９０年代中期以来日本采取的“零利率”政策对经济的刺激作用到底有多少呢？图２和图３从直观上说明了利率对ＧＤＰ的影响程度：即普通存款利率和定期存款利率与ＧＤＰ的走势没有显著的一致性。为了进一步检验利率与宏观经济之间的相关性，本文进行了实证分析。图２日本名义和实际ＧＤＰ增长率走势图资料来源：Ｅｌ本内阁府网站．ｈｔｔｐ：／／ｗｗｗ．ｅａｒｌ．ＣａＯ．ｇｏ．ｊｐ／ｉｎｄｅｘ—ｅ．ｈｔｍｌ．日本普通存款利率、定期存款利率、国债收益率走势资料来源：日本银行网站．ｈｔｔｐ：／／ｗｗｗ．ｂｏｊ．ｏｒ．ｊｐ／ｅｎ／ｔｙｐｅ／ｓｔａｔ／ｄｌｏｎｇ／ｆｉｎ—ｓｔａＷｒａｔｅ／ｃｄａｌ：ｍ２２．ｃｓｖ图３万方数据　第５期金仁淑：次贷危机中日本货币政策效应实证分析１７１．数据来源本文使用的美国实际ＧＤＰ季度数据来自美国商务部经济分析署网站；日本实际ＧＤＰ季度数据来自Ｅｌ本内阁府网站；美国利率采用美联储的联邦基金利率，取自于美联储官方网站；日本利率选用了隔夜拆借利率（ｃａｌｌｒａｔｅｓ），来源于日本银行网站。两国的数据均采用１９９４年１季度～２００８年３季度的数据。２．ＡＤＦ检验表１ＡＤＦ检验结果变量检验形式（Ｃ，Ｔ，Ｐ）①ＡＤＦ值⑦ＡＩＣＣＤＰｕｓ（０，０，２）３．１９０１０．６２４ＧＤＰｊｐ（０，０，５）１．６５１１７．１６３ＲＵ８（Ｏ，０，１）一１．３７４０．８７８Ｒｉｐ（Ｏ，０，６）一１．２４８一１．１１４△ＧＤＰｕｓ（Ｃ，Ｔ，１）一３．４４９—１０．６４０△ＧＤＰｊｐ（Ｃ，Ｔ，１０）一４．５０５…１７．１２５△ＲＵ８（Ｃ，Ｔ，０）一３．４９０一０．９４１△Ｒｊｏ（Ｃ，Ｔ，０）一１１．８３３…一０．４８８注：①Ｃ代表常数项，Ｔ代表时间趋势，Ｐ代表滞后阶数。②ＡＤＦ检验采用麦金农（ＭａｃＫｉｎｎｏｎ）临界值。③·、··、··ｔｉｔ分别表示在１０％、５％、１％的显著性水平下拒绝原假设。ＡＤＦ检验表明：美国季度国内生产总值ＧＤ．Ｐｕｓ、联邦基金利率Ｒｕｓ。日本季度国内生产总值ＧＤＰｊｐ和隔夜回购利率Ｒｉｐ均为１阶差分平稳序列，因此可使用格兰杰因果分析。３．格兰杰因果分析表２美国联邦基金利率和ＧＤＰ的格兰杰因果分析：滞后６期格兰杰因果分析原假设样本数Ｆ一统接受原假计量设的概率联邦基金利率不是美国ＧＤＰ的原因５３２．４０８２８０．０４４２１美国ＧＤＰ不是联邦基金利率的原因３．３８８９１０．００８５０６阶滞后期的选择可以消除序列相关性的影响，格兰杰因果分析模型性质良好。从结果看，美国ＧＤＰ与联邦基金利率的相关性很高，具有双向因果关系，即联邦基金利率是美国实际ＧＤＰ的原因，并且美国实际ＧＤＰ又是联邦基金利率的原因。表３Ｅｔ本隔夜回购利率与ＧＤＰ的格兰杰因果分析原假设样本数Ｆ一统接受原假计量设的概率日本ＧＤＰ不是隔夜回购利率的原因５３１．３６０３３０．２５４１０隔夜回购利率不是日本ＧＤＰ的原因１．１４００７０．３５７３０万　方数据６阶滞后期的选择可以消除序列相关性的影响，格兰杰因果分析模型性质良好。但从结果上看。不能拒绝“日本ＧＤＰ不是隔夜回购利率的原因”和“隔夜回购利率不是日本ＧＤＰ的原因”，即日本实际ＧＤＰ与隔夜回购利率之间并不存在格兰杰因果关系。４．小结从以上实证分析中可以看出，日本银行降低利率来刺激经济的目标很难达到，降低利率对ＧＤＰ的作用不明显；而美国降低利率的措施将有利于宏观经济的复苏，减少ＧＤＰ的负增长。而如上所述，日本降息措施的失效来源于９０年代以来日本宽松货币政策下“零利率”政策所留下的后遗症，即降息空问低，对经济的刺激作用有限所致，由此进一步加剧了本次经济衰退的严重性。显然，日本政府要想刺激经济，摆脱萧条，单纯依靠降息措施就很难达到预期目标，必须采取将其他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有机结合的措施。四、结语从如上理论分析和实证检验来看，一方面长期的低利率使日本央行的降息余地越来越小；另一方面“零利率”对宏观经济的刺激作用远没有美国的利率政策有效。基于日本“零利率”政策存在的缺陷，今后日本政府的货币政策重点应放在：进一步实施“量的缓和”的放松银根政策；改变货币市场的调节方式；通过增加未来预期和信心的手段，避免再次陷入“流动性陷阱”。使货币政策真正为经济复苏产生积极效果。值得重视的是，虽然日本的“零利率”政策对宏观经济的效应有限，但从２０世纪８０年代以来实施的日本金融制度改革却对深陷危机中的美欧金融体系的改革和调整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从２００７年美国开始蔓延的次贷危机在逐步向实体经济与全球经济扩大时，欧洲各国纷纷采取了政府拯救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的措施。可是，日本政府对金融机构的扶持力度和规模远不如美国和欧洲。其原因除了购买美国次级债较少等直接原因外，更重要的是由于“泡沫景气”破灭以来日本政府对“主银行体制”的大幅度调整和改革．【７１不仅加快了日本金融制度由政府主导型向市场竞争型的转变，而且也使日本金融机构具备了更强的抗击金融危机的能力。尤其是日本早在２０世纪９０年代开始实施了银行破产和兼并等金融机构的大改革，因此在这次金融危机中日本金融机构１８现代日本经济总第１６７期所受到的影响有限，反而减轻了日本政府对金融机构的拯救力度。可以说，日本应对９０年代金融危机的经验和大幅度的金融制度改革，不仅使日本政府对金融机构的援助相对缓慢，而且也使日本金融机构避免了如欧美金融机构的剧烈动荡。日本的经验和教训表明，治理金融危机，不仅需要采取降息等刺激经济的应急措施，而且更需要进行金融制度上的大改革，而金融制度的改革才是真正帮助金融机构摆脱困境的长久之计。美欧国家应以此为戒，既吸收日本金融制度改革的经验，更要避免重蹈日本“零利率”政策覆辙。注释：①截至２００８年１２月１６Ｅｔ，美国联邦储备利率从１％降至⑤实际上，日本的实体经济却经历了比欧美国家更加剧烈的衰退：日本三铃、松下、索尼等著名跨国公司经营出现严重的亏损，企业效益恶化，导致国内经济下滑，２００９年日本经济将再一次出现负增长。⑥前任日本央行政策委员会委员，现为Ｄａｉｗａ研究中心的高级顾问ＴｅｉｚｏＴａｙａ称，在降息空间不大的情况下采取此次降息举措对日本经济的促进作用可谓微乎其微。⑦事实上日本普通存款利率最低至０．００１％，而定期存款利率和国债收益率最低时也分别达到０．０４１％和０．５３％，基本可以视为零。参考文献：［１］潘锐．美国次贷危机的成因及其对国际金融秩序的影响［Ｊ］．东北亚论坛，２００９，（１）：３一１１．［２］夏占友，张纪浔．全球金融海啸对日本经济的影响及对策［Ｊ］．现代日本经济，２００９，（１）：１２—１６．［３］庞德良，洪宇．日本应对金融危机冲击对策分析［Ｊ］．当代世界，２００８，（１１）：２６．［４］张锐．次贷危机背景下日本经济的严峻挑战与政策应对［Ｊ］．现代日本经济，２００９，（１）：７—１１．［５］ＰａｕｌＲ．Ｋｒｕｇｒｕａｎ．Ｉｔ百ＢａａａｃｋＪａｐａｎ§ＳｌｕｍｐＲｅｔｕｒｎｏｆｔｈｅＬｉｑｕｉｄｉｔｙａｎｄｔｈｅ历史最低刈至０．２５％区间。这意味着美国也进入了“零利率”时代。来临，笔者不赞同该说法。②因此有人还提出自由市场经济破灭，政府干预的时代③麻生太郎首相在接受英国《金融时报》采访时表示：“从整体上看，我认为与美国或欧洲国家相比，日本没有真正遭受到同样严重的金融破坏。因此，在努力处理这些Ｇ２０必须解决的问题时，我认为日本需要带头谈论一些主动措施。”④日本政府２００９年１月３０日公布的统计数据显示：２００８年１２月１３本工矿业生产指数降幅达上世纪５０年代以来最高水平，失业率升幅之大为近４０多年所未见，而家庭消费规模去年１２月的萎缩程度高于预期。对此日本经济财政专任大臣与谢野馨所指出：日本进入了二战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危机之中。Ｔｒａｐ［Ｄ］．ＢｒｏｏｋｉｎｇｓＰａｐｅｒｓ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Ａｃｔｉｖｉｔｙ，Ｆｅｂｒｕａｒｙ，１９９８：４３．［６］日本总务省统计局网站，ｈｔｔｐ：／／ｗｗｗ．ｓｌａｔ．ｇｏ．ｊｐ／ｅｎｇ—ｌｉｓｈ／ｄａｔａ／ｃｐｉ／１５８ｃ．ｈｔｍ［ＥＢ／ＯＬ］．２００９—０１—３０．［７］高宝安．日本银企信用关系的约束机制［Ｊ］．现代日本经济，２００７，（６）：２２—２６．责任编辑刘歌与ＡｎＥｍｐｉｒｉｃａｌ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ｏｎｔｈｅＥｆｆｅｃｔｓｏｆＪａｐａｎｅｓｅＭｏｎｅｔａｒｙ（ＣｈｉｎｅｓｅｐｏｌｉｃｙｉｎｔｈｅＳｕｂｐｒｉｍｅＣｒｉｓｉｓＪＩＮＲｅｎ—－ｓｈｕ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ｆ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ｓｃｉｅｎｃｅａｎｄｌａｗ，Ｂｕｓｉｎｅｓｓｓｃｈｏｏｌ，Ｂｅｉｊｉｎｇ，１０２２４９，Ｃｈｉｎａ）ｗａｖｅ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ｅＵ．Ｓ．ｓｕｂｐｒｉｍｅｃｒｉｓｉｓｐｒｅｌｕｄｅｓｔｈｅｇｌｏｂａｌｉｎｔｅｒｅｓｔ—ｒａｔｅｃｕｔｓ．Ｊａｐａｎａｌｓｏｆｏｌｌｏｗｓｔｈｉｓｔｈｏｕｇｈｂｅｉｎｇａｂｉｔｌａｔｅ．ＴｈｅｄｅｔｅｒｉｏｒａｔｉｎｇｒｅａｌｅｃｏｎｏｍｙｆｉｎａｌｌｙｆｏｒｃｅｓＪａｐａｎｉｎｔｏａｎｅｗｓｔａｇｅｏｆ”ｚｅｒｏｉｎｔｅｒｅｓｔｒａｔｅ”．Ｔｈｅｏｒｅｔｉｃａｌ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ａｎｄＧｒａｎｇｅｒｃａｕｓａｌｉｔｙｔｅｓｔｓｏｎｓｈｏｗｔｈｅｒｅｒｅｍａｉｎｓｌｉｔｔｌｅｓｐａｃｅｆｏｒｆｕｔｕｒｅｉｎｔｅｒｅｓｔｃｕｔｓ，ｍａｃｒｏｅｃｏｎｏｍｙ．Ｔｈｅｅｍｐｉｒｉｃａｌｅｖｉｄｅｎｃｅｓｏｆｔｈｉｓｉｎｏｔｈｅｒｗｅｓｔｅｒｎｃｏｕｎｔｒｉｅｓ．ａｎｄｔｈｅ”ｚｅｒｏｉｎｔｅｒｅｓｔｒａｔｅ”ｐｏｌｉｃｙｈａｓｌｉｔｔｌｅｅｆｆｅｃｔｓＪａｐａｎｇｐａｐｅｒｍａｙｈａｖｅｉｍｐｏｒｔａｎｔｉｍ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ｓｆｏｒｔｈｅｍｏｎｅｔａｒｙＫｅｙｍｅｎｔｐｏｌｉｃｙａｄｊｕｓｔｍｅｎｔｓＷｏｒｄｓ：ＳｕｂｐｒｉｍｅＣｒｉｓｉｓ；ＪａｐａｎｅｓｅｚｅｒｏＩｎｔｅｒｅｓｔ—ｒａｔｅＰｏｌｉｃｙ；ＲｅａｌＥｃｏｎｏｍｙ；ＭｏｎｅｔａｒｙＰｏｌｉｃｙＡｄｊｕｓｔ·万方数据　次贷危机中日本货币政策效应实证分析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被引用次数：

金仁淑， JIN Ren-shu

中国政法大学商学院,北京,102249现代日本经济

CONTEMPORARY ECONOMY OF JAPAN2009(5)1次

1.潘锐 美国次贷危机的成因及其对国际金融秩序的影响[期刊论文]-东北亚论坛 2009(01)2.夏占友.张纪浔 全球金融海啸对日本经济的影响及对策[期刊论文]-现代日本经济 2009(01)3.庞德良.洪宇 日本应对金融危机冲击对策分析[期刊论文]-当代世界 2008(11)

4.张锐 次贷危机背景下日本经济的严峻挑战与政策应对[期刊论文]-现代日本经济 2009(01)5.Paul R Krugman It's Baaaek! !! Japan's Slump and the Return of the Liquidity Trap 19986.查看详情 2009

7.高宝安 日本银企信用关系的约束机制[期刊论文]-现代日本经济 20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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